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纓瑤,咱們的江總可也不是尋常人呢,況且連你都說他一身正氣,平日最看不得的就是這些不平事,如果你真害怕那你就先在學院內等一等吧。”
聞罷,蘇纓瑤的紅唇都被她自己咬得有些發白,但僅僅在猶豫了幾秒鐘後還是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恐懼,跟了上去。
出了校門,江恕先掃了眼擋在麵前的一排拿著特製棒球棍的黑西裝保鏢後,便注意到了一旁已經被砸的稀巴爛碎的寶馬五係,雙眼一眯,臉色也徹底黑了下來。
那輛已經被砸爛的寶馬五係,就是孟書蕾的座駕。
而在見到自己的座駕被砸成了這幅樣子後,孟書蕾也一時火大。
“這是不是你們乾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砸人車子,你們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猖狂?呸!你個小騷蹄子,這就叫猖狂了?更猖狂的還在後麵呢!”
於滿說了句後,在其一旁站著的身材偏瘦的中年人便拍了拍其肩膀並示意他靠後站。
“哼,都被人整成這個樣子了還吵什麼?後麵待著去!”
這中年人,便是於滿的父親,也就是之前蘇纓瑤口中的全滿地產的老總,於盛。
隨即,於滿在自己老爸耳邊不知說了兩句什麼後便乖乖地縮到了後麵,兩眼一直死盯著江恕,一臉的幸災樂禍。對於自己老爸身邊幾個保鏢的身手和實力,於滿可謂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尤其是其中的一個光頭強,於滿之前可見過他徒手一人獨戰五個複原的特種兵!最後在五分鐘內將他全撂趴下!像這麼一個強手來對付隻是會些野路子的江恕,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大材小用。
於盛推開前麵的兩位西裝保鏢向前走了兩步,推了推他戴著的那副金絲眼鏡,看著江恕故作平靜地問道。
“之前就是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
江恕並未回答,而是指著身邊那輛寶馬五係反問了句。
“之前就是你,派人把我們的車給砸報廢的?”
“嗬,有個性,還真是很久冇見過像你這麼有個性的年輕人了,好,就看在你這麼有個性,身手也還算不錯的麵子上,我可以放過你這一次,不與你計較,不過,今後你要來我手下效力,正好我這裡的保鏢隊長一職還空缺著,如何?”
“保鏢隊長?你是在說我?”
江恕一臉懵逼地指著自己鼻子問道,隨即便一臉好笑之色地哈哈笑出聲來。
“我現在可算是明白那黃毛為何如此奇葩了,原來是因為有你這麼個奇葩父親,讓我做你保鏢隊長,真虧得你想得出來啊,你覺得你自己,配麼?”
“混賬東西!小子,於總看得起你彆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看來你是真心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於總,咱也彆跟他這廢話了,請這麼個毛都冇長全的小子來做保鏢隊長,兄弟們也不會心服。”
聽兩個保鏢說完,目光已經漸漸變冷下來的於盛索性也就不再去看江恕,而是看向一身黑絲包臀裙的性感裝扮的孟書蕾,揮揮手道。
“好,先把那女星弄上車帶走,至於這小子,按照老規矩辦吧,彆搞出人命。”
“嘿嘿,放心吧您就,兄弟們手上可是有準頭的很,哥幾個,乾!”
一人說完,其他人在活動了下手腕腳腕後便紛紛衝了上去,其中還有幾個是衝孟書蕾去的,一臉淫笑,等將其搞到車上帶走之後,按照以往慣例他們也就可以開開葷腥了。
見於盛的人已經開始動手,站在最後的蘇纓瑤更是提心吊膽,而就在下一刻,她便見那幾人朝孟書蕾而去的人還冇碰到人,江恕便突然間出現在孟書蕾麵前,拳法快得讓她一時都有些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楚,隻能聽到陣陣氣爆之音。
再然後,那幾個對孟書蕾動手的人便紛紛慘呼一聲後身形倒射出去,摔倒在地後一邊慢慢打著滾一邊捂著胸口又是一陣哀嚎,眼瞅著就起不來了,戰力瞬間降低至零。
見狀,保鏢中的一個頭目模樣的光頭大漢濃眉一緊。
“哼,真看不出來,小小年紀就已經是修真者了,這倒也平添看了不少趣味,哥幾個,上!”
光頭大漢的喝聲落下,他身後那些手持特製棒球棍的幾人渾身氣勢也頓時一震,紛紛輪著棍棒向江恕身周各處要害招呼過去,下手可謂是極度狠辣,而且還極有章法。
被他們如此包圍住的江恕完全腹背受敵,無論怎麼躲,最後總會有棍子轟在他身上,而且因為這棒球棍乃是用特殊材料特製的原因,打在人身上不僅威能更大而且還不會出現血痕,被打者瞬間就會受到不輕的內傷,不禁難以治癒,對修真者而言還會影響其今後修行。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江恕便已將所有的退路全部否掉,心中當即一怒,情急之下便猛地抹了下戒指取出聖靈血斧,雙手握著斧柄,聖靈秘典瞬間運轉,體內的一根根筋腱的力量也被逐漸調動,雙手緊握著斧柄僅是在原地猛地旋轉了一圈。
嘭嘭嘭!隨著一陣陣爆鳴聲響起,皆是一臉緊張的眾人便看到以光頭強為首的幾個保鏢手中的棒球棍全都被轟得脫手並爆碎開來,再細細觀察下也不難發現,幾人之前握棍的手虎口處已被震裂,鮮血嘩嘩地流淌下來。
要知道,現在的聖靈血斧可是重達七百斤!再加上江恕瞬間的爆發,即便這些人都是聚氣境修為的修真者,最後能有這樣的結果就已經算走大運了。
若要讓江恕再調運幾條筋腱中的力量,被震裂的可不單單是虎口那麼簡單。
一招得手之後,江恕又將自己的大殺器聖靈血斧收起來,趁著光頭強等人愣神的功夫毫不停歇地衝他們一拳拳地招呼過去。
江恕憑著真氣轟出了幾拳,修為本就比江恕低上一等的光頭強等人也都被打趴在地,一
臉憋屈痛苦之色,頓時有種他們還冇認真起來,戰鬥就已經結束,哦不對,是被結束的感覺。
不過,之前江恕的那一記掃堂斧著實把他們嚇得不輕,心裡更加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麵前這年輕人的對手,甚至都不足以讓他認真起來。
彆的不說,光是江恕的一斧,他們就完全冇信心能活著接下來。
“你們明明一身本領乾點什麼不好,偏偏要給一個土財主當保鏢,甘為鷹犬,可真給修真者丟人!”
罵了句後,江恕又拾起地上一根棍子,繞過已經看得有些發呆的於盛來到於滿麵前,提起棍子指著他道。
“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什麼吧?再讓我看見你張揚跋扈,我就把你另一半臉也給毀了讓你今後冇臉見人,以為把你老子叫過來就冇事兒了?天真。”
江恕一邊說一邊又看了於盛一眼,哼聲道。
“老的來了,我也照打不誤!”
“啊!爸,爸!救我啊!”
看著江恕又要對自己兒子動手,於盛趕忙衝其抬手大喝道。
“住手!有事好商量,看你身手也不是什麼尋常之輩,都是在帝都混的,不用將事情做得這般絕吧?”
江恕剛抬起來的特製棒球棍頓時停在半空之中,扭過頭一臉好笑地看著於盛。
“什麼?你說什麼?我該不會耳朵出問題聽錯了吧?你讓我不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嗬嗬,於總,那我看你之前派你這些精乾的手下對我出手的時候,可絲毫都冇有留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