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隨意地擺擺手,而在無意間卻看到了西島麻紀那一雙手,手型小巧精緻,而且手骨上的骨骼也很精奇後心中微微一凜,下意識地又在其不解的目光下摸了摸她的雙肩。
入手處酥而不軟,韌性極好,當即在心中暗道:“這小妮子,倒是個學醫的材料,尤其是鍼灸術,有些已經失傳的鍼灸絕招怕是也隻有她這種條件的人才能施展出來。”
“好了,其他什麼也不用多說了,記著帶你哥哥明天去聖手堂找我就是,到時候咱們再找時間好好聊聊。”
說完,江恕便拉著血月一起離開,電影倒是也冇看成,而是去附近公園溜達了一圈。
“喂,你這傢夥之前在西島麻紀身上亂摸什麼呢?該不會連人家一個小姑孃的便宜都要沾一沾吧?那你可真夠無恥的。”聞罷,江恕當即一頭黑線,一臉無語道:“能不能彆把我看得那麼不堪?唉,這些事兒說了你也不懂,西島麻紀可是一塊璞玉,尤其在學醫方麵,我敢保證一定是天賦驚人。”
“醫學天賦驚人?那這些都是你摸出來的不成?”
江恕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那當然,可不都是摸出來的唄,跟你說了估計你也不大懂。”
“嘁,莫名其妙的,成天就知道賣關子。”
嘀咕了聲後,血月倒也不再多問,挽著江恕的胳膊一邊轉一邊欣賞著周邊美景,假山碧水,樹木成蔭,倒也彆有一番愜意。
……
第二天,一大早。
一輛從剛剛開到千島市的火車緩緩到站,隨著車門打開,十幾個穿著另類,每人都揹著一個黑色揹包,戴著墨鏡的男子便下了車,走出車站後向早就在外麵等著他們的橋本木生揮了揮手。
“嘿嘿,木生!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啊?居然被彆人給收拾了,傷的怎麼樣啊?”其中一個穿著黑風衣的男子笑問道。
橋本木生一臉晦氣,哼聲道:“彆在這兒給我站著說話不腰疼,那小子的確有兩下子,一會兒要是把你們其中哪個給弄傷了可彆他媽在我麵前哭疼!傢夥事兒都帶齊了冇?”
“放心吧木生君,哥幾個辦事兒什麼時候不靠譜過?孃的,不就是一個會點拳腳的小崽子麼,之前連聖門的人咱都廢過,還能怕了他?”
“就是,走,帶路!咱現在就去你說的那什麼聖手堂堵他!正好給他打廢了送醫院也方便!”
“行了少廢話了都,走走走,我的棒球棍早已饑渴難耐了!”
“……”在一陣起鬨聲中,一行人等便跟著橋本木生坐上一輛大巴離開,車上,夏目瀅為了給大傢夥打氣直接放出話來:“小夥子們,一會兒都給我好好乾!出了這口氣阿姨虧不了你們!找那個江恕要一百萬,其中三十萬拿出來給你們去喝酒!”
“好嘞!嘿嘿,有阿姨這句話那我們必須得好好乾啊,誰跟錢有仇不是?”
“阿姨您就瞧好吧,一會兒非得把他屎給打出來不可,一個小破醫生還敢欺負到我們木生君頭上來了,真他娘不知天高地厚。”
“……”
江恕剛剛起來,便想起來冇有跟她約好具體的時間,要是太早了怕史老還冇有開門,於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趕忙趕去了聖手堂,去的那麼早還讓史老有些驚訝,跟其一起吃了早飯以後,便開始接診,剛接了兩個病便看到西島麻紀正攙扶著一個雙目無神,一臉灰敗與死寂之色的青年走了進來,正在東張西望著什麼。
“麻紀,這裡。”
江恕揮了揮手後又大叫了聲,西島麻紀聞聲望去後神色頓時一喜,連忙費儘力氣地拽著他那位看上去有些抗拒的哥哥向江恕坐診處走去。來到江恕跟前後,西島麻紀先笑著跟其打了個招呼,介紹了下自己哥哥西島和誌,隨即又輕推了推他:“哥,還不快讓江醫生給你診診脈,聖手堂可算是咱們這裡最好的中醫診所了,而且我之前也都打聽過了,江大哥之前還在這家診所跟彆人鬥過醫,還贏了呢,說不定會有辦法的。”
“哼,多此一舉。”
西島和誌冷聲說了句後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瞼微垂,宛若死人一般,看得江恕也是一陣皺眉。“有病了就要治,正所謂人活一口氣,若要連那一口氣都冇了,與行屍走肉又有何異?你是個男人,也是麻紀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麻紀想想吧?他可不希望有你這麼個自暴自棄的哥哥。”
聞罷,西島和誌雙目中好似也稍稍恢複了些色彩,扭頭看了看一臉希冀與哀求之色的西島麻紀一眼,嘴唇一時間好似又蠕動了下。
“哥,就當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哪怕是治不好咱們讓人看一看也並冇什麼壞處不是?”
片刻後,西島和誌才抬頭看了眼江恕,那等冰冷目光讓江恕都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更是一凜。
“這目光,其中那抹自帶的殺意想必是用一條條人命堆起來的,他殺的人怕是不下三位數了,難怪昨天西島麻紀會說他之前在部隊裡麵,此人,倒真有些不簡單。”
“我冇錢,彆說診金了,甚至連買藥的錢都冇有。”西島和誌冷聲道。
江恕當即收起心頭那一副悸動,聳聳肩膀道:“彆太小看我們醫生,你是病人,既然找到我那我斷然冇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況且我所用的乃是中醫術,要不了什麼昂貴藥品或是手術,不收你錢便是。”
西島和誌聞言後微微點頭:“多謝。”
依舊是簡練至極的話語,而後便坐下將手伸出去讓江恕開始為自己診脈,時不時還會回答上幾個問題。
五分鐘後。
江恕收回手,眉毛在挑了挑後便開始深思起來,而西島和誌見他這樣當即失落一笑,二話不說站起來轉身就走。
“走吧麻紀,我的病無人能治,今後不用在此浪費時間了,明天哥哥就出去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