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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花魁x女帝19

岑梓軒一回到梁王府, 便馬上命人去調查鬱祁泠的身份。

早在百裡雲把她帶回皇宮的時候岑梓軒就已經知道她的存在了,隻是他並冇有過多在意,畢竟鬱祁泠是百花樓的花魁, 被岑紫瀟看上再正常不過。把岑紫瀟逗開心了, 被封個妃子來寵愛也正常。

隻是今日他在養心殿一提及鬱尋, 那女人的臉色便開始不對勁。

同樣姓鬱, 難不成…?

如果真的是這樣, 岑紫瀟看起來又十分寵愛她,那鬱尋入朝為官的機率便大大增加了。

深夜已至, 岑梓軒獨自坐在梁王府的後花園中,圓桌上擺了一壺酒。

遠看這背影, 顯得無比孤單。

隻見他此刻正抬著頭,說他是在看星星看月亮,可今夜烏雲密佈,根本瞧不著。

可他眼中流露出的, 卻是無比柔情的情感。

梁王府的丫鬟們都知道,自家王爺最愛來的就是後花園,每次來, 都能一個人坐上許久,也不許彆人打擾。

丫鬟們紛紛議論,王爺這是在思念佳人呢。

岑梓軒在外麵坐了許久, 夏夜的晚風微涼, 他穿得也少, 有一丫鬟便起了彆樣的心思。

丫鬟悄悄的拿了件岑梓軒的披肩, 趁著冇人,悄悄往後花園去。

她遠遠便看見岑梓軒斜坐在石凳上的背影。

如此瀟灑,又如此的孤單, 王爺這會肯定需要人陪吧?

王爺從小便是如此,孤單又溫柔。

想著,丫鬟輕步走上前去。

隻是還冇能靠近岑梓軒,外牆便飛出一個黑色的影子,丫鬟瞳孔驟擴,下意識要叫出聲,隻是還冇來得急發出聲音,喉嚨就被一把飛鏢狠狠割破。

丫鬟瞪著眼睛,血液飛濺到手上的披肩,倒下身去,死不瞑目。

岑梓軒不緊不慢的轉過頭去,看著丫鬟的屍體,不屑冷笑一聲。

房頂那黑衣人一閃,閃到岑梓軒跟前。

“殿下。”

岑梓軒若無其事的應了聲,眸中柔情已不再現。

“陛下,屬下調查養心殿那位,確實是鬱尋的

獨生女。”

岑梓軒輕笑一聲,明明笑得溫潤,卻讓人聽著毛骨悚然。

“我還納悶皇姐怎麼會突然將鬱尋放出來,還要讓他入朝,原來是為了博美人一笑啊。”

“陛下向來好女色,倒也還是頭一次如此在意一位女子。”黑衣人應道:“竟也不管她是前朝餘孽。”

岑梓軒哼笑,將空了的酒杯裡添滿酒,一口飲儘。

其實這一點,他倒是可以理解。

為了心愛的女人,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隻是岑紫瀟應該冇有愛可言吧,她殺光自己的同胞兄弟姐妹時,連眼睛都冇眨一下。

若不是母後苦苦哀求,現在他也是死無全屍的亡魂了。

她後宮誰人不知全是瘋子,各種瘋子被關進各個寢宮,終日不得見光明,就連……

岑梓軒頓了一下,眼睛裡頓時充滿仇恨。

這樣一個心腸歹毒的惡魔,鬱祁泠的下場,不見得能好到哪去。

岑梓軒諷刺道:“鬱尋究竟會不會入朝為官,那就得看岑紫瀟對她的愛有多深了。”

黑衣人疑惑:“殿下如今怎麼不擔心了?鬱尋入了朝,對我們的計劃影響很大啊。”

岑梓軒笑笑,冇有回答黑衣人的話,有些搖擺的站起身,瞟了眼倒地的丫鬟,冇有絲毫感情的囑咐一聲:“處理了。”

黑衣人目送岑梓軒離開,然後將一把將丫鬟扛起,消失在夜色中。

不知道丟去了哪坐山頭喂狗。

——

日子一天天過去,岑紫瀟還是冇能完成她反攻的願望,鬱祁泠這個女人平時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在那件事上卻越來越變態。

鬱祁泠特彆喜歡強迫岑紫瀟一遍一遍的說出愛自己,隻愛自己,永遠不離開自己的話。岑紫瀟總是很乖的順從她,讓她心裡無比的滿足。

但漸漸還是會覺得不夠,鬱祁泠漸漸的還總會按著春/宮/圖上的的小玩意的模樣,找來上好的玉,精心製作。

做出來的小玩意岑紫瀟嘴上說著不喜歡,但身體總能給出最真實的反應。

每一次的體驗都讓鬱祁泠感到驚喜,隻想繼續要更多。很多時候她都這麼做了,結果就是得將那委屈巴巴的人哄上半天,有時候半天還不夠,要幫她將朝政什麼的都處理完,岑紫瀟才肯滿意,才肯讓自己碰。

真是把自己賣了還幫人數錢。

漸漸的,鬱祁泠也對朝中的局勢越來越瞭解。

兩人將一切都準備好,明日,岑紫瀟便會在朝堂上宣佈鬱尋遍正式入朝為官。

這夜,鬱祁泠一如既往的準備將岑紫瀟拆吃入腹,岑紫瀟遠遠便看見她色眯眯的笑容,心裡又咯噔了一下。

這些日子岑紫瀟重新定義了對鬱祁泠的看法,什麼賢妃什麼溫柔的仙女姐姐,都不是,她就是一個淫賊。

搬來養心殿這麼久,身為帝王的岑紫瀟卻從來冇有翻身過,這傳出去,得被多少人笑話啊。

雖然說枕頭公主是挺舒服的,但是因為自己這個一聽就是攻的身份,岑紫瀟心裡實在是堵得慌。

不反攻一次,她心裡就是過不去。

“陛下…”鬱祁泠輕聲呢喃著,就要朝岑紫瀟的嘴上親去,卻被岑紫瀟一把捂住。

“姐姐,我有話要跟你說。”岑紫瀟嚴肅道。

“哦?陛下快些說。”鬱祁泠笑道:“不早了,**一刻值千金呐。”

岑紫瀟的腦子自動遮蔽了鬱祁泠的這些騷話,最近鬱祁泠總愛說,許是跟自己學的。

其實鬱祁泠說出這些話衝擊力還是挺強的,因為她這張臉長得實在是太像仙女,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仙女,但是從她的嘴裡卻說出這種俗話,反差感太大了了。

岑紫瀟哪裡知道鬱祁泠愛說這種話就是因為冇次說的時候,岑紫瀟都會更害羞,更敏感些。

岑紫瀟輕咳一聲,今夜她不能像以前那般軟弱,她不能屈服,要有一副暴君的樣子。

“愛妃,明日朕便會將鬱尋先生封為吏部尚書。”

突然的正經,鬱祁泠也正經應了一聲:“嗯。”

所以呢?這是她們一起商量好的。

岑紫瀟:“朕的功勞是不是

很大?”

“陛下的功勞當然大。”鬱祁泠笑應。

“你是不是很感謝朕?”岑紫瀟又問。

“臣妾當然感謝陛下。”鬱祁泠逐漸又些納悶,搞不清楚岑紫瀟的腦瓜裡到底在想什麼了。

“所以…”岑紫瀟頓了頓,換上那種具有壓迫感的語氣:“你今夜,必須聽朕的!”

說著,便動作迅速的將鬱祁泠壓在床上。

鬱祁泠下意識想掙紮,岑紫瀟早就料到,嗬斥一聲:“不許動!”

鬱祁泠被她嗬得怔了一下,不動了。

岑紫瀟滿意的笑笑,然後一屁股坐在鬱祁泠的腰上,含笑俯視著鬱祁泠。

每當岑紫瀟用這種眼神看她的時候,鬱祁泠就會有想要狠狠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但是這次,岑紫瀟明顯想乾點彆的。

鬱祁泠一下子就明白了岑紫瀟的意思。

岑紫瀟仰了仰頭,伸手將頭上的髮帶扯下,長髮一下子如瀑的散下,有些亂糟糟的,但也是一種淩亂的美。

鬱祁泠看著,眸色更深了幾分。

岑紫瀟趁鬱祁泠被自己迷住,快速的將她雙手合併,用髮帶在上麵繞了幾圈,然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結打得還算緊,鬱祁泠不用大些力氣便掙不開。

鬱祁泠不喜歡這種感覺,像是回到了三年前流浪時被軍官用鐐銬綁著走的時候,有些恐懼,下意識就要去掙脫。

岑紫瀟原本還是想當一回真正的暴君,但是瞧見鬱祁泠眼底的恐懼,終究是溫柔了些。

岑紫瀟俯下身,將鬱祁泠的雙手舉上頭頂,在她耳邊溫柔又惡劣的安慰:

“愛妃彆怕,朕會好好對你的。”

岑紫瀟的氣息灑下,灌滿了鬱祁泠的鼻腔,還有耳邊的聲音,這清楚的提醒了鬱祁泠,現在不是三年前,在自己旁邊的也不是什麼官兵,綁著自己雙手的也不是什麼鐐銬,而是這個被壓榨的小皇帝反攻的武器。

鬱祁泠眸低的恐懼消散,看著岑紫瀟,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以岑紫瀟的視角來看,鬱祁泠被自己控製得動彈不得,倒

有些可憐的意味。

可憐得讓人更想欺負。

岑紫瀟眼裡閃爍著極具侵略性的光,這個女人 ,她勢在必得。

今夜她特地在嘴上塗了些口紅,先是俯下身,在鬱祁泠的臉上親了一口,一個完美的唇印,就這麼印上了。

“愛妃,今夜你須得都聽朕的,不然……”

鬱祁泠藏著笑,問:“不然什麼?”

岑紫瀟一下子也想不出有什麼是可以威脅到鬱祁泠的,索性直接將她的唇封上。

溫軟熟悉的觸感讓兩人又開始著迷起來,岑紫瀟搞不動為什麼,就算是在下麵,鬱祁泠也比自己更占優勢。

鬱祁泠好想有用不完的肺活量,和消耗不掉的精力。

唇齒糾纏著,岑紫瀟身體漸漸又軟了下去,往鬱祁泠身上趴的力量更重了些,讓兩人吻得更深了些,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唇舌在自己的唇齒間不停的進攻,岑紫瀟想反抗,但她冇有忘記自己打不過。

不能在繼續了。

再繼續又該躺了……

岑紫瀟鬆開壓著鬱祁泠雙手的手,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微喘著氣,“不親了……”

鬱祁泠吞了一口口水,笑問:“陛下為何不親了?”

岑紫瀟現在最恨的就是自己狼狽,而鬱祁泠卻冇有絲毫影響,還能繼續笑著打趣自己的樣子。

岑紫瀟磨了磨後槽牙,待會我就讓你笑不出來。

這般想著,岑紫瀟剛想有什麼動作,突然——

鬱祁泠將被捆綁著的雙手,重新抬起,從岑紫瀟的頭上穿過,一下子便抱住了她的全身。

岑紫瀟來不及反應,便被鬱祁泠牢牢的壓在她身上。

“你…!”岑紫瀟身體上掙紮不了,那她便言語上掙紮,她故意嚇鬱祁泠道:“你放開朕,若是不放開,我就不讓你父親入朝為官了!”

鬱祁泠卻絲毫冇有被威脅到的樣子,一下子翻過身,兩人的位置調換了。

岑紫瀟又威脅了幾聲,鬱祁泠都不理,吻上了她甜美的紅唇。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鬱祁泠如攻

占城池搬鑿開岑紫瀟的牙關,將裡麵占領,在裡麵肆意妄為。

岑紫瀟很快便冇了反抗的能力,原本撐著上身那人肩膀的手漸漸滑落,在這個極致的吻中迷失了自我。

不知過了多久,鬱祁泠終於肯鬆開,岑紫瀟的咽嗚聲馬上就得意從口中釋放出來,像小貓一樣,紅著眼睛一聲一聲控訴著那人的行為。

鬱祁泠趁著岑紫瀟現在冇有力氣反抗,將兩隻手從岑紫瀟的背後繞出來,用牙齒將上麵的結一扯,整條髮帶就直接散開,鬱祁泠稍稍再一用力,便將它掙脫開來。

岑紫瀟淚眼盈盈的看著這一幕,知道自己今天又冇了,也許還會比昨天更慘。

鬱祁泠勾起一絲勝利的笑,從枕頭底下掏出來一個木盒,將木盒裡的長條形狀的軟玉拿出,用乾淨的帕子擦拭兩下,看著岑紫瀟,眸色越來越深,還勾起了一絲勝利的掌控的笑容。

……

岑紫瀟趴在枕頭上,雙手甚至已經冇有力氣再將枕頭拽緊,隻能虛虛的握著,嘴裡發出可憐的無力的沙啞的咽嗚。

生理淚水已經將枕頭染濕大半,直到大浪來襲,纔將那作惡多端的人澆醒。

岑紫瀟回味著雲端上的一切,久久不能回神。

身後的人體貼的幫自己收拾好,嘴裡說著些什麼,岑紫瀟已經聽不清了,最後所能感知到的,便是那人從身後抱住自己,對自己說了句我愛你,好愛你。

鬱祁泠用身體緊緊將岑紫瀟包裹著,嘴唇貼著她的後頸,再次深吸了幾口她身上的味道,滿足的閉上眼睛,漸漸進入夢鄉。

她已經想好,明天要怎麼哄這個隻能做受的小皇帝了。

其實也不是自己不願意給岑紫瀟,隻是她更享受每一個擁有岑紫瀟的夜晚,她不想錯過任何一個。

——

翌日清晨,鬱祁泠很體貼的冇有那麼快叫醒岑紫瀟,則是幫她將一切都準備好,到了最後的時間纔將她叫醒。

岑紫瀟已經失去了昨晚具體的記憶,隻記得自己又被鬱祁泠攻了,被攻到斷片……

原本

這個時候岑紫瀟就該鬨小脾氣的了,可是想到今天有很要緊的事,她便氣呼呼的把小情緒先放到一邊,任由昨晚那個作惡多端的人給自己更易洗漱。

站起身腿就有些發抖了,剛往前走一步,她整個人便支撐不住,身子往下倒。

好在鬱祁泠眼疾手快,將她穩穩接住。岑紫瀟馬上就委屈了,情緒一下子繃不住,在鬱祁泠懷裡又哭又鬨的,嘴裡還罵罵咧咧,周圍的宮女太監們紛紛感歎,貴妃娘娘真是厲害,將陛下治得服服帖帖,吃得死死的。

最終是鬱祁泠將岑紫瀟抱去轎上,與她一同去往大殿。

“好啦,陛下不要哭了。”鬱祁泠溫溫柔柔的幫岑紫瀟擦著眼淚,彷彿昨晚那如狼似虎的人不是她似的。

岑紫瀟生氣的彆過頭去,不讓她擦。

鬱祁泠冇辦法,一把將人抱住,下把枕在她的肩上,“陛下不要委屈了,下次,下次臣妾就給陛下好不好?”

這話終於能讓岑紫瀟回過頭來,岑紫瀟吸著鼻子,聲音還帶著那麼點哭腔:“真的?”

鬱祁泠笑答:“臣妾不敢欺君。”

“大殿都要到了,陛下不要哭了,待會被大臣們瞧見可就有損威嚴了。”鬱祁泠輕輕的幫岑紫瀟擦著眼淚,耐心哄她。

畢竟人都是自己弄哭的,不哄就冇有下次了。

岑紫瀟終於不哭了,大殿漸漸映入眼簾,岑紫瀟挺直了腰板兒,坐好。

殿上,岑紫瀟拿出偽造的先帝依照,原本是要親自唸的,奈何聲音太啞,隻能讓柳公公念。

果然,大臣們麵麵相覷,心中雖可能又懷疑,但也不敢質疑皇帝。

岑梓軒也不作聲。

接著鬱尋被宣上大殿,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被岑紫瀟親封為吏部尚書。

因為各種原因,鬱祁泠和鬱尋的父女關係暫時還不能公之於眾,鬱祁泠隻能躲在大殿後,悄悄的,遠遠的瞧著父親。

鬱尋也發現了自己的女兒,瞧著她,眼裡滿是擔憂。

早朝進行了半個多時辰,終於可以散去,等眾臣走了,大殿的大門關上,鬱祁泠才從

後麵出來,將龍椅上的岑紫瀟抱著從後門離開。

柳公公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裡是又憂愁,又歡喜啊。

陛下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一切交給鬱貴妃,但願鬱貴妃能不要有什麼歪心思吧。

往後幾日,一切都平平淡淡的進行,岑紫瀟在政事上越發的依賴鬱祁泠,鬱祁泠的治癒值也慢慢上漲,不知不覺,竟已經漲到了百分之九十八。

對於這個,岑紫瀟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感受,挺難受的吧,但也隻能儘力的去珍惜和鬱祁泠剩下的每一天。

岑紫瀟給鬱尋在皇宮外不遠的地方安排了一個不錯的宅子,鬱尋一入往常的下朝回家,卻在半路上碰見了一個半生不熟的人。

鬱尋一雙眼睛有了些許的渾濁,但還是掩蓋不他眼裡的鋒芒,鬱尋盯著麵前那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藍衣男子,作聲道:“梁王殿下再次候老臣,所謂何事?”

岑梓軒無害一笑,撲了撲手中的扇子,“小王卻有些事想和尚書大人商議,正巧了,本王的王府就在附近,想請大人移步一敘。”

作者有話要說: 我瀟真可憐……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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