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瀟灑的撣了撣衣袖,說道:“吾主掃清**,席捲八荒,百姓紛紛傾心,四方名士敬仰臣服,正是天命所歸也!我跟張兄弟,不過是楚王麾下一主簿小吏,記載文字,又何足為奇?!”
張鬆也站起身來,笑道:“楚王麾下,有王下七絕大軍師,有神鬼莫測之智,出謀劃策,無有不中......”
“另外荀摘、陳群、魯嚴、鐘情、劉曄、晴越等人,皆都是一世俊傑,可謂是州牧之才,似吾與楊天這般閒人,車載鬥量,數不勝數!”
“......”
阿部跟李肅兩人心裡一震,生起了一種高山仰止的複雜情緒......
牛逼!
聽這兩人口占蓮花,楚王手下實力太強大了!
李肅收攏震驚的心思,說道:“聽說溫侯之女綺玲,在楚王麾下為將,這又是怎麼回事?”
楊天笑道:“此乃是穂東娘子軍也!楚王穆夫人掛帥,溫侯千金綺玲果然是將門虎女,曾在穂東一陣斬殺錢阿樹軍大將,名動八表,更是朝廷賜封的三品將軍!”
“娘子軍!?還真是什麼將軍?”
阿部心裡愕然。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女兒得了自己戟法真傳,殺什麼錢阿樹軍大將,如同探囊取物也。
張鬆卻是個人精,很會察言觀色,拱了拱手,恭聲說道:“主公曾說過,溫侯虎女,乃是絕世英雌,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阿部哈哈一笑:“吾女姿容之美,冠絕幷州,楚王果然好眼光......來喝酒,這王侯酒滋味極妙啊!”
觥籌交錯之後,宴席終於散去。
送彆了楊天跟張鬆之後,阿部拉著李肅說道:“楚王隻怕與吾女已經成就了好事,這婚事是再拖不得了,肅兄為媒,挑選日子,先去楚王那邊走一趟,試探試探口風吧!”
阿部聽了張鬆今日廳堂之上的話語,也是腦洞大開,以為自己女兒跟劉昊早就勾搭上了,不知綺玲聽到了之後,是不是要氣個半死......
彆人都是坑爹,她是莫名其妙就被阿部給賣了。
李肅鏘然道:“肅,敢不從命!!”
到底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阿部的舉措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楊天等人,回到了驛館之後,卻是迎麵撞見了一人。
正是英姿雄貌的司馬師!
他剛剛請幷州八健將之一的宋憲喝酒回來,看到了楊天等人,微微一愣,旋即拂袖離去......
張鬆道:“此子頗有些鷹視狼顧之態,怕不是尋常人啊!”
“不錯!”
楊天也在回想司馬師的相貌,心裡覺得不凡,卻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正在這時候,背後的汲布閃身出來,開口說道:“兩位大人,此人乃是司馬瓷的兒子司馬師!”
“司馬師!?”
楊天跟張鬆的臉色一沉,肅然道:“汲布統領,可以確定麼?”
汲布堅定地說道:“吾曾經在鏡城見過司馬瓷全家,又在頁城再見過一次,絕對不會認錯的!”
“好!”
楊天跟張鬆兩人對視一眼,心裡震驚:“既然有司馬瓷的影子,幷州之事,絕對冇有這麼簡單,吾等先將今日情形連夜飛鷹傳書回去,請主公決斷!”
飛鷹傳書,不一日便至,劉昊將手裡的信報傳給廳堂內落座的文武眾人,臉上神情凝重:
“諸位,據說楊天與張鬆所奏,司馬瓷的兒子司馬師出現在幷州,曹魏方麵,很有可能已經落子幷州了!”
涼州地處邊陲,民風剽悍,還麵臨著許多塞外異族的威脅。
這些天來,劉昊便親自坐鎮涼州,暴兵任務已經進度大漲,經過了劉昊安排的病毒式宣傳,現在整個涼州,差不都知道劉昊在瘋狂招兵,而且待遇豐厚到令人髮指!
“服役五年,全家免稅三載”
“當兵一日三餐,入選新組建的大涼猛士軍團,兩餐帶肉!?”
“殺敵之後,不但立功,還有錢拿!?擒殺敵軍將領,直接記一次三等軍功,晉升一級!?”
“哪裡報名?竟有這等好事?”
這還隻是冰山一角,已經在涼州地區,掀起了瘋狂的從軍熱!
經過幾年的完善,劉昊手下軍隊的製度,已經是差不多達到完美狀態了!
有功必賞,有罪則罰!
鐵血軍容,秋毫無犯!
“當前暴兵任務進度為32774100000,請宿主繼續努力!”
這短短的一個月內,就自願的招募到了這麼多人!
劉昊思緒迴轉,發現文武眾人已經是看的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楊天奏報,諸位以為如何?”
率先出列的是鐘會,他在東冷之戰立功之後,更是乾勁十足,躬低身子,抱拳說道:“主公,依照德祖(楊天的表字)之言,阿部對於主公,頗有親近之意,隻是一時間摸不準主公的態度,所以未曾表態!”
“嗯......”
劉昊微微點了點頭。
以他對阿部的瞭解,讓這麼一個孤傲的人主動開口投降,很有難度。
裡,阿部就是自己單乾,最後臨死了纔想到投降。
劉昊問道:“士季,對此你有什麼想法?”
鐘會道:“阿部若是遲遲不降,恐怕又要被司馬瓷從中攪局,主公可直接揮兵繞道陳兵幷州之前,讓阿部知道大勢所趨,他必然投降了!”
“此事不妥......”
劉昊搖了搖頭,直接說道:“阿部此人,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要真如此,幷州有十萬鐵血老兵,隻怕是免不了一場血戰了......此時涼州局勢不穩,貿然出兵,並非是明智之舉!”
鐘會羞愧退下,大軍師國士賈作卻是攏了攏寬大衣袖,站出列來,笑道:“主公要勸降溫侯,又有何難?吾有一計,可不費吹灰之力,兼收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