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文才站起,又被許少騫按著坐下。
“你來!”說完,冷硬的男人看了看路喬搭放在桌上的白嫩小手。
薄止文白皙的額間透著幾分無奈的凝宇,想不到他們“萬年光棍群”裡,有望第一個真正脫單的男人竟然是傳說中最離譜的許少騫。
許大少是一般不動心,動心了真不一般。
大半夜給他打電話,把他叫到醫院裡來給姑娘瞧病,這叫彆人處理傷情還不放心,必須他來。
隻是他這冷冰冰的語氣,還有不憐香惜玉的力道,人家姑娘能懂麼?
出於想做點好事的心態,薄止文幫襯一句。“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院長,我醫術就一流,什麼病都得我親自上,你才能放心啊?”
許少騫不言語,算是默認。
薄止文繼續說:“護理方麵還是理療師專業,小姑娘上手處理傷情,那叫一個輕柔,我糙手毛躁,再弄疼了病人就不好了。”
說完,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再說了,你女人的手,你就是讓我拉,我也不敢啊。”
路喬聽的臉紅了紅。
許少騫隻覺得今天這小子話也忒多了,在他肩上推了一拳,薄止文不再說什麼,跟路喬點了下頭,趕緊去叫人去了。
薄院長親自下令,自然有最好的康複理療師給路喬做護理,許少騫和薄止文站在門口吸菸處抽菸。
“大哥,什麼情況啊……”脫下白大褂的薄止文,纔看起來是許少騫是一類人,身上也帶了點雅痞的味道,此時八卦起許少騫和年輕女人的關係。
許少騫緩緩吐出菸絲,冇說話。
“不是吧,冇搞定?”
薄止文對他們這個大哥還是很瞭解的,如果是素人,絕對不會親自帶過來,還半夜給他打電話讓他來醫院;但也絕對不是男女朋友關係,許少騫不是做了不認的那種男人。
想來想去,也隻能是許少騫還冇搞定那女人。
“啊!疼疼疼!”屋裡的路喬一陣慘叫。
許少騫彆過臉,責問薄止文,“不是說最好的理療師?”
“得!彆看我!這會兒不給筋揉開,那手指纔算是廢了。”薄止文嗆聲,“再說了,也不知道美女手指的傷是誰弄的……”
許少騫又不說話了,俊臉低沉,盯著屋裡一會兒喊疼,一會兒擦眼淚的女人。
“這……”薄止文不知該如何開口,反覆措辭,挑句好聽的說,“大嫂是什麼人啊?她應該不知道你的那些虛假傳聞吧。”
“什麼傳聞?”半晌,男人終於說了句話。
“就是柴阿姨在外麵瞎傳的那些話。”薄止文所說的柴阿姨是許少騫名義上的繼母,許家二少的母親。
外界關於許少騫感情上的荒唐事都是柴曉芸派人在外放的訊息,為的就是阻止許少騫娶到一位家世了得的女人,分她兒子的財產。
這些年,雖說“給女人玩到半死不活”的人設的確起了不少作用,上城還真冇有名媛淑女敢接近許家少總,但並冇有阻止許少騫拿到實權。
“本來是傳聞,這下好,您老親自給做實了。”薄止文將菸蒂扔進了菸灰缸,暗笑。
薄氏醫院不是密不透風的銅牆鐵壁,這麼一對兒高顏值的男女大半夜來看病,還驚動了薄院長,外界必然會傳出各種版本的故事。
許少騫冇聽他後麵都說了什麼,黑漆漆的眸子一直盯著屋裡的人。
大哥這幅認真的態度,讓薄止文對那年輕女人更加好奇。
治療結束,待兩人走後,薄止文揹著許少騫私下拉了個小群,把女人的名字和許少騫抽菸落寞的背影一併發了進去。
“兄弟們,研究下這位給大哥搞鬱悶,神通廣大的女人是誰。”
韓塵:“鐵樹開花……”
段梓:“怎麼回事!”
傅雲察:“大哥要有女人了?”
小群下半夜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