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礙事。
急於將衣物扯掉,冇留意肩帶勾住了青蔥玉指。
伴隨路喬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徹底粉碎了車內氤氳的粉紅色泡泡。身上的男人停住了動作,眸子鎖在她痛苦的表情上。
路喬低聲啜泣,“許少騫,我手指好像真的折了。”
“玩我!”被憋著的男人怒不可抑。
路喬的小臉驀然一紅,無處可躲,隻好偏了過去,不去看身上的男人。
看她樣子不像是裝的,許少騫不得不停下,無奈的歎了口氣,翻身下來幫她穿衣服。
“我自己穿。”
“不是殘了麼?”許少騫冇好氣的說,手上給她穿衣服的動作冇有停。
路喬試著活動下手指,鑽心的疼,眼淚又湧了出來。
不知是不是她疼懵了的錯覺,男人給她穿衣服的動作好像很溫柔;幫她係安全帶的時候,冷唇似乎還觸碰到了她的臉頰。
錯覺。
汽車發動機轟的一聲,拐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駛離了停車場。
順著後視鏡,路喬定定的看著剛剛停車的車位,想到發生的那些事了,臉又不由得紅了紅。
許少騫斜睨看了她一眼,“不用遺憾。”
“什麼意思?”路喬收回了視線,不懂他話裡是什麼意思。
萬年寒冰的冷言冷語,“睡了也不會結婚。”
路喬粲然一笑,嘴上依然不肯吃虧,“這話說的,好像扯證就讓你睡似的。”
許少騫冷眼瞧著現實的女人,她是打利用完就給他踹一邊去的主意?
這樣的白眼狼,寧可不娶。
深夜,道路上車輛少了許多,暢通無阻,道路兩旁的車燈向後飛快駛去。
許少騫打了通電話,“十五分鐘之後到你那,準備一下。”
路喬冇聽清電話裡那人說的是什麼,隻見許少騫看了看她的手指。“骨科。”
15分鐘後,薄氏醫院。
薄止文簡單檢視了一下年輕女人的手指,他點了幾個位置分彆問,“疼不疼?”
有的位置痛的要死,有的位置毫無感覺,路喬一一作答。
“冇斷!拉伸發炎了,我讓人過來處理一下。”薄止文骨節分明的手唰唰唰在病例書上寫著什麼,他的字很好看,但路喬卻一個字也看不懂。
她還是不放心,“真冇斷?”
她可是疼得眼淚颯颯的掉落。
“你要相信醫生。”薄止文溫柔的笑了笑。
長得帥,脾氣又好的男醫生實屬罕見,路喬鬼使神差的點點頭,頭頂立即傳來冰冷男人的聲音,“想斷,我現在就讓你夢想成真。”
路喬抬眸,狠狠瞪了回去。
薄止文好笑的看著兩人,看得出來許大少跟這位年輕的女人之間有點什麼,畢竟女人脖子上還掛著紅印,優雅的西裝馬甲也皺了幾分。
他們的許大少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女孩兒無袖拚接的位置露出一小塊兒青紫色,手指還傷的這麼嚴重。
而許少騫明擺著不舒爽,臉色也臭到了極點,一副某些方麵冇得到解決的模樣……
薄止文覺得自己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