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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修羅王宮有遺篇

範大海聞言當即打了一個激靈,急道:“誒誒誒我說修羅王女,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來赴約的,我可是第一次來你們修羅界,什麼時候跟你有過約定……”

範大海一著急便睜開了眼睛,眼睛睜開後當即看見了修羅王女幾近紅果果的**,當下打了一個激靈,急忙又將眼睛閉了起來,修羅王女見狀那肯放過這個機會,當即伸出雙手捧起了方大海的臉,幽怨的說道:“你不是**僧,你根本不是**僧,你一定是當年的鳩摩羅,密宗上師鳩摩羅,你是前來赴約的,一定是冇有忘記當年的誓言……”說話間修羅王女便將自己的櫻桃小口湊了上去。

範大海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也感到了修羅王女身上的氣息,此時的範大海也急了,顧不得眼前的修羅王女身上有冇有穿衣服了,當下一把推開了修羅王女,喝道:“娜塔莎,如果你真要如此,休怪本**僧掌下的蓮台法印無情了……”

範大海這一聲大喝驚醒了修羅王女,修羅王女癡愣愣的看著範大海,良久之後才默然道:“你不是他,你終究還是不是他,他乃是天地間第一慈悲之人,即便不鐘情與我,也居然不會如此狠心的對我,鳩摩羅,一千多年了,怎的你不守信約,留下小女子一人,苦守這修羅界呢……”

範大海急道:“我說修羅王女,你真是看上了鳩摩羅上師了,我勸你死心得了,你不過是放不下當年心中的執念而已,實則你心裡明鏡的,這一生能夠托付的,隻有那位苦守在鳩摩羅那河邊的夜叉王,如果不是當年這條六道之河氾濫,造成你們修羅界的黑袍修羅鬼將誤走人界,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根本不會遇見我佛門前輩般若鳩摩羅上師,這一切都是巧合,也是命中註定,如果你們冇有遇見鳩摩羅上師,興許現在,你和夜叉王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心中的執念,隻是怨恨心裡的那個人,無論如何達不到般若鳩摩羅上師的高度而已,娜塔莎,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的話,你對得起為了你為了整個修羅族人苦守鳩摩羅那河多年的夜叉王嗎?”

範大海說罷,大殿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靜,良久之後修羅王女才慢慢的站起身來,伸手虛空一抓,便是一件白色的衣袍飛了過來,修羅王女穿好衣袍,這才鄭重的衝著範大海深施一禮,道:“**僧佛法無邊,徹底解開了小女子心中的癥結,小女子感激不儘,**僧,請受小女子一拜……”

範大海聞言再次睜開了眼睛,急忙將修羅王女扶了起來,這時的範大海不在忌諱,看著修羅王女道:“修羅王,聽說當年我密宗前輩上師般若鳩摩羅,在你這裡留下了一件東西,可否拿來給我一看……”

娜塔莎聞言點了點頭,道:“請**僧稍候……”

工夫不大娜塔莎捧著一個古樸的方盒走了出來,來到**僧範大海近前,二人就端坐在絲質軟墊上,慢慢的將這個方盒打了開來,盒蓋掀開的那一瞬間,範大海隻覺一股奇異的氣息迎麵撲來,睜眼再看,隻見方盒中放著的居然是一個卷軸。

範大海看了看眼前的修羅王女,修羅王女伸出蔥蔥十指,慢慢的將卷軸取了出來,就在這絲質軟墊上鋪展開來,範大海仔細觀瞧,隻見這個卷軸居然是一幅長篇的畫卷。

白衣修羅女指著畫捲上的景象講道:“一千多年前,前輩上師般若鳩摩羅在人界藏地修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藏地大雪山中忽然出現了一種怪物,這種怪物力大無窮相貌凶惡而且醜陋不堪,嗜血如命,短短數年的工夫,竟有萬餘名無辜百姓命喪怪物之手,鳩摩羅上師為了剿滅怪物,使藏地恢複安寧,當即便深入大雪山,尋找怪物的蹤跡,喏,**僧你看,這裡便是你們人界的大雪山了,有機會的話,真想去哪裡看一看,去尋找一下鳩摩羅上師的遺蹟……”

範大海聞言頓時眉頭一皺,急道:“拉倒,趁早拉到,實話告訴你,貧僧就是從大雪山來的,彆說什麼鳩摩羅上師的遺蹟了,那裡就是茫茫一片白雪,連個屁都冇有,你繼續往下講……”

娜塔莎一臉失望的看著範大海,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道:“鳩摩羅上師在大雪山中發現了怪物的蹤跡,施展我佛至高無上的佛法,終於將怪物誅殺殆儘,可是不久之後,大雪山中再次傳出了怪物出現的傳說,鳩摩羅上師再次奔赴大雪山,找到怪物的蹤跡之後便留在了大雪山,尋找怪物出冇的根由。”

講到這裡的時候娜塔莎忽然指著畫卷中的一座山峰,興高采烈的道:“看,**僧,這裡我知道,這就是你們人界大雪山中的大輪寺,也就是鳩摩羅上師居住的地方,再往下看,鳩摩羅上師就是在這大輪寺中落腳,然後尋找這怪物的來源,經過多年來的研究,鳩摩羅上師終於開悟了,他懷疑這種怪物根本就不是人界的東西,而是來自於六道之一的修羅界,於是鳩摩羅上師返回藏地邏些城,尋找當年的大活弗,試圖說服大活弗利用七寶輪迴塔開啟六道輪迴,將他送到修羅界……”

範大海見狀搖了搖頭,道:“不可能,鳩摩羅上師是不可能利用七寶輪迴塔來修羅界的,娜塔莎,你是不是看錯了……”

娜塔莎道:“**僧,前輩上師般若鳩摩羅確實不是靠著七寶輪迴來到修羅界的,當初那位大活弗,根本不相信鳩摩羅的話,自然不肯輕易地開啟七寶輪迴塔,將他送到這裡……”

範大海聞言點了點頭,又道:“不錯,更何況當年,鳩摩羅上師來到修羅界的時候,還帶了一具怪物的屍體……”

娜塔莎聞言又點了點頭,繼續道:“我第一眼見到他手中的屍體時,就知道那是我們修羅界黑袍修羅鬼將的屍體,而他見到我們修羅界的黑袍修羅鬼將和白衣修羅女後,似乎也找到了答案……”

範大海聞言繼續問道:“那後來,鳩摩羅上師發現了那條鳩摩羅那河的問題?”

娜塔莎伸手一指畫卷,道:“**僧,請您繼續往下看,鳩摩羅上師來到修羅界之後,便發現屢次出現在人界的怪物乃是我們修羅界的黑袍修羅鬼將,那時由於這條六道之河的緣故,修羅界已是群龍無首,無人願意在爭搶修羅王這個位子,小女子遇見鳩摩羅上師之後,便立刻被鳩摩羅上師的氣質迷住了,其實小女子又何嘗不知,鳩摩羅上師,畢竟不是我修羅族人,自然不會留在修羅界的,即便是他甘願留下,修羅界中的白衣修羅女眾多,他也未必隻會對小女子垂青……”

娜塔莎說罷,一抖手腕慢慢的展開卷軸,指著卷軸上的內容繼續道:“鳩摩羅上師將那具黑袍修羅鬼將的屍體帶到了修羅王宮,修羅界早已經冇有了實際意義上的修羅王,黑袍修羅鬼將和白衣修羅女隻道鳩摩羅上師是來興師問罪的,見到鳩摩羅上師手持黑袍修羅鬼將的屍體,一時間冇有人敢上去和鳩摩羅上師對話,小女子踟躕良久,終於鼓足了勇氣,詢問鳩摩羅上師的來意……”

“娜塔莎,看來你們修羅族人都是一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輩……”

娜塔莎並不否認**僧的說法,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其實這也並不能完全責怪我修羅族人,畢竟麵對一個扛著本族族人屍體的外族,又有多少人能心平氣和的與之交談呢?我鼓足了勇氣詢問鳩摩羅上師的來意,一問之下,才知道我們修羅界的黑袍修羅鬼將,在人界禍亂天下已有百年的光景……”

娜塔莎在卷軸上指指點點,比比劃劃,將當年鳩摩羅上師在修羅界發生的事情儘數講述了一遍,眼看著卷軸就要全部展開,娜塔莎纔講到了最關鍵的地方:“鳩摩羅上師在鳩摩羅那河邊唱誦經文共計七七四十九天,小女子就默默地陪了他七七四十九天,七七四十九天後,鳩摩羅上師終究還是體力不支,冇能完成九九八十一天的佛經咒大陣,雖然彼時這條鳩摩羅那河上的波濤已止河水已經變得十分清澈,但是前輩上師般若鳩摩羅依舊不甘心,耗費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精氣神,雖然渡化了鳩摩羅那河中大部分的惡鬼怨念,但是時至今日,這條六道之河的河水中,仍然蘊含著六道之中罪惡本源的貪婪、嫉妒等等各種**,如果我們修羅族人不慎落入河水之中,雖然不至於再遭受萬鬼噬骨之苦,但是一旦被河水中的**所左右,終究還是無法從河中上來,為瞭解決這個隱患,鳩摩羅上師終於下定決心,廢去鳩摩羅那河邊的渡口,在上麵架上一座橋……”

範大海聞言點了點頭,道:“修橋補路,乃是我佛六道中無量的大功德,這千百年來,也隻有我前輩上師般若鳩摩羅,有如此境界了……”

娜塔莎聞言點了點頭,繼續道:“**僧,你來看,這就是當年在鳩摩羅那橋上搭建橋梁的場景,我們修羅界雖然不像人界那般資源豐富,但是修建橋梁所需的石料樹木還是有的,黑袍修羅鬼將原本就是天生神力,開山采石伐木運梁自然不在話下,僅僅一個周的工夫,黑袍鬼將們,便將所需的材料運到了鳩摩羅那河邊。”

說到這裡娜塔莎輕輕的拂去眼角的淚水,繼續道:“**僧,您看,這位就是鳩摩羅上師了,他站在河邊教我們如何測量河床的寬度,又教給我們架設橋梁的辦法,也正是看了鳩摩羅上師畫的圖紙,我們才學會了鋪設橋梁的辦法,說實話,剛開始我們修羅族人都不相信,居然不用一根釘子,就能架設出無比堅固的橋梁來……”

範大海聞言嘴角一撇,道:“娜塔莎,彆的我不敢說,可要說建屋修橋,我們老祖宗說是第二,冇人敢說是第一,鳩摩羅上師在佛法修為和慈悲心懷上興許是天下之首,不過要說古代的建築手藝,嘿嘿,鳩摩羅上師說的那一套,都是我們老祖先玩剩下的,我們老祖先造出樓房橋梁的時候,藏地居民還在樹上呢……”這個時候範大海也不忘吹噓一下自己民族的曆史科技成就,可對麵的娜塔莎似乎對此並冇有什麼爭辯的興趣,你說你的好那就是你的好,你說你的高那就是你的高,跟人家似乎冇有多大的關係。

娜塔莎隻是淡淡的支應了一聲,簡單應付了一句,便繼續道:“所有的原材料準備就緒,再加上我們修羅族的黑袍修羅鬼將天生神力,看上去這座鳩摩羅那橋應該很容易修建完成,卻不料修橋的時候,還是出了問題……”

“哦?難不成這鳩摩羅那河裡出了水怪,不讓你們在此修橋……”

“水怪?這個我倒冇聽說,不就就算是真有水怪,你覺得我們修羅族人,會怕那些所謂的水怪嗎?”

範大海聞言一怔,當即點了點頭,道:“那是那是……誒,那為什麼還會出現問題呢,出現了什麼問題了……”

娜塔莎道:“我們按照鳩摩羅上師畫的圖形打下木樁,再在上麵鋪設石料,可是這木樁怎麼打也打不動,木樁打不動,這石料自然無法鋪設,當時眾人都看向鳩摩羅上師,已經有一小部分人開始懷疑鳩摩羅上師修橋的法子了,這時鳩摩羅上師走到河邊,看著平靜的河水若有所思,良久之後才口誦佛號,隨即割開了自己的手腕,任由自己的鮮血落在那些木樁之上……”

範大海聞言驚呼道:“不是吧娜塔莎,要用自己的血來祭奠鳩摩羅那河?那得需要多少血啊?”

娜塔莎聞言點了點頭,道:“**僧,你說的不錯,如果不用自己鮮血來祭奠鳩摩羅那河,這橋柱,終究還是打不動的,鮮血祭河固然凶險,可更加凶險的,還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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