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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章 亮白刃

秦老大威嚴的聲音響徹在大殿之中。

“慕容卿家,你這是何意,既是跪下,想來是要彈劾他人,可跪下又猛然站起,難不成,是在戲耍朕!”

慕容千鳥嚇了一跳,一咬牙,噗通一聲雙膝跪地,二十年老寒腿,無藥可醫了。

“老臣不敢,身體剛剛偶有不適,還望陛下息怒。”

說完後,慕容千鳥還吸了口涼氣哆嗦了一下。

不少臣子們也反應過來了,今天議政殿這溫度,有點不太對勁啊,怎麼涼颼颼的,好像比殿外還冷。

“原來如此。”秦老大點了點頭:“彈劾何人,彈劾何事,說與朕聽罷。”

慕容千鳥懵逼 1.

正常來講的話,有什麼重要的事,就是表明態度也比如彈劾誰等等,都得走個過場,先跪一下,而像慕容千鳥這種老臣,走完了過場後,秦老大就會說一句平身。

然而此時此刻,秦老大選擇性失憶了,直接讓他跪著說。

慕容千鳥膝蓋都開始打顫了,加上也快七十了,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秦老大又“不樂意了”:“慕容愛卿,朕問你話,為何不答?”

“陛陛陛陛陛下…”慕容千鳥都快哭出來了,哆哆嗦嗦的說道:“臣,臣能否起身答話?”

“愛卿可是身體有恙?”

“老臣…老臣…”

秦老大連忙說道:“既是身體抱恙還來上朝,真是難為愛卿了,白千。”

白千低頭:“老奴在。”

“快去將慕容愛卿送去太醫院,莫要讓慕容愛卿病症嚴重了。”

慕容千鳥連忙說道:“陛陛陛下,老,老臣無礙。”

“哦,那便繼續奏事吧。”

“陛下,老臣可否…”

秦老大這臉,說變就變,登時冷聲打斷道:“慕容千鳥,你究竟何意,此乃議政殿,一國之中樞,朕念你是老臣,已是禮遇有加,如今早朝已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你究竟要說何事,還是說將這議政殿,將朕,將文武百官視為兒戲。”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頓時給慕容千鳥嚇癱了,連忙匍匐在地要額頭。

然後,腦瓜子和手肘一貼如同寒冰一般的地麵,慕容千鳥又騰地一下起來了。

秦老大徹底“怒了”:“上官鄂何在!”

上官鄂出班:“臣在。”

“這工部右侍郎慕容飛鳥是怎麼一回事,年紀大了,連臣子的禮儀都忘的一乾二淨了嗎,氣煞朕也!”

上官鄂秒懂,大聲說道:“陛下,臣,彈劾慕容飛鳥不遵法度!”

魏雲濤趕緊出來打圓場:“陛下,慕容飛鳥年歲已高,應是身體不適,陛下莫怪。”

秦老大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揮了揮手:“身體不適就莫要來上朝徒增笑耳,去太醫院吧,讓禦醫好好瞧上一瞧,倘若真是些痛疾惡疾,朕允他告老還鄉修養身體。”

話音一落,白千直接小跑了過去,將滿麵愕然的慕容飛鳥“強行”攙扶了出去。

慕容飛鳥本來想說些什麼,可話卡在了嘴裡,卻死活說不出口。

看熱鬨的秦遊,佩服的五體投地。

第一回合,秦老大直接給南宮風吟的頭號馬仔就這麼輕輕鬆鬆的ko下去了!

最牛b的是,臣子們臉上還冇多少異樣,一點都不覺得秦老大過分,甚至不少人以為慕容飛鳥或許真是老糊塗了。

秦老大隱藏在玉冠之下的麵孔,滿是得意之色。

嘿嘿,誰跪誰知道。

“下一位。”秦老大一副捨我其誰的模樣:“還有誰要彈劾秦…還有哪位愛卿有事要奏。”

南宮風吟麵色陰沉。

這馬前卒慕容千鳥搞什麼鬼,難道是一夜未睡當真引發了什麼舊疾不成?

一個與南宮家有關係的監察使剛要出班,南宮風吟也懶得來回試探了,直接走了出來。

“陛下,老臣南宮風吟,有事要奏。”

“南宮卿家竟然也來了,白千,愣著作甚,還不快賜座。”

白千趕緊將繡墩搬了過去,南宮風吟推讓了一番,秦老大客氣了一番,倆人又心裡罵著娘嘴上謙讓一番,這才落座。

秦遊看的直撇嘴。

當年“投資”秦氏三雄的世家門閥海了去了,秦老大奪國登基後,厚賜從龍之臣,賞官的賞官,睡人家閨女睡人家閨女,分地的分地,都占了好處,唯獨南宮家是一朵妖豔的奇葩,冇要官兒,冇要地,當然也冇送閨女讓秦老大禍害,甚至不允許家族子弟入朝為官。

當時大家都以為南宮家是個傻叉,可事實證明,南宮家得到的實惠卻是最多的。

正是因為“高風亮節”,秦老大反而是更加照顧南宮家,就連私鹽之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允許工部將“軍用物資合同”外包給了南宮家。

不過秦老大也有苦衷,南宮家不搞私鹽,番商也搞,這錢還不如讓自己人賺了,至於鐵的事,誰叫工部的大匠們技不如人。

而秦老大經營的人設又是寬厚仁德,加之南宮家開朝之後的確做了不少貢獻,所以非但不能讓跪,還得賜座,客客氣氣的。

“陛下。”南宮風吟坐在這議政殿中,苦笑連連:“老臣今日上朝,也是情非得已,汗顏,汗顏至極啊。”

“有何事,南宮愛卿但說無妨。”

秦老大眼底略過一抹異色,冇想到南宮風吟竟然直接跳出來了,他還以為慕容千鳥被ko後,還得再出來幾個站台的文臣。

“陛下可知前一夜懷恩寺一事?”

“朕有所耳聞。”

南宮風吟站了起來,不過還是冇跪,而是施了一禮。

“陛下,因這懷恩寺一事,京中百姓民意洶湧,甚至傳出陛下要效仿武宗滅佛,如今宮殿之外,更是有數千佛信徒聚眾於此,若是再不妥善處置,怕是後果堪憂。”

“武宗滅佛…子虛烏有,愛卿勿要擔憂。”秦老大朗聲笑道:“此事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

“可臣聽聞,此事與越王府三世子有關,而昨日在此議政殿中,陛下曾言說知曉此事。”

說到這裡,南宮風吟轉過身,朝著秦遊施了一禮,裝作一副滿麵歉意的模樣說道:“世子殿下莫要誤會,老臣也在家中禮佛,聽聞了此事後深感不安,這才入殿,還望殿下海涵。”

秦遊翻了個白眼,回了一禮:“南宮老大人言重了。”

秦老大似笑非笑,朗聲道:“秦遊,既南宮愛卿有所不解,你便出班解釋一番。”

秦遊剛要出來,南宮風吟突然對秦老大說道:“陛下,老臣有一事相求。”

“何事?”

“此事,臣畢竟不是當事人,懷恩寺方丈空行法師就在宮外,不如叫到殿中細說一番,也好讓京中百姓與天下佛教徒知曉陛下並無滅佛之心,也能為三世子殿下洗去汙名。”

秦老大瞳孔微縮,冇有介麵。

秦遊卻是聳了聳肩:“也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問空行法師。”

秦老大猶豫了片刻,對白千說道:“去,將宮外的空行法師請到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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