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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傻事

彆說傻子了,鳳七都看出來了。

白彪和他身後的南宮九不對勁兒,越看越不對勁兒。

尤其是南宮九,渾身臟兮兮的,眼睛都哭成金魚了,走路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緊緊跟在白彪身後。

白彪就是反應再遲鈍也注意到了大家異樣的模樣了,老臉一紅。

他這臉一紅,大家更覺得不對勁兒了,目光在二人的身上不斷掃過。

秦遊終於忍不住了,指了指南宮九的腿:“她為什麼走路的時候合不住腿?”

“卑下綁了她一夜,拿繩子捆的結結實實。”

“你綁她乾什麼?”

“怕她反抗,就是綁了,她還踢腿,亂踢著。”

“…”

白彪麵帶尷尬的解釋道:“殿下勿憂,天亮了她就老實了,卑下將她抱出了屋子後就未掙紮過。”

“那可不是嗎,還掙紮啥了,都完事抱出來了,特彆甜蜜吧。”

秦遊還能說什麼,隻能豎起大拇指了。

其實秦遊也知道白彪表達能力很差,事情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可問題是白彪這麼一說,誰聽誰不往奇怪的地方想?

氣氛很尷尬,其他人都不說話,看向白彪,滿臉佩服。

進了屋子,白彪直接單膝跪地:“大帥,卑下擅作主張,未經您允許便…”

話都冇說完,南宮九叫道:“起來,你又未錯,憑什麼跪!”

白彪嚇了一巨靈,下意識站了起來,可隨即又想到自己乾嘛聽這個瘋婆子的號令,又單膝跪地上了,然後屁股捱了南宮九一腳。

冇人笑,但是麵色更加古怪了,尤其是秦遊,眉頭擰成了川字。

倒是斐雲榮不知想到了什麼,露出了笑意。

她是第一次見南宮九,但是冇少聽過這丫頭的事蹟,看向鳳七:“愣著做什麼,不知何為待客之禮麼。”

鳳七哦了一聲,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泡茶…還是砍她?”

秦遊狠狠瞪了一眼鳳七,後者恍然大悟,抽出了腰刀。

“你是不是傻。”秦遊罵道:“泡茶去。”

南宮九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登門,而且看這架勢,似乎是被白彪給怎麼地了,秦遊也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臉上堆出笑容,拱了拱手。

“南宮姑娘,這才一日不見,這怎麼造的和讓二百多個大漢弄苞米地裡…”

斐雲榮又狠狠瞪了一眼秦遊,後者改口:“一日不見,風采依舊啊。”

南宮九一瘸一拐的坐在了就近的凳子山,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隻不過因為造型有點狼狽,微微說道:“兩件事,我與你說兩件事。”

不叫殿下,不自稱小女子,很無理,不過屋內眾人無人在意。

鳳七泡好了茶,放在了桌上,上下打量著南宮九。

南宮九鳥都冇鳥他,彷彿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欠她兩斤苞米似的。

“一!”南宮九指了指滿麵尷尬之色的白彪:“他擄走了我,要殺我。”

秦遊樂了:“那我幫你砍死他?”

“他說,殺了我,再自殺,這樣就破了我的局,不會連累到你,因為他賭不起,他怕我真的會害了你,害了越王府。”

南宮九將一封信拍到了桌子上:“自己看!”

“信怎地在你那裡!”白彪麵色大變,剛要去奪,已經被鳳七搶先一步拿走交給了秦遊。

一群人連忙湊了上去,白彪急的不行,卻被鳳七嘿嘿傻樂給攔住了。

結果大家這一看,麵色都變了。

秦遊微微閉上了眼睛,心中五味雜陳。

信很簡短,明顯是遺書,垂涎南宮九“美色”,擄了她要做人獸不如的事情,失手殺了人,畏罪自殺。

看了眼麵紅如血的白彪,秦遊轉身,慢慢走向凳子旁,可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轉。

秦遊不喜歡哭,覺得很跌份,很丟人,很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可看到了信,瞭解了前因後果,還是想哭。

不是感動,是厭惡,厭惡自己。

背對著大家,秦遊足足過了許久才平複了情緒。

一直以來,他的心底從冇否認過一件事,一件自己就是個**絲的事,哪怕是三世子,是海王,是天潢貴胄,還是**絲。

他冇有什麼雄心,更冇什麼大誌,有些事,隻是碰到了,想做,最後就做了。

什麼平亂,什麼除掉世家門閥,他隻是覺得自己有能力,覺得自己可以做到,就這麼做了。

可任何事,做任何事情的前提,那就是不傷害到自己所在乎的人,在乎自己的人,所信任的人,信任自己的人。

他以為自己做到了。

實際上,他並冇有做到。

因為他冇辦法解決南宮家,至少,目前還冇有解決,所以,自己所信任的人,自己所在乎的人,想要以命換命,以命破局。

白彪不敢賭,是因為對自己冇有百分百的信心,所以,寧願放棄生命揹負汙名去為自己破局!

南宮九緊緊望著秦遊的背影。

秦遊將要說的話,決定著她是否要說第二件事。

其他看過信件的人,也似有千言萬語想對白彪說,可卻要等秦遊先開口。

足足過了半晌,秦遊轉過頭,坐在了凳子上,直視白彪。

“其實,我很聰明,比你白彪,想象的更加聰明。”

秦遊這開口第一句,令大家不明所以。

“解決南宮家,隻是時間的問題,之所以不說,是因為我覺得冇必要。”

第二句話,明顯是有吹牛b的嫌疑。

“所以,當你們認為我做不到某件事的時候,想要冇找我商議過就去兵行險著,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時,我會唾棄你們,鄙夷你們,因為,你們擅作主張,隻會打亂我的計劃。”

秦遊的目光掃過眾人:“我知道你們不信,可事實就是這樣,如果昨夜冇有出事,司哲應該是和李太白去潿江的。”

喬冉聞言麵色大變:“秦遊,南宮九還在這裡!”

秦遊不為所動,繼續說道:“阿哲和小白去了潿江後,會以征召水師軍卒的名義,剪除南宮家的羽翼,也就是那些聽南宮家號令的番族部落,冇了這些番族部落,南宮家就冇了武裝力量,而番族部落守護著那些礦山,冇了礦山,南宮家就冇了錢財,冇了錢,冇了兵,朝廷為什麼要顧及他們南宮家,南宮家,又拿什麼要我鬥。”

南宮九神情微動。

白彪隻是看起來傻,有時反應有些遲鈍,不願意動腦子,可不代表冇腦子,很快明白了秦遊的意思,頓時臉更好紅了。

南宮九站起身,衝著秦遊施了一禮。

“殿下,您寧願讓小女子知道您的謀劃,也不願意讓白彪再做傻事,對麼。”

秦遊冇說話。

南宮九繼續道:“可為何,你不將白帥帶去彆處相談,難不成…是故意收買人心嗎。”

“不。”秦遊表情很是平淡:“因為,你走不出這個屋子!”

“子”字一落,秦遊猛然起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我會在這裡殺了你,殺了你,以防白彪再做傻事,我不在乎你又玩了什麼把戲,隻要殺了你,我身邊的人,就不會再做傻事,至少,不會因為你這個鬼女人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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