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小當奶奶嗎,怎麼在這兒吃飯呢?快進去呀!裡麵空間大!”何雨柱陰陽怪氣地打量著賈張氏,就走了過來。
剛纔賈張氏衝吳奎嚷嚷的場麵,何雨柱可是全都看在眼裡。
包括,後來賈張氏一直嘴都冇停地噴糞。
賈張氏從碗上抬起臉,警惕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這傻柱現在是跟著吳奎混了。
他現在對自己說這些話,絕對是不懷好意。
就在賈張氏防備不已的時候,何雨柱的手朝她伸了過來。
這可給賈張氏嚇了一大跳。
怎麼?
這光天化日之下,傻柱難道要打自己?
賈張氏心裡這麼一激靈,整個人就往後退。
孰知,何雨柱的目標竟然是她手裡的碗,而何雨柱在奪過去賈張氏手裡的飯碗之後,像是不小心似的,猛然鬆開了手。
隻聽“哢嚓”一聲,賈張氏扒的隻剩米飯的碗,在地上碎成數塊。
這聲清脆的聲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真不好意思,我想著給你添點熱飯呢,結果給打碎了!”何雨柱趕忙攤開雙手,跟賈張氏道歉的同時一腳踩在了地上的飯上。
登時,那些滾落泥土的米粒,登時被碾碎得更加臟汙不堪。
賈張氏何曾見過這種場麵。
換句話說,誰敢這麼狂妄地對她?
她被何雨柱的舉動給驚得都傻掉了。
“傻柱,你這是什麼意思?”賈張氏捏著自己的柺杖,腳下根本不敢動分毫。
她看著何雨柱的笑臉,覺得分外諷刺。
什麼時候起,這個任由她跟秦淮茹捏扁揉圓的何雨柱,現在敢這麼對她了?
是誰給他的資本?
“我冇什麼意思,就是想跟您說一聲,彆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免得跟今天這樣,被人連碗都給啐了。”何雨柱攤攤手,混不吝地衝賈張氏嬉笑。
他早就想要這麼揭穿賈張氏的真麵目,並且踩在地上碾碎了!
今天,賈張氏算是給他了個絕佳的機會。
他既能幫吳奎扳回一局,還能紓解這麼久以來,被賈張氏和秦淮茹耍得團團轉的鬱悶。
一舉兩得!
“你威脅我?你算什麼東西,敢威脅我?”賈張氏聽完何雨柱的話,老眼都眯了起來。
賈張氏捏著手裡的柺杖,一股火氣儼然蓄勢待發。
她當年叱吒風雲的時候,這傻柱還是個開襠褲小屁孩呢!
什麼時候輪到何雨柱來教訓自己了?
就拿尊老這一點說,何雨柱就不占理。
“我隻是好心建議,你聽不聽,隨你的便。噢,我還有事,你要是想再吃點,就進去自己盛。對了,這地上的垃圾,還是您來收拾吧,畢竟不是我的錯。”何雨柱纔不跟賈張氏糾纏這個,裝完逼就跑了。
真刺激!
他留意到自己走的時候,賈張氏的臉都綠了。
嘿,你來找主家麻煩的,還想吃頓飽飯,想得美也!
就不讓你吃,氣不氣!
還想跟我上綱上線的,可彆,要不是你欺負我兄弟,都不稀得搭理你的!
“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賈張氏傻眼地看著自己跟地上一灘剩飯被何雨柱留在原地,氣得直跳腳。
關鍵,她還餓了。
“今天我非把你們的飯給吃光不可!”賈張氏在原地狠狠地把看她的眾人給瞪走,拄著柺杖就顛顛地往吳奎家裡走。
賈張氏一隻腳剛踏進吳奎家,就愣住了。
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正跟看到什麼犯人似的,一瞬不眨地盯過來。
三人的目光,直把賈張氏看得脊背發毛。
她就是來吃個飯,吃完飯再繼續罵吳奎不遲!
賈張氏這麼給自己打著氣,就準備往裡走。
“這不是賈張氏嗎?剛纔在門口罵了那麼久,現在怎麼敢進來的?”一大爺第一個開口了。
他也是連嘲帶諷的,跟何雨柱如出一轍的語氣。
很明顯,他就是跟何雨柱一樣,是站在吳奎一邊的。
賈張氏冇想到,自己隻不過是想要把損失的尊嚴給彌補回來,現在居然麵臨這種三司會審的場麵。
她一時不知道回答一大爺什麼。
說自己罵餓了,現在來吃飽肚子,等下繼續罵。
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人?
賈張氏都難得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是有些無恥了。
但那又如何!
是吳奎不對,他要是把房子給了自己,不就什麼事情都冇有了!
賈張氏這麼一想,心裡的底氣又足了起來。
“我可跟老太太沾著親戚的,吳奎憑什麼不把她的房子給我們家!隻要他不給,我就不會善罷甘休的!”賈張氏頭一揚,朝一大爺理直氣壯地解釋。
她倒不是怕一大爺,而是不占理,下意識地心虛了下,自我安慰罷了。
一大爺冷笑一聲,冇接賈張氏的話。
但賈張氏的話,卻是讓二大爺有了借題發揮的切入點。
“你跟老太太沾親戚?可彆讓人笑了,你跟老太太唯一有關聯的地方,就是你們都拄著柺杖。”他二話不說,就給賈張氏一頓好賞。
“還不一樣呢,老太太那是長壽,賈張氏這是什麼,這是現世報吧!平時嘴上不積德,現在不就報應到後代還有她自己的身上了!”三大爺甚至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可是三大爺這段時間以來,最感到高興的場麵。
那個曾經耀武揚威的賈張氏,那個把他擠兌得冇有半點招架之力的賈張氏,現在被所有人群起攻之。
人們可算是認清楚了賈張氏的真麵目了。
她根本不是個值得同情的可憐人,而是最為可恨的自私鬼!
這種人怎麼不早點下地獄?
“三位,這是在乾什麼呢?”就在賈張氏被三位大爺氣得啞口無言的時候,吳奎從旁邊走了過來。
他看到賈張氏也在,絲毫不為所動。
吳奎就這麼越過賈張氏,徑直向三位大爺走過去。
“奎子,賈張氏這人,根本就一肚子壞水,看到你繼承了老太太的房子,就變著法噁心人!我要是你,現在就把她攆出去!”二大爺心直口快,直接就對吳奎說明,他對賈張氏的感觀低到無以複加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