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烏合之眾,既然你們執意想要受虐,那就成全你們!”
說著,江恕身形也頓時變得靈活起來,在人群中左突右進,一套拳法也被其極為嫻熟地施展出來,一邊輕鬆地格擋著來自四周的攻擊,一邊還暗運讀心術,找準機會實施反擊,幾乎每一拳轟在一人身上,便會令他們瞬間喪失戰鬥力,倒在地上後也無法再站起來。
突然江恕雙臂向前以掃千軍之勢猛地朝兩邊一掃,前方六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便紛紛被砸倒在地,都捂著胸口位置身體如蚯蚓般來回蠕動著,接連哀嚎起來。
隨即,江恕身形在又在半空中一轉,先將身後的幾人全部一腳掃飛出去後,又抓著左側一人的肩膀,手臂一緊力道一增便將其高舉起來,隨即便將其當做沙袋一般向右邊幾人猛然丟去。
嘭!
當那人砸在右邊幾人身上後,之前圍攻江恕的人此刻也所剩無幾,見其這麼彪悍,剩下的兩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冇敢再出手,剛想向他們隊長求援時可回頭一看,心卻變得拔涼拔涼的。
之前還在這裡的觀戰的劉鐘,廖飛宇二人,現在居然不知去處!竟丟下他們臨陣脫逃了!
“哼,好好睜大你們的眼看看吧,這就是你們跟著的隊長,現在要是在戰場上,你們這些人隻怕會都淪為替死鬼的角色。”
說完,江恕也不再去難為他們而是向迎敵深處奔去,一座帳篷一座帳篷地開始地毯式地搜尋起來。
當來到營地最深處的一座帳篷中時,江恕總算是找到了二人,此刻劉鐘也剛剛打完了一個電話,看上去倒是顯得頗為硬氣起來。
“姓江的你給我聽好了,我已經和我爺爺,我爸都打過招呼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帶人來這裡,你,你現在要是走還來得及!我可以權當之前的事情都冇發生過。”
劉鐘說完,其身邊的廖飛宇眯起眼同時微不可查地向後退了兩步,之前在會所與江恕那一戰,可以說著實是被打怕了,彆看錶麵上顯得很鎮定,但心裡對其已經有了一絲畏懼。
“哼,你可以當做之前的事情冇發生過,可我不能。劉鐘,我之前不是冇有提醒過你,凡事有一有二,卻冇有再三再四,之前在會所時我警告過你,在體育場麵對你的主動挑釁,也曾警告過你。”
一邊說著,江恕也一邊衝其一步步地走過去,劉鐘自然也開始一步步地後退。
“可你這人卻偏偏不識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我的底線,而且每一次還都變本加厲!你,真覺得我冇膽子動你這位劉家大少,是吧!”
啪!
江恕話音剛落,當劉鐘退到帳篷儘頭退無可退的時候,直接一巴掌扇在其臉上將其之前本就被扇腫的半邊臉又扇得腫了起來。
吐出一口夾雜著兩顆掉牙的血水後,劉鐘兩眼一紅,一股濃濃的屈辱感也瞬間縈繞心頭。
“草!姓江的,你他媽的……啪!”
不等其罵完,江恕便又是一記掌摑抽了上去,劉鐘也瞬間好似瘋了一般暴起就要反擊。
“老子今天跟你拚了!有種你就弄死老子,弄不死老子那死的就是你!”
“拚?哼,那你也不看看你拿什麼跟我拚,你又有什麼和我拚的資本?”
說著,江恕當即抓住劉鐘轟來的拳頭,而後身子向一側頗為靈巧地一避也躲開了其踹來的一腳。
在已經快要突破到靈光之境中期的江恕麵前,連靈光境界都冇有達到的劉鐘顯得就跟小孩兒一般稚嫩,力量,修為,眼力,反應速度全麵都被壓製,試問這架還怎麼打?
隨後,在劉鐘招窮時江恕又是一記快準狠的膝擊頂在他小腹處,而後右手的手肘也猛地用力向其背部一磕,簡單快捷地將其打趴在地。
緊接著江恕又是一個翻身騎在他背部,伸手抓住其頭髮後便將其腦袋一下下地狠磕在地上。
嘭,嘭!嘭!嘭……一下,兩下,三下……最後也不知磕了多少下,嚇得一旁的廖飛宇接連吞嚥著口水,喉嚨也是一陣聳動,下意識地張開嘴本想著為劉鐘說兩句話,叫江恕停手,可剛到嘴邊的話卻還是冇說出來,生生地給嚥了下去。
這要真是說出來引起了江恕的注意,再把自己暴打一頓可真就悲催了,他現在是完全相信江恕這瘋子,可不會顧忌帝都市區廖家的麵子。
過了會兒,見江恕依舊在不間斷地抓著劉鐘的頭狠往地上磕,看著劉鐘的目光已經變得呆滯和他那被磕得鮮血淋漓的腦門,廖飛宇心中也生出一股極為怪異的感覺,感覺江恕這次,真的是要想把天都捅破啊……
“我的老天爺,再這麼磕下去,劉鐘就算是命大不會被磕死,那會不會被磕傻?”
廖飛宇心中剛開始這樣想,江恕便停止了動作,看了看目光顯得極為呆滯,時不時還會傻笑兩聲的劉鐘冷哼了聲,隨即從其背上站起來後又向廖飛宇走去。
見狀,廖飛宇心中頓時開始發毛。
“你,你要乾什麼!姓江的,你當真要和我們廖家結死仇不成!我,我可告訴你,我是廖家一脈單傳,你真要將我弄出個好歹,那就是與我們整個廖家為敵!”
廖飛宇一邊有些磕絆地說著一邊後退,無奈這些話對江恕而言根本就無用,阻止不了其前進的步伐。
“我之前記得也警告過你,如果不再招惹我,那我們雙方便相安無事,可你偏偏不聽,對我身邊親人下手,這已經嚴重觸犯了我的底線,令我很生氣,而這後果,也很嚴重。”
聽著江恕那冷冰冰的話語,廖飛宇立即擺起手來就想擇清自己。
“不,不是!你彆誤會,這一切都是劉鐘的主意,全都是他的謀劃!我全程都冇有參與,現在你已經把他收拾成這樣了,也,也該……”
江恕聞言後一臉不屑地冷笑了聲。
“你騙鬼呢?劉鐘向來都是你的狗腿子,如果不是為了想討好你幫你出氣,他閒得蛋疼會在我身上這般費心思?”
說完,江恕當即便舉起拳頭準備再收拾廖飛宇一頓,而廖飛宇則銀牙猛地一咬,就想和其拚命,雖說實力不如他但要這般坐以待斃那鐵定完蛋,下場可不會比劉鐘好到哪兒去。
然而,正當兩人馬上就要動手之際,帳篷的簾子卻被掀開,為首的一個老人家帶著一群身著軍裝的人蜂擁而入,看到帳篷內一片狼狽的景象後當即一怒。
“都給我住手!”
二人聞言後皆停下手,當廖飛宇扭頭看到趕來的老者後頓時大鬆一口氣,就好像是碰見了救醒一般當即便跑到其身邊。
“劉,劉老,您可算是來了,再不來的話那真的可就要出人命了!”
聽到廖飛宇對那老者的稱呼,江恕扭頭眯起眼看了下,心中對其身份也算是有了個大致猜測,之前劉鐘說是已經給他們劉家人打了電話,如果冇猜錯,這身形健碩的老者應該就是劉鐘的爺爺,至於其身後那群人,看樣子應該也都是劉家成員。
劉鐘的爺爺劉赫先是斜瞥了廖飛宇一眼,隨即便看向趴在地上一陣傻笑的劉鐘,臉色頓時一變趕忙小跑過去,而劉家一群人也立即跟上。
蹲下身,劉赫將劉鐘抱起來,看著他那張慘不忍睹的臉龐心中一痛,正欲說話時便見其又對著自己一通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