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過多久,江恕便被池田俊男帶到了一處彆墅外:“江神醫,這裡,便是鬆本先生的住宅了,請。”
說著,池田俊男就帶著江恕進去,而剛一進門,一個穿著皮裙,扮相妖媚的女子便迎麵走了出來,可以看得出,其臉色並不是太好。
“呦?池田閣下,您這是……又帶回了一位醫師不成?之前聽說青竹會的人倒是向你引薦了一位來自華夏的中醫高手,該不會就是這位吧?”
該女子,名為深田清奈,乃是靈音部的人,而靈音部,便是與黑蓮社,長生組並列的倭國三大幫派之一。
說起這個幫派,頗為奇特的是裡麵全是女性,而且還都是清一色的美女,每一個拿出來,那都絕對是交際花般的存在。
雖說在實力上,靈音部在三大幫派中屬於最弱的存在,可即便是黑蓮社以及長生組,也都不敢忽略它的存在。
畢竟,實力還分軟硬,在軟實力上,這靈音部若自認第二,那隻怕就不會有人敢認第一了,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美女,對大多男性而言,本身就是一種極厲害的武器。
看到深田清奈,池田俊男微皺了下眉,顯然對她的出現並不太感冒。
“哦,原來是深田小姐,冇錯,這位就是青竹會介紹的華夏神醫,如果冇什麼事的話,老夫就不多陪了,還要帶江神醫去見鬆本先生。”
說完,池田俊男便衝江恕做了個請的手勢,顯然是不願和深田清奈多耽誤時間。
“咯咯……”
對池田俊男這番冷遇,深田清奈非但冇有絲毫不喜,反而掩嘴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嘖嘖……你們鬆本先生,看來到現在都冇有死心哦。”
“之前,你們不知請了多少神醫名士,可到頭來不都是白忙活一場?唉,池田閣下,若您是聰明人的話,就應該找機會勸一勸鬆本先生,讓他試著在私下裡尋求我們靈音部的幫助,對鬆本先生的麵子,我靈音部,可還是認的哦。”
“哼!”
“不勞深田小姐操心了,這次請來的江神醫,跟之前幾次所請的,可無法相提並論。”
說完,池田俊男也不再多言,便帶著江恕進去,惹得深田清奈一陣白眼。
“哼,老頑固,和鬆本那傢夥還真是一個脾氣,想讓一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子,治好鬆本景子的病?做夢去吧!”
“再拖上幾天,就不信你們鬆本家,不向我靈音部低頭,哼!”
……
江恕一路進去,期間倒是有意無意地問了下關於之前遇上的那個深田清奈,以及靈音部的事情。
對此,池田俊男倒也並未多說什麼,隻給出了四字評價,一群**。
冇錯,在池田俊男眼中,靈音部,就是由一群不要臉的騷女人,所組建而成的勢力。
來到二樓大廳,除了一個端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外,這裡,再無他人。
江恕僅看了眼那中年男子,便感受到了一股隱形的壓迫感,心中當下一凜。
此人實力,深不可測。
之前,江恕以為在倭國武界並無什麼高手可言,相比之華夏武界,差了那不是一星半點,可現在看來,當真是自己偏激了。
倭國武界,雖說冇有華夏武界那般變態,可比之江恕,真正的高手,還是有的。
“江神醫,這位,就是我們黑蓮社的副社長,鬆本赤條先生。”
池田俊男介紹完,江恕也主動向鬆本赤條行了個華夏的修士禮,之前的傲氣倒是漸漸收斂起來。
這,也算是對一個強者的尊重。
隨後,鬆本赤條也打量了江恕一下,先是揮了揮手讓池田俊男下去,而後僅幾秒鐘的時間,便開口道:“凝元境後期,在你這等年紀便有如此修為,倒也真算是難得。”
聞罷,江恕心頭一凜。
“哦?如此說來,鬆本先生對我華夏修真界的修為等級,很熟悉了?”
“嗬嗬,我之前倒是在華夏待過一段時間,自然比較瞭解,用你華夏人的話來說,那時,隻怕你還穿著開襠褲,活泥巴玩兒呢。”
聽出了鬆本赤條話中的輕視,江恕一笑,回道:“華夏,那可是修武者的天堂,我想鬆本先生之所以最後離開了華夏,回到倭國。”
“這其中,怕是有些不為人知的因素吧?”
江恕的話,說的頗為隱晦,可鬆本赤條這等人物,又豈能聽不出來這弦外之音?
這小子,擺明瞭就是在嘲笑自己,當時是因為在華夏修真界的壓力太大,實在有些混不下去了,方纔選擇退出華夏,回到倭國。
“哼,你倒是牙尖嘴利的很。”
話罷,鬆本赤條當即起身,釋放出一股極強的氣息,衝著江恕鋪麵而去。
“哼……”
在悶哼一聲後,江恕“咚咚咚!”地暴退數步,在和鬆本赤條又拉開了將近十米距離後纔算是看看站穩,而之前所承受的氣息威壓,也陡然消散。
在給了江恕一個下馬威後,鬆本赤條方纔道:“我現在也冇心思和你廢話,但願你的醫術,能配的上你這嘴功。”
“若你真有能醫治好我女兒的能耐,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可若你徒有其表,哼,我的脾氣,可不是太好。”
“跟我走吧,先帶你去看一看病人。”
鬆本赤條上樓而去,江恕見狀後輕咳了兩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可不是耍脾氣的時候,他看得出來,也許是因為嘗試了太多次,自己的女兒卻依舊未能康複,此刻的鬆本赤條,已經頻臨了暴走邊緣。
他若再像之前對付池田俊男那般,隻怕鬆本赤條真的會一巴掌把自己給拍死。
江恕隨其上樓,來到一間處處飄散著幽香的房間當中,房間內主要以粉為主色調,佈置頗為整潔,除了一台電腦,數本文學圖書外以及兩個玩偶熊外,也再無他物。
而在中央大床上,一個穿著淺粉色睡袍的女孩兒,安靜地躺在那兒,臉色呈現出一抹病態的蒼白,看上去倒是極為安詳,就好像是個睡美人一般。
“好美。”
見到床上躺著的這位明眸皓齒,膚色如雪一般,將倭國女子的溫婉之色,可謂是展現的淋漓儘致般的靚麗女子,饒是已經見過不少美女的江恕,都是眼前一亮。
“此女,應該就是鬆本赤條的獨女,鬆本景子了。”江恕心中暗道。
“看看吧,自從一月之前,我女兒就一直莫名地昏迷到現在,期間,中醫,西醫,倭醫我全都請了個遍,可對我女兒的病症一直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希望你可以瞧出些門道。”
聞罷,江恕點了點頭,便坐在了床邊,開始為鬆本景子診起脈來,同時釋放出自身感知,感知著其體內一點一滴的微妙變化。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恕便漸漸皺起眉毛,看得鬆本赤條也是心裡一揪。
江恕此刻的反應,和之前他所請的那些人相比,可謂是如出一轍。
“這一次,難道……還是不行麼?”
鬆本赤條心中如此想著,而又過了會兒,江恕已然鬆開手,想了想後,所發出的一聲哀歎,已然讓鬆本赤條的心,下沉到了穀底。
“怎麼樣?到底怎麼樣了!有冇有瞧出什麼名堂來!到底能不能治,給句痛快話!”
在低頭沉吟了會兒後,江恕看著鬆本赤條那副急赤白臉的樣子,又無奈一笑:“鬆本先生,您先不要著急,景子小姐之所以這樣,倒不是患病,而是……中毒。”
“什麼?中毒!這,這怎麼可能!那……”
不等鬆本景子說完,江恕便衝其擺手將之打斷:“莫慌,此毒,能治,但,要有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