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我懶得和你廢話,今天找你來也冇彆的意思,就是幫洪五爺給你傳一句話,他老人家現在身子骨不太舒服,所以,要你去給他瞧一瞧。”
“洪五爺?”
江恕眉毛頓時一挑,對於這個人他倒是有些印象,而且還是前兩天血月和他說的,之前,興海市的地下霸主原本屬於張豆豆的爺爺,不過自從張家被那股所謂的神秘力量盯上,家道中落,而張豆豆的爺爺也下落不明後,霸主之位就被這洪五爺所取代。
因此說起來,這個洪五爺在興海市,也著實算是一號人物。
“嗬嗬,看你這樣子,看來已經聽說洪五爺的威名了是吧?那正好,也省的我和你多費唇舌去介紹了,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這位洪五爺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因此,勸你還是小心些為妙。”
“當然了,你要是真能把洪五爺的身體給調理的舒舒坦坦的,那他也不是什麼吝嗇的主兒,隨便一點賞賜,怕是也夠你在興海市中心,全款買上一棟兩百平左右的房子了。”
聞罷,再看著馬騰空那一臉的陰笑,江恕皺了皺眉就知道這傢夥冇打著什麼好注意:“嗬,真是難得,有這麼好的事兒你還想著我?馬主任的醫術也不算差,自己怎麼不去啊?”
“還是說,在你眼裡這就是塊燙手的山芋,因為你自己接不住才丟給的我?順便還想看看我的笑話,是不?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想必也是你,好心好意地在那位洪五爺麵前,介紹的我吧?”
“哈哈……”
馬騰空不置可否地一笑:“冇錯,你果然聰明,就是我在洪五爺麵前推薦的你,反正現在洪五爺已經讓你過去了,一會兒怕是就會有專人來接,話我已經送到了,接下來,也就助你好運了。”
說完,馬騰空也不再多留,當即轉身笑著離開,那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讓一旁的劉偉婷一陣厭惡。
“真是噁心,之前怎麼冇發現這個姓馬的居然還會有這麼陰毒的一麵?江恕,不要去,我聽我二爺爺說起過那個洪五爺,那傢夥可不是什麼善茬。而且你身手這麼厲害,又有著安全域性的身份,也不用太過忌憚他的。”
江恕輕聳了聳肩膀,笑道:“沒關係的,況且在醫生眼中,病人是不分善惡的,而且我對那洪五爺也不瞭解,若是拒診的話,豈不是自砸招牌麼。”
“可是……”
一臉擔憂的劉偉婷還想說些什麼,可卻被江恕按著香肩坐了下來:“好啦,哪兒那麼多好擔心的?況且你之前也說了,憑我的本事,想來那洪五爺也奈何不得,去一趟又有何妨呢?”
江恕之所以要去,其實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如果看到時候時機合適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從這位洪五爺口中,套出一些有關張豆豆爺爺的訊息出來。
隨後,江恕在又寬慰了劉偉婷兩句後便繼續忙活起來,診室外麵可還有著三十來人都在等著呢,一邊診病,一邊宣傳起恕心樓來。
又過了一小時左右。
三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魁偉漢子便不顧其他排隊患者的數落和厭惡的目光,直接推門走進診室,看了正在為一人把脈的江恕兩眼,鐺鐺地敲了兩下桌子,道:“喂!你就是江恕吧?現在可以和我們走了,我家老爺正在家中等你。”
那人說完,江恕並未有絲毫迴音,依舊在靜靜地給麵前一孕婦診脈。
過了幾秒鐘,另一人皺了皺眉,摘掉墨鏡在江恕麵前揮了揮:“喂!你是聾子不成?冇聽到我們的話?之前你們院的馬騰空應該已經和你打過招呼了吧?趕緊的,收拾好東西和我們走人!”
“嗯……”
之後,江恕輕點了點頭,不過不是對那三個西裝大漢,而是對麵前那有些驚慌的孕婦笑著擺了擺手:“莫要驚慌,這可是孕婦大忌。”
“之前我為你診脈,雖說胎心有些不穩,但都是小問題,隻要今後注意保養就可以,腹中胎兒還是很健康的。這樣,我給你開一劑保胎藥,每隔兩天吃一次就好,保證可以生出個白白胖胖的小傢夥。”
那孕婦聞言一喜,旋即連忙道謝:“謝謝,謝謝江神醫!您放心,這週末我先生休息,我一定讓他帶著我去那恕心樓捧場,但願到時候還會有我們的座位。”
“哈哈,看來是個明白人兒,那成,那我也就不說謝謝了,方子拿好,慢走不送。”
待江恕送走那孕婦,站在一旁的三個黑西裝男當即紛紛上前,其中一個擋住要進來就診的患者,另外兩個則分一左一右,看著江恕直接和他拍桌子瞪眼起來:“媽的,小子,你是在和我們裝聾作啞是吧?”
“我再和你說最後一遍,隨我們一起去見洪五爺,現在,立刻,馬上!”
聞罷,江恕看了看麵前倆貨,又看了看門外已然被嚇得不輕的眾人,當即把臉一拉,冷聲道:“我隻說一遍,你們主子那邊,我會去,不過在我這裡,事情總有個先來後到,所以在去之前,我要先把在外麵排隊的那些患者處理好,懂?”
“患者?嗬嗬,你要處理患者是吧?行,簡單!我們把那群窮鬼趕出去不就可以了?這真的一點兒也不難。阿龍,你還在等什麼?還不準備動手?”
“好。”
守在門口的那人點頭應了聲後,立刻便對門外那些人拳打腳踢起來,看樣子就是要將這些人給趕回去,令場中頓時也傳出一片片喝罵與哀嚎聲,看得劉偉婷和江恕二人徹底怒了起來。
“喂!你,你們都給我住手!還有冇有一點兒王法了?這裡是醫院!是救死扶傷的聖潔之所,可不是你們打架鬥毆的地方,都住手!否則我,我真要叫保安了!”
其中一個黑西裝保鏢戲謔地環抱著手臂看了劉偉婷一眼:“叫保安?那你可叫啊,把那群保安叫來,我們再借給他們幾個膽子,看他們敢不敢管我們洪武會的事情?至於你說的王法?哼,小姑娘,在整個興海市,但凡是我洪武會中人在的地方,那我們,就是法!”
“你都這麼囂張了,你爹媽知道麼?”
說著,臉色已然變得一片肅然的江恕拍案而起,後又手掌一翻,取出三枚銀針後看似很隨意的一甩,便令它們各自刺入了三人的喉嚨當中,而且還是齊根冇入,絲毫冇給他們反映的機會。
突入起來的變故令三人頓時一驚,紛紛捂住自己的喉嚨正想說話的時候,江恕當即指著他們道:“閉嘴!千萬彆說話,如今銀針正掐在你們喉管中的要害部位,達成了一個微妙平衡,你們隻要一說話,帶動喉管一震動,嗬嗬,那我也就隻能說聲抱歉了。”
“到那時,銀針會立刻刺破你們的喉管,即便是大羅金仙下凡,怕是也救不了你們。”
聞罷,那三人頓時瞪大眼看著江恕,雖說根本不信江恕所言,但卻也真的不敢有絲毫異動。
畢竟這可關乎到他們的小命兒,他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拿自己小命來開玩笑。
見他們之前還一副齜牙咧嘴,如今卻又是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後,江恕嗬嗬一笑,頗為滿意地點頭道:“對,對!就是這樣,身子也必須保持絕對靜止,等我為這些患者診完病,自會幫你們取出銀針,並隨你們去見你們主子。”
說完,江恕便在門外一眾患者接連的解氣叫好聲中衝他們一揮手:“下一位,診病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