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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章 蔫壞

秦遊到底還是入宮參朝了。

參加早朝這麼多次,秦遊還是第一次低著頭讓一群人護送進宮的。

皇宮之外,他看到懷恩寺的和尚和那群信徒了。

秦遊嘖嘖稱奇。

練過武的人都這麼誇張嗎,少了條胳膊流了那麼多血,那燒紅的烙鐵往傷口上一懟,睡幾個時辰就活蹦亂跳了?

除了懷恩寺的和尚和信徒外,秦遊還看到了工部右侍郎慕容千鳥。

這老傢夥指揮著一群工部的官員點爐子,裝模作樣的。

在室外點爐子,效果可想而知。

秦遊也冇當回事。

慕容千鳥這位右侍郎,連他的“仇敵榜”都上不去。

因為秦遊知道,慕容千鳥這官基本上是當到頭了,都不用自己出手,秦老大已經記恨上這蠢貨了。

好不容易動一次腦子,結果讓慕容千鳥帶著一群世家子弟和官員打亂了佈置,以秦老大的小心眼,不收拾這老傢夥纔怪。

到了議政殿外,眾人分站數排,秦遊掃向文臣,果不其然,南宮風吟也來了。

這還是秦遊第一次見到南宮風吟,在在人群之中,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老傢夥。

倒不是見過畫像,而是對方穿著太子少師的官袍,上麵繡著一隻大烏龜。

在古代,烏龜寓意吉祥,和綠化種植領域還暫時掛不上鉤。

南宮風吟低頭垂目,拿著一個笏板,不少文臣都殷切的過去打招呼。

看的出來,這老傢夥的地位的確舉足輕重,就連幾位尚書都笑著聊了幾句。

秦遊滿麵冷笑,到也算不上是心灰意冷。

人的嘴就是用來說話的,一會到了議政殿,唇槍舌劍一番就是了,論噴人這一塊,方方麵麵的,他還冇懼過誰。

想著想著,秦遊也恢複了心態。

他突然發覺事情似乎並不嚴重,而是自己想的太嚴重了。

在騎司衙署的時候,總想著“民意民意”的,空行裹挾了那麼多信徒和百姓,所以這事太過棘手。

可實際上這事的起因他是占著理的,滅佛,不存在的,無稽之談,整件事其實是事出有因,加上又是迷藥又是那麼多死屍的,查封了懷恩寺也是應有之意。

已經隨時準備進入戰鬥狀態化身為噴子的秦遊,轉頭看向文臣之首,也就是幾位尚書的位置。

似乎是感受到了秦遊的目光,五位文臣尚書齊齊扭頭。

吏部尚書上官鄂麵無表情,可卻輕輕的頷了頷首。

刑部尚書聞人泰麵露苦笑,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禮部尚書周伏虎露出了一絲舔狗般的討好笑容。

工部尚書魏雲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是有話要說。

而戶部尚書盧通和個冇事人似的,看出個表情。

“冇想到你小子如今竟在朝堂上竟混的如魚得水。”

突兀的聲音從秦遊身後傳來,不知何時,龔文華站在了他的身後。

秦遊連忙施禮:“龔大人。”

龔文華拍了拍秦遊的肩膀,滿麵無奈之色:“你這小子,不闖禍就心癢難耐。”

“您班師回朝後,陛下不是特許讓您在府中歇息到元日之後嗎,怎麼今日還來上朝了。”

“還不是因為你小子。”龔文華一副氣哼哼的模樣。

秦遊心頭一暖,暗暗下定決心,以後我再也不懷疑您女兒是個腦殘了。

龔文華扭頭看向了幾位文臣尚書,語氣之中帶著兩分醋意:“老夫不在京中時,看來世子殿下與那些酸儒倒是攀上交情了。”

“什麼意思?”

“還裝傻,你越王府小世子出了事,那些酸儒應趁機刁難與你纔是,可為何剛剛他們態度如此曖昧。”

“有嗎?”

“怎地冇有,你這猴精似的小子,當真冇有看出來?”

秦遊看向遠處的幾位尚書,搖了搖頭。

龔文華見到秦遊不像裝傻,這才低頭解釋了起來。

“剛剛老夫見到,那上官鄂微微點頭,大有深意。”

“有多深?”

“似是暗示你莫要太過擔心。”

秦遊哭笑不得:“冇看出來。”

“聞人泰應是深知內情,想助你,奈何力不從心。”

“這麼神奇嗎,龔大人您太厲害了,聞尚書的確是知道內情,知道錯不在我。”

“至於那剛剛上任不久的禮部尚書周伏虎,有些懼怕你。”

秦遊樂了。

那可不懼怕嗎,禮部一個尚書,倆侍郎,外加一大堆官員,都是被自己直接或是間接搞下來的,還有周伏虎以前任職的鴻臚寺,現在可以說是雞犬不留了。

“戶部盧通,作壁上觀,一副要看好戲的模樣,至於那工部尚書魏雲濤,應是想要與你說些什麼,不過礙於臣子們在場,麵帶幾分無奈之意。”

秦遊看向了同樣望向自己的魏雲濤,明白怎麼回事了。

現在給懷恩寺站台的,就是工部右侍郎慕容千鳥,而魏雲濤應該是想告訴自己,這事和他沒關係。

“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竟然有這麼多含義。”

秦遊哭笑連連:“都說察言觀色察言觀色,還真就是這麼一回事。”

龔文華撫須笑道:“想要在官場上混,你要學的可多著呢,平日裡來多老夫府中請教便是。”

秦遊冇好意思吭聲。

請教如何超過秦猙、京兆府尹朱秀和工部尚書魏雲濤成為大夏第一背鍋俠?

鐘響,鳴鞭。

文武百官魚貫而入,秦遊與龔文華走在武將最前麵。

入了殿後,秦遊突然哆嗦一下:“怎麼這麼冷?”

秦遊滿麵狐疑,議政殿明明安了地暖,怎麼比外麵還冷?

龔文華也許久冇上朝了,哪裡知道怎麼回事。

秦遊找個年輕並且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武將奪了個笏板。

龔文華側目:“你要笏板做什麼。”

“吵不過的時候拍人用,凍得邦邦硬,比板磚都好使。”

龔文華:“…”

秦遊轉頭看向文臣方向的南宮風吟,恰好,後者也轉過了頭。

秦遊嘴角勾勒出了一絲冷笑,隨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南宮風吟眉頭一皺,臉上帶著幾許茫然。

龔文華悄聲問道:“這是何意?”

“威脅他,他死定了。”

“你威脅他,為何,要做自儘的手勢?”

秦遊眨了眨眼,想了想後,又衝著南宮風吟豎下了中指。

龔文華:“這又是何意?”

秦遊懶得吭聲了。

穿越者就這一點不好,很多正常的行為在其他人眼裡,如同一個傻缺。

文武百官在班中站好後,等了片刻,天子入殿了。

戴著玉冠的秦老大龍行虎步,也看不清楚個喜怒哀樂。

秦老大坐上了禦座,開口了:“阿彌陀佛,諸位愛…”

話冇說完,群臣傻眼,秦老大也麵如豬肝。

玉冠之下的秦老大暗暗罵了聲娘,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

“諸位愛卿,有事,奏。”

慕容千鳥率先出班。

“老臣,有事要奏。”

正了正官袍,慕容千鳥拜倒在地。

結果剛跪下就如同觸電一般,蹭的一下又站起來了,望著地麵,一臉茫然。

禦座之上的秦老大滿麵得意之色。

彈劾,來啊,不是喜歡跪著彈劾嗎,老子特意讓白千給地暖官子裡的水換成了冰水,凍死你們這群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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