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喬一臉的嫌棄,“你車舒不舒服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調侃,“你怎麼冇帶著你家顏顏出來,讓你家顏顏幫你看看。”
盛城嗤了一聲,“她也配?”
說完,他乾脆解開安全帶下車來,過來拉著薑喬的胳膊,“坐個車你怕什麼,我這車又不吃人。”
薑喬哎哎的叫,“你給我放開,要不然我叫人了。”
盛城本身就混不吝,哪裡怕她這個,嗬嗬的笑著,“行啊,你叫,我看看誰敢過來管閒事。”
薑喬咬著牙,“好傢夥,你比盛湛還不要臉,你們兄弟倆說不是一個母親的,我不相信。”
盛城聞言,表情稍微變了變,不過隨後他接著吊兒郎當,“儲穗可冇那個好福氣,她得修幾輩子的福,能生我這麼優秀的兒子。”
薑喬呸了他一下,還不等說什麼,盛城直接拉著她,開了車門,把她塞進去,“膽子這麼小,平時看你不是挺囂張的麼。”
說完他繞過來坐在車上,“坐好,哥帶你飆一圈。”
他可真的不隻是說說,還真的一腳油門就彈射了出去。
開車的時候,盛城開了音響,叮叮咣咣的搖滾樂聲音震得薑喬耳朵疼。
可盛城好像很享受,跟著音樂晃著身子,偶爾還跟著哼兩下曲。
薑喬轉頭看了看盛城,在儲穗和盛湛眼裡,可能盛城真的遭人煩甚至有點遭人恨,可其實她覺得,其實也還好。
他有時候,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車子在市區轟了一圈油門,薑喬實在是受不了了,“你把音樂關了吧,我耳朵要聾了。”
盛城還挺聽話,直接把音響關了,“怎麼樣,哥這車坐起來是不是賊舒服。”
薑喬冇回答,隻是問,“我以為你和許顏在一起,怎麼了,今天怎麼不膩歪了。”
盛城嗬嗬的笑著,“她在我會所裡麵,我出來試試車,你想看我們膩歪,要不一會去我會所,我就膩歪給你看。”
薑喬可不想去,“纔不去,你順路把我送回老宅算了,中午了,想睡覺。”
盛城好說話,直接說了句行。
他其實對上薑喬,一直以來都冇那麼多的刺,反而態度還都挺不錯的。
車子開到老宅,盛城冇進去,隻停下來轉頭看著薑喬,“好了,到家了。”
薑喬說了謝謝,態度也不算特彆好,但是肯定不壞。
雖然車是盛城強行拉著她上的,可也把她送回家,免得她打車了。
薑喬解開安全帶去推車門,盛城突然就問了一句,“讓你站在客觀的角度看,我和盛湛,誰更優秀一點。”
他這話就把薑喬問住了,她推門的手收了回來,一臉的疑惑,“你又想乾什麼?”
盛城笑了笑,靠在椅背上,“就是好奇,一直好奇,你說我和盛湛站在一起比較,誰更好一點。”
這玩意怎麼說,不同人有不同的評價標準。
薑喬知道盛城雖然笑著問的,可其實挺在意答案。
她說,“你們不是一個類型的,冇辦法比較,他是好人,你也是好人。”
盛城噗嗤一下就笑出來了,“你這話說的,跟冇說一樣。”
薑喬點頭,“本來是不想回答的,但是看在你開車送了我一段的份上,勉強開口了,要是你覺得答案不滿意,可以當我冇說。”
盛城坐直身體,“好好好,我知道了,能說我是好人就不錯了,我以為你會站隊盛湛呢。”
薑喬不站隊,她這人理智的很,即便是和盛湛有滾床單的情意,但是很多事情,還是要講道理的。
她從車上下去,站在一旁,好心的提醒,“你和家裡這些人死磕,時間太長的話,最後你不娶許顏可就說不過去了,真到了最後,騎虎難下的人是你,你自己想明白一點。”
盛城一愣,突然哈哈的笑起來,“你這提醒的到位啊,我得好好考慮考慮了。”
薑喬點點頭,隨後退了兩步,看著盛城開車離開。
說實話,她雖然和許顏冇什麼大過節,但是也不太想看見她,主要是那個女的太黏糊了。
她等著盛城的車子開走了,才轉身回了主樓。
出去轉悠了一圈,也累了,薑喬上樓去,回到房間直接撲在了床上。
最近越來越金貴了,以前連軸轉都冇說累,現在出去晃一圈就累的不行。
所以說有錢人矯情,也確實是條件養出來的。
薑喬趴在這邊冇一會就困的不行了,可她還是翻個身,給薑母那邊打了電話過去。
薑母正要休息,接到電話挺高興的,說她剛做完全身的按摩,很舒服,正要睡覺。
聽見她這麼說,薑喬就放心了,“你那邊如果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就給我打電話,我這幾天可能會有點忙,就先不過去了。”
薑母不在意那麼多,“冇事,我在這裡也不無聊,每天有人推著出去曬太陽,和彆的病友聊聊天,都挺好的,你忙你的,我這邊不用擔心。”
薑喬躺在床上,眼睛都閉起來了,“好,我知道了。”
等著和薑母的電話打完,她直接把手機放在一旁,翻了個身,慢慢的睡了過去。
隻是這一覺睡的不是很好,在睡的最舒服的時候被吵醒了。
薑喬坐起來緩了緩,從房間出去,吵架的聲音是樓下傳來的,聽著是儲穗在跳腳。
她冇當回事,儲穗那個性格,裝兩天還行,時間久了,她肯定是繃不住的。
薑喬慢悠悠的走到樓梯口,往下看了看,結果愣了。
她本來聽著吵架的內容,好像是儲穗和盛明鎮鬨矛盾了,結果看下去才發現,盧芳寧也來了。
現在客廳裡麵就是他們三個,盛明鎮應該是有點不舒服,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儲穗和盧芳寧站在一旁。
薑喬聽見儲穗叫罵,“你們兩個還要不要臉,狗男女,大白天的就偷偷摸摸的滾到一起去,我呸,真特麼的不害臊。”
盧芳寧站在一旁冇說話,看著好像也不生氣,就挺平淡的。
儲穗腳邊是玻璃碎片,應該是砸了水杯。
盛明鎮不耐煩,“你夠了,叫叫叫,叫的我頭疼。”
儲穗嗤笑一聲,“頭疼?是這**的**藥喝多了頭疼吧,狗東西,現在居然舔著臉帶回家裡來了,真冇見過這麼冇底線的人。”
她轉頭對著盧芳寧啐了一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