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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蒜蓉粉絲蒸扇貝

上一刻秦蒼還吃得搖頭晃腦,然而下一刻看著外麵那一群放火燒了村頭的海寇,秦蒼頓時氣的全身發抖,放下碗就要出去。

“乾爹,彆出去。”

這時,謝婉凝上前一把拉住秦蒼。

她看著外麵那一群氣勢凶狠、來者不善的海寇,眯起眼說道:

“這些人不會無緣無故突然出現,爹,這群人很可能就是針對你我而來。”

“你是說,有人背後故意?”

秦蒼頓時一驚,隨後便也立刻轉過彎兒來,一陣心驚。

除非是臨振郡水軍冇了,否則不可能讓他們殺進村裡來。隻能是有人利用關在臨振郡的海寇。

表麵看著是海寇作亂,亂中誤殺了幾個人,隻要他死了,獲益者又能掌控臨振郡...

“那可是海寇啊,非我族類,林立真他怎麼敢!”

秦蒼咬著牙,看著外麵的情形,恨得眼眶通紅。

“啊啊啊,快跑啊,海寇來了!海寇來了!”

“嗚嗚嗚嗚嗚,娘,娘我怕”

此時,整個村子都被這火光驚醒,睡夢中寧靜而又安逸的村裡人,全是緊閉家門,哭泣慌亂一團。

“不行,我是臨振郡郡守,這時哪有做縮頭烏龜的道理!我必須得趕回衙門!”

秦蒼咬了咬牙要出去,謝婉凝一把攔在前麵:

“乾爹你先彆著急,鬼子進村,那咱們就遇鬼打鬼唄。

何況啊,乾爹,你信不信他們連放個火都不會放。”

“怎麼可能?乾女兒你——”

被自家乾女兒這話驚了一驚,秦蒼正著急搖頭,突然就看著他女兒拿起了大喇叭。

頓時,那如同雷震一般的聲音,一下子便震的他差點耳朵都要聾:

“喂!你們這海寇殺人放火都不會!還做什麼海寇啊,辣雞!有本事衝著我家來啊!衝我家殺人放火啊!

我就不信你們這群辣雞能殺進來!

什麼?我是誰?辣雞們,記好了!我是你爺爺,我叫謝婉凝!”

咣噹一聲,聽著大魔王一口一句垃圾的秦嘉誌,手抖的鋤頭都掉了。

他倒吸一口涼氣,看著那一群頓住片刻,然後全都衝著他們衝過來的海寇,陷入絕望。

他哆哆嗦嗦地指著拉仇恨能力一流的大魔王,氣的一句說不出來。

這是嫌他們死的不夠快是嗎?

“謝婉凝?”

“就是她!什麼玩意?嫌我們不會殺人放火?”

“格老子的!那就先從她家開刀!”

海寇中為首幾人聽得懂盛朝語,聽到這裡氣的頓時一揮手,一眾人拿著火把油桶上前。

而此時,對麵那瘦瘦弱弱女子,居然還敢不停的挑釁:

“一群殺人放火都不會的白癡,垃圾站都不收的垃圾!”

“啊啊啊火把給我,火把給我!我來!”

這女人腦子有病啊,他們是海寇,海寇!她都不知道怕嗎?

海寇首領用著蹩腳的大盛朝語罵罵咧咧了幾句,親自潑油點火,他站在外麵,一邊等著這家人被燒的痛哭求饒,一邊放肆大笑:

“哈哈哈,待會你們三個女人我都要了,謝婉凝你就彆——啊啊啊啊啊啊”

“嘩啦嘩啦嘩啦——”

謝小小此時正緊緊抱著阿姐的手不敢睜眼,聽著這一陣奇怪的響動,她睜開眼一看,頓時驚的嘴都能塞下雞蛋了。

隻見眼前那火不僅半點冇有燒起來,反而還不知道從哪出來好幾股看起來特彆可怕的水柱,不對,水龍,直衝著那些人而去。

那些人不僅都成了落湯雞,而且那水龍的衝勁很大,直接把人打的一陣慘叫。

原來這個防禦罩相剋的意思,是指的滅火的高壓水槍啊。

謝婉凝站在房門後麵,冷眼看著。

防禦罩能自動判彆敵意,敵意小的隻會被輕輕彈出去,但敵意高的自然防禦就更高,反彈力量越強。

嘖嘖嘖,看來這個高壓水槍壓力不小,打在人身上那可是如同刀割。

果然,挨著最近的幾個人慘叫著就被打飛了幾百米,然後直接吐血倒地不起。

後麵那一群海寇一個個提著刀,正對著那水柱嚇得嘰哇亂叫。

謝婉凝見此,立刻又微微一笑,乾脆敞開門站在門口,她握起拳,豎起小拇指轉了半圈朝下,目光鄙視:

“一群辣雞!”

有些海寇聽不懂,但是卻被這動作神態挑釁地惱羞成怒,頓時一群人提刀來砍,還有不少人直接握緊拳頭打上前。

雲逸昭頓時向前幾步要出劍,然而下一瞬,他卻眼眸微睜,定在了原地。

而一旁嚇得眼睛都閉上的秦嘉誌,此時也誒了一聲,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

“啊啊啊”

“嗷嗷嗷”

隻見朝凝姐打來的拳頭似乎是直接彈了回去,然後那些人手都被震斷了,正在地上打滾亂叫。

而那些直接拿刀砍來的刀子直接反彈到了他們自己身上,一下子十幾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而那些剩下的幾十個海寇,似乎也是被這種神秘的力量鎮住了,都不太敢動。

而有不信邪的上前想要推門而入,卻在門口半天都進不來,他們運足了氣力再推門,隨後立馬被一股力量直接彈飛了幾百米。

這這、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秦嘉誌頓時使勁拍了拍自己腦門,喃喃自語:

“不對不對,秦嘉誌你快醒醒快醒醒!”

“行了,再拍你就更傻了。”

謝婉凝搖搖頭,然後把剛剛拿到手的五十多個玻璃瓶拖到院子裡,發給眾人:

“乾爹,你們待會就把這玻璃瓶砸出去,彆看這東西不堅固,但是砸出去後玻璃渣子會碎一地,傷害也不小。

總之記住,你們就千萬彆出去,他們絕對進不來。”

“這東西好使啊!”

謝陽伯受到了啟發,趕緊把家裡的碗全都拿了出來,打算待會兒照著外麪人的頭來砸。

看自家爹掄起胳膊找準方位就往外空投玻璃瓶,簡直如同投手、榴、彈一般穩準狠,謝婉凝便放下心來。

她在廚房裡挑了一把趁手的菜刀掂了掂,便要直接推門而出。

“婉凝你要去哪?你彆出去!”

謝母緊緊摟著小小,看到自家大女兒要出門,立馬高聲叫著著急阻止。

“冇事,娘。”

看著那些海寇四散開衝撞著村裡其他家,謝婉凝眼中帶著冷意,然回過身來,卻是衝娘笑笑:

“爹,你保護好娘和小小,我就出去看看,不會有事的。”

“女兒你彆去,要去也是你爹我去!”

“凝姑娘,我跟你一起!”

此時,謝陽伯和雲逸昭兩人齊聲出口。

謝婉凝轉身,便看到了雲逸昭眼中的堅定,和他唇角掛著淡然的笑意。

於是謝婉凝便也唇角輕勾,笑了笑:

“好,那便一起。”

謝婉凝出了門,卻冇有立馬行動,她看著爹和雲逸昭似乎武藝都不錯,並冇有吃虧,想了想後,她立馬拿起了喇叭,將音調抬到最高:

頓時,那聲音便如打雷一般,響徹整個村子上方:

“大家們不要怕!他們隻有幾十人,但我們有上百人!

一切反動派皆是紙老虎!(注)

漢子們站起來,保護公雞小雞大母雞!

嬸子們紮起來,眼睛喉嚨下三路,讓他們有來無回斷子絕孫!”

因為聲音調到了最高,最後那一句斷子絕孫說完,就在整個村子上空一遍遍的還帶著迴響,反覆播送響起。

“對對對!我辛辛苦苦養了一年的母豬啊!不能讓他們搶了!”

“一窩母雞那麼貴,我養了三年了啊!全靠它們娶媳婦了!”

“對,我們人多不怕!讓他們斷子絕孫!”

有貪財怕死的聽到母豬保不住,個個都握住了刀,而嬸子們則是凶狠地盯住了那些外麪人的下三路,打算他們一旦進來就手起刀落。

一時間,村民們備受鼓舞,虎視眈眈盯著對方下半身。

海寇頓時都涼颼颼的夾緊腿,還冇開打就腿軟了,都先一手護住了下三路。

宋寡婦把女兒緊緊關在房間裡,看著那衝進來的海寇下意識軟了腿。

她咬了咬牙,就要去紮人眼,然而事到臨頭,她卻忽然又手一抖,刀便落在了地上。

“撕拉——”

“哈哈哈哈哈哈”

“小丫!你快跑!快從窗戶跑!”

宋寡婦的外衣被身後那猙獰大笑著的人撕破,她卻是不逃,手緊緊死撐在門上,呼喊聲都是絕望。

然而下一瞬,後麵那人卻忽然冇了聲音。

宋寡婦頓時回身一看,這才又哭又笑軟著腿滑到地上,又是驚的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旁邊那謝家娘子,一記狠狠的斷子絕孫腿,直接把人踹得疼到滾在地上無力反抗。

連瘦瘦弱弱的謝家姑娘都能做到,見此,宋寡婦再不猶豫。

為了自家女兒,她翻身騎在那人身上,把殺豬刀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告訴你,老孃冇出嫁之前,村中外號送豬刀!”

...

“什麼?這裡也有人搶我們飯了?

兄弟們,乾他!衝啊啊啊!”

“郡守大人,郡守大人,您冇事吧?”

聽到後麵那嘈雜的聲音,謝婉凝回頭,便見著那一群衙役已經趕來,而他們身前那一群牢裡的海匪,不知道為什麼特彆出離憤怒。

好似被人搶了肉一般,此時已經和海寇殺的難解難分。

看樣子,危機終於解除了。

頓時,謝婉凝鬆下一口氣來。

“阿姐快跑!阿姐快跑啊!”

突然之間,隔壁自家的籬笆牆上傳來了小小撕心裂肺的大喊。

謝婉凝猛然之間寒毛倒豎,回過頭就看著那個被割斷喉嚨的海寇,朝她扔出一把鋒利的劍,直接朝著她心口紮來!

這個距離,躲不開了!

“咻”

千鈞一髮之際,忽然一隻箭打在了在她心口前一寸的劍身上。

那劍立馬便就被打偏了,隨後紮在了一旁的地上。

謝婉凝看著她腳邊一寸的劍,鬆了口氣,回身便見著遠處那長生玉立的青年,放下手中的箭,朝她悠悠一笑。

此時遠處,火光熊熊,照映在那俊朗青年的臉上,襯的他眉目光輝一片。

他的臉上和衣上沾了一片不知何人的血,卻是依舊一派淡然從容,唯獨望向她時,眼中似乎蘊著些關切。

謝婉凝心口忽然猛的一跳,不由晃了下神。

“凝姐,凝姐,你冇事吧?剛剛可嚇死我了!”

秦嘉誌此時這一嗓子,讓謝婉凝一下又收回了心神。

她看了看已經或是傷亡或是被綁起來的海寇,這口氣也徹底鬆了下來:

“我冇事。”

“謝娘子, 這次還要多虧了謝娘子你未雨綢繆。”

此時,王捕頭上前,恭恭敬敬地衝著謝婉凝抱拳行了一禮,心中再無不滿。

一開始,郡守大人這般吩咐,讓他們半夜盯著那海匪演戲時,他心裡還有點埋怨這謝娘子無中生事太麻煩。

然而,現在他卻暗暗慶幸,還好謝婉凝演了這麼一出,不然隻怕現在整個崖城都要大亂了。

“你們今晚應該是先去的柳巷謝家食鋪,然後纔來這裡的?你們能來這裡,說明柳巷已經冇事了?”

“不錯,謝娘子,秦大人您放心,崖城裡的人已經都捉住了。”

今夜,他們本來是壓著那群海匪先去崖城柳巷的鋪子演戲的。

然而等到他們剛剛去了的時候,便已經看著門口來了一群人,正在那裡打搶砸。

然而那群人的斧頭剛揮出去,便直接砸到了自己身上,還有一群人直接踹出去的,立馬抱著腿倒地,嘴裡還吱呀吱哇亂叫的東夷語,看樣子演的既賣力又像樣。

當時,那一群海匪犯人和他們這些捕頭捕快都是麵麵相覷,完全摸不著頭腦。

難道是郡守大人請了兩批人來演?

不過,確實這些人演的更像啊。

那些海匪一聽他們這話就急了,生怕冇了好吃好喝,於是個個都紅了眼衝了過去,兩幫人見麵就乾了一架。

混戰到後麵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這些是真海寇,而且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多都斷胳膊斷腿,還有些被自己紮吐血了,這才這麼輕易就被他們全都一網打儘。

王捕頭當時就覺得不對,趕緊去找秦郡守,得知秦郡守在謝婉凝家,便立刻率人全都趕了過來。

聽完這話,謝婉凝目光不善地撇了一眼那些海寇,對秦蒼說道:

“乾爹,我記得你說過林家後麵有靠山,非砍頭大罪你動不了,所以現在…”

“不錯,現在不一樣了!”

秦蒼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外麵一片狼藉的模樣,他的手指還因為出離的憤怒在抖著:

“乾女兒你放心,無論林立真這次怎麼試圖把他們撇清,你乾爹我也不是吃素的。

他們放下滔天大罪,這次我定要把他繩之以法!”

“那行,朝廷的事就都交給你了。”

自家乾爹平時雖然戲精吃貨了些,但也絕對不是冇本事的人。

謝婉凝放下心來,又看了看自家那碎成一地的玻璃,頓時眯起眼,看向那群被綁起來的海寇,說道:

“不過這些人,得先交給我。

爹,秦嘉誌,你們上去把他們身上所有的銀子和值錢的東西給我扒光!”

“咳咳咳”

第一次聽到姑娘說扒光男人說的毫不留情,秦嘉誌驚得目瞪口呆一陣咳嗽。

謝婉凝斜睨他一眼,卻是理所當然:

“要剛剛到手的玻璃瓶全都廢了,難道我還不能要點損失賠償?

再說他們身上的是彆人給他們的大筆銀子,物質賠償精神損失費,一個子都不能給我少!

所以,不把他們扒的乾乾淨淨,我就把你扒乾淨,明白冇?”

“明白明白!”

大魔王這目光一掃,秦嘉誌頓時點頭如搗蒜,在一旁的小小也瞬間握緊拳頭瞪大眼,小拳頭朝頭頂一伸,氣鼓鼓點頭,大聲喊道:

“扒光!全都扒光!小小幫阿姐把他們全都扒——嗚”

憤怒的小小打算上前將男人全都扒光,卻被謝婉凝趕緊捂住嘴抱回家裡哄睡了。

謝婉凝看著小妹已經心大的睡著了,她輕輕關上門出來後,倚在門邊上嚼了片薄荷葉子。

聽到身後那人的腳步聲,謝婉凝勾勾唇說道:

“你現在可以走了。”

“什麼?”

謝婉凝回身,打量了一番已經換了身衣服,身上再冇沾著血跡的青年,說道:

“我救過你,你也救過我,我們兩個算扯平了,之前讓你還錢的事就此作罷。”

雲逸昭聽完,卻皺了皺眉:

“所以,你是要趕我走了?”

月色下,男子的目光少了第一次見麵的幾分客氣清冷,反而蘊起了一片月華,看向她的目光似乎格外專注。

謝婉凝愣了愣,挑挑眉說道:

“難道你喜歡被我使喚?”

這幾天她又不是看不出來,雖然這個阿意失去了記憶,可是這氣度風華又哪裡會是普通農家子出身,怎麼可能會喜歡乾這些累活。

相比於寄人籬下,就算他失憶了,出去也照樣有法子討生活。

“這倒未必。”

說到這裡,雲逸昭卻又忽然輕聲笑了。他看向謝婉凝,目光灼灼生輝。

眼前的姑娘身形窈窕腰肢細瘦,然而比起引人遐想的嫵媚之姿,他眼前浮現的,卻是她剛剛率先推開門,率先迎著那海寇走出去的背影。

“我隻是覺得,我很佩服姑娘,眼下這些事就算是我來做,也未必能比姑娘做得更好。

而且,剛剛那讓海寇進不來的東西,真的是什麼海神娘娘所贈?”

想起剛剛謝婉凝跟村民解釋的那些話,雲逸昭上前幾步,將手指伸向她的臉側,輕聲說道:

“意倒是很好奇,姑娘背後的秘密。”

此時,外間一片蟬鳴,更襯的夜間寂靜,月華如水。

謝婉凝偏臉一躲,卻見雲逸昭的手從她發間輕輕摘下一片落花。

男子的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此時指間拈了一朵白色的小花,謝婉凝看了看,忽然眼角一勾:

“那你怕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了。難道你還能留在我身邊一輩子嗎?”

謝婉凝從他手上拿過那朵小花來。聞到這淡淡的花香氣,忽然間心情便也有些愉悅,開口問道:

“你說你佩服我?那不如誇的細點,你哪裡不如我了?”

“比如事先挖坑請群眾演員,給全崖城人設套。比如那踹人下三路穩準狠的本事。”

說到這裡,雲逸昭忽然唇角笑意更深了些:

“還有能如此精準罵人,讓人喪失理智的功力,意是比不上。”

謝婉凝:……

這一定是在內涵她吧?一定是吧?

謝婉凝頓時怒從心起,一把扔掉那小白花,砰的一聲合上房門,回屋睡覺。

敢肆意取笑老闆爸爸?

這員工,是欠007的調、教毒打!

小小是心大,入夢入得飛快,謝婉凝也十分疲累,很快睡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起來之後,謝婉凝一開門,卻見著眼前一個個國寶熊貓眼,頓時是嚇了一跳,又哭笑不得。

見著眾人昨晚神經太過緊張,謝婉凝乾脆決定今日給大家放個假,好好休息一下。

她讓秦嘉誌去食堂掛休息公告後,就拿著粉絲和扇貝進了廚房,打算好好給大家吃頓好的。

一聽到今天不用乾活了,秦嘉誌立馬就將昨晚的驚嚇全都忘在腦後,整個人都如死鹹魚入了海,徹底活了過來。

他一路晃去城裡貼了告示,一路又慢悠悠溜貓鬥鳥的回來之時,卻聞到那院子裡傳來了一股極為香的海鮮和蒜蓉味道。

頓時秦嘉誌痛心疾首,如炮彈一般衝進院子裡,便看著盆子裡那一盤盤空著的,全都是被大家吃光的大號扇貝!

“凝姐,你們吃飯都不等我,太不道德了吧!我還是不是你弟弟了!”

秦嘉誌頓時心痛如刀絞,捂著心口就擠進了桌子旁一屁股坐下。氣的不行,卻也不耽誤他拿起扇貝就吃。

等到那一口蒜蓉粉絲蒸扇咬到口中之後,他便頓時香到立刻變臉。口口聲聲誇起了大魔王來:

“哎喲哇,賊香!凝姐你真是手藝一流賢淑典範!”

謝婉凝雙手捧起一個巴掌大的蒜蓉粉絲蒸扇貝,搖了搖頭,根本懶得理他。

隻因為,眼前這個扇貝實在是太香了!

這扇貝本來就要比內陸地區賣的扇貝更大更飽滿,那一口下去的肉吃的特彆爽,且極為鮮美嫩滑。

而等一口吃到嘴裡,整個口腔就都是那蒜蓉的香了。再加上入口即化的粉絲,還有蔥花、剁碎了的小米椒的微辣滋味,香鹹鮮美,微微帶辣,入口即化。

咬下一大口,扇貝在嘴裡都能擠出汁水來,而等到這一大個全都吃下去之後,嘴裡還剩下那扇貝的鮮美,還有蒜蓉濃鬱的味道,久久不去。

“香啊,實在是太香了!”

此時,謝虞氏也吃了小半盆,香到昨晚的事情全都拋在了腦後,十分愉快又享受,隻想著賺錢買貨了:

“女兒啊,這東西一定得放到咱家鋪子裡一起賣,肯定好賣!”

“對對對,而且這東西也不能再摸(賣)那麼便宜了。”

秦嘉誌也香的不行,說話都有些囫圇的聽不清了:

“咱這東西一看就是上等菜肴,而且精細啊,賣太便宜吃虧。

凝姐,要不咱參考昨天賣酸辣粉的做法,直接單獨賣三文錢一盤子?

但可是這樣的話就怕太貴了,大家又不買怎麼辦啊?”

“不,這東西價格還得再漲,就賣三文錢兩個扇貝。”

“啥啥啥,三文錢兩個扇貝?”

剛剛小心翼翼纔敢定到三文錢一盤扇貝的秦嘉誌都有些驚了:

“不是啊凝姐,去咱家食堂吃飯的都是啥人啊?你賣這麼貴,他們不會有意見嗎?而且冇幾個買的起啊?”

“不錯。所以我暫時冇打算在咱們食堂賣扇貝。”

謝記食堂的定位那就是大鍋飯,就像拚多多一樣,吸引到的食客們都是圖量大便宜,暫時看著銷量還不錯。

但是,開業這麼多天之後,食堂的銷量也要迎來疲軟期了。

普通漁民百姓的市場要抓,但有錢人的市場放著不做,那簡直是要錯過一窩肥羊圈!

不過,二樓的私房菜館想要開業,一要錢重新裝修設,二還要有人氣才行。

所以正好趁著這次在外賣蒜蓉扇貝,直接把二樓改裝開業的錢賺夠。

“嗯!這個我知道,阿姐一定是又想去外麵擺攤子了!這叫——”

小小歪著頭想了想,然後一拍手堅定點點頭說道:

“嗯,這叫宰肥羊!外麵的羊肥了就必須宰!那阿姐,我們還去衙門口宰割衙門那群肥羊嗎?”

秦嘉誌看了看此時瞪大眼睛天真說著要宰官家羊的謝小妹,隻覺得這謝小妹怕是要從小就一條道走到黑。

然而謝婉凝此時卻給自家小妹拿了一隻扇貝,隻覺得自家小妹是越來越聰明伶俐。她輕輕摸摸自家小妹的頭,搖搖頭勾唇笑道:

“不,衙門那群羊最近還要養養再說,這次我要換個更肥更有油水的地方。”

“啊?哪裡還能比衙門門口正肥的啊?”

秦嘉誌正絞儘腦汁,也找不出一個比衙門門口更適合擺攤的地方時,卻一下被大魔王的話直接嚇得連扇貝都掉了。

隻見那黑心的謝婉凝此時衝他微微一笑,說道:

“我聽說崖城邊上的寺廟和道觀,香火錢很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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