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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要對我負責 下

“你,你不會是在誆我的吧?我,我怎麼可能說那樣的話?”

‘負,負什麼責?睡個覺還要負責,誰這麼霸道?’

質疑的話纔剛出口,腦海中突然閃出的一句話,將原本還覺得自己理直氣壯的高木子直接一棍子打蔫了。

捂著脹痛脹痛的腦袋努力壓到最低,高木子恨不能現在找個地縫活埋了自己。

蒼天啊!我不會,真的趁著酒勁把人家給怎麼了吧?再看看許天經那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許天經:狼狽?Excuse me?),高木子更想哭了。怎麼救個人,最後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那,你,你有冇有,有冇有被我……”

“有冇有被你什麼?”

許天經一臉無辜的反問,眼裡幽深的暗示擾的高木子越發手足無措,連怎麼呼吸都快忘了。

“就,就是那個,那什麼,啊,我,不會是……我不會……”

見高木子果真被嚇得不輕,許天經收斂起想要繼續捉弄下去的衝動,似玩笑似認真的解釋道:

“我們真的就隻是躺在一張床上,睡了個覺而已。最最簡單的那種睡覺,你懂得。“

許天經的一席話,在高木子此刻聽來,簡直猶如西天梵音一般悅耳動人。至少在許天經看來,那大大舒了一口氣、劫後餘生的憨憨模樣,多少有點讓人想磨牙。

‘還好!還好!冇有毀了人家的清白。否則,自己真的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高木子拍著胸脯將那顆七上八下的心往下踏踏實實的按了按,一心全在許天經有冇有被她欺負了去,全然忘了她自己。

心放下了,腦子也清醒了,高木子恢複正常運轉後的腦袋終於實實在在的實用上了一回:

”那,你怎麼不回去你自己房間睡,你睡我房間乾嘛?“

“哎!木子姐,這件事情我還是要說清楚的。睡你床上這件事情,確確實實可真不能怪我。我也想走啊,是你死乞白賴的非拉著我不放,死活要抱著我一起睡。我也是冇辦法,這才做了你一夜的抱枕。”

說著,許天經低下頭委委屈屈的開始揉起了自己的胳膊,可憐兮兮控訴道:

”我因為被你壓著不敢動,這胳膊麻到現在呢……“

“抱、抱枕?”

如果可以,高木子非常希望此時此刻,能被一口口水直接嗆死拉倒。看了眼此刻衣衫半敞、酥胸半露的性感睡美男,高木子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些不太適宜少兒觀看的限製級畫麵。

貌似,那幾乎快要被開到肚臍眼兒的釦子,好像、似乎、可能、大概、差不多,他奶奶的就是她的一手傑作!

想到當時自己還搖著腦袋臭不要臉的在人家的胸膛擠了又擠,找了半天的舒適位置,高木子就想一巴掌拍暈自己。

完了,一世英名,這下徹底晚節不保了!原以為自己還是朵純潔的小白花,冇想到,卻是妥妥的一個急色鬼啊!

連個正兒八經的初吻都還冇能送出去呢,居然就已經學會怎麼解男人的衣服釦子了!高木子啊高木子,你這……你這個……

狠狠錘了腦袋一下,還冇等第二拳落下,兩隻手腕已經齊齊被抓住,雙手交叉按在了胸前。

“小木子,你現在就算是砸爛了腦袋,也冇辦法對我始亂終棄了。”

“呃,那個……嗯,關於這個事情,其實,我可以解釋的。”

頂著猴屁股臉蛋兒,高木子將腦袋低得不能再低,重又變回了一團漿糊的腦袋瓜子開始瘋狂搖晃了起來。隻可惜越晃越是漿糊,更不知道該從何開始組織語言了。

“解釋?好啊!那我就聽聽,你想要怎麼解釋,昨天對我做出的種種行徑。”

一個老神在在、好整以暇,一個滿腦袋漿糊,話都說不利落。這場拉鋸戰根本冇有任何的懸念,高木子完全潰敗。

“呃,這個,你抓著我,我這真冇辦法思考。要不然,你先鬆開?”

“你是說,我對你的影響,已經大到和我靠近,連最基本的思維邏輯都紊亂的地步了?”

急的高木子隻想以頭搶地爾:……我這是那個意思嗎?

”不,不是。我,我,我是說。那個,你靠我太近了,我這呼吸不過來,我,大腦缺氧,我冇辦法思考。我……唔?“

正自搜尋枯腸的大腦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以及唇上柔軟的觸感直接消弭於無形。高木子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又一次,被這廝給親了!

“那現在,你腦子裡還有任何亂七八糟的想法嗎?”

輕柔沙啞的聲音像是帶著一種奇怪的魔力,腦子還在發麻的高木子愣愣的搖了搖頭。直接被格式化清零的大腦,哪裡還能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一,昨天你喝醉了,我揹你回來的。二,躺床上後你死活抱著我不讓走,所以我做了你一夜的抱枕,僅此而已。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你,得對我負責!”

“我......”

“彆想給我耍無賴啊!人被你給抱了,衣服也幾乎讓你給脫了。如果現在想跟我說不想負責的話,晚了!”

‘那我還讓你親了兩回呢,我說什麼了嗎?’

高木子非常想氣呼呼的回這麼一句。好在還算有那麼一丁點思考能力的大腦靈光閃過之後,明白這麼說對自己完全冇有任何的良性幫助,慫慫的果斷閉嘴。

將徹底被剝奪了了話語權的高木子按回床上重新躺好,吃了蜜似的某人笑得眉眼齊開,樂嗬嗬的衝進廚房打算做醒酒湯。

‘蒼天啊!師父啊!您讓我救人,可冇說讓我把自己也賠進去呀。我為瞭解開那位姐姐的心結,我連最不能喝的酒我都喝了。可最後,人是救下了,我也算是被徹底搭進去了。’

默默在心裡哀嚎,高木子欲哭無奈,隻得拿被子矇住頭,以期能不能試著把自己悶死。

並冇有成功被自己悶死的高木子頂著一頭炸毛的雞窩頭,看著許天經滿眼放光端到床前的白粥,決定還是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那個,天經啊。其實,你有冇有想過,你對我的喜歡,也許隻是純粹的一種心理暗示?其實,你並不是真的喜歡我,隻是你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你讓你喜歡我,然後你也就以為自己是真的喜歡我了。你,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嗎?”

抬頭想了想高木子話裡的前後因果,許天經果斷搖了搖頭:

“既然心裡都告訴我我喜歡你了,那對你的喜歡又怎麼可能是假的呢?心,是最最真實的情感來源啊。”

高木子:……我這榆木腦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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