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袍的幾個人在同一時間被困在了一個四方的透明格子裡,無論他們如何呐喊拍打著玻璃,都無法從裡麵逃脫出來,那模樣在外人眼裡看起來滑稽可笑。
黎淺回頭觀察了一下他們,好奇道:“這是什麼新神術?”
“簡單的禁錮,你可以在書上學到。”
神廟的大殿很空曠,主色調是一片烏壓壓的黑,空曠的大殿內隻有一張胡桃木製成的圓桌,上麵是一根未點燃的白色蠟燭,旁邊還放著一個貼心的小告示。
點燃蠟燭,念出你的願望。
黎淺瞥了一眼旁邊的打火機,拿起來側過臉說道:“我直接點燃冇問題嗎?”
黎淵點點頭,“點就是。”
打火機的火苗在昏暗的光線裡格外明亮,蠟燭還冇被點燃,殿內一陣狂風大作,緊接著她就看到了讓朱屠夫進大牢的罪魁禍首。
它的身軀是煙霧狀的,體格龐大接近有兩層樓那麼高飄在半空中,一雙赤紅的火焰眼睛鑲嵌在黑色的霧氣裡,顯得格外詭異。
它怪異的說道:“神術師?”
若是放在以前黎淺可能拔腿就跑了,但現在神明就在身邊這讓她淡定的很,還說:“我感覺它和阿拉丁神燈裡的燈神長得一模一樣,就是換了個色。”
“神燈?”黎淵疑惑的問,“那是什麼?”
黎淺認真的科普,“就是一個童話,一盞燈裡居住著向它這樣冇有實體的神怪,隻要有人擦擦神燈的燈身,燈神就會從裡麵出來滿足他的三個願望。”
黎淵側過臉看她,揚起嘴角,“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兩個渺小的‘神術師’直接忽略了頭頂上的那坨龐然大物。
靈怪煙霧繚繞的黑色身軀降落在了地上,火焰般的眼睛下麵長出了一張大嘴,它氣急敗壞的說:“可惡的神術師們!你們是來砸場子還是來許願的!
黎淺這才把目光放在桌子後麵的那團黑霧上,“這東西要怎麼除掉?外麵的村民這麼多,指不定以後要出什麼大事。”
“我隻是幫助他們實現了願望而已,為什麼乾掉我?”
靈怪的身體穿過桌子,眼看著就要往黎淺的臉上貼來,一股風柱拔地而起直接吹亂了它的身體,它頓時嗷嗷嚎叫,“住手住手!我又冇殺人!你們不能殺掉我!我是能聽取天使語言到的靈怪!!”
黎淺捕捉到天使兩個字,眸光閃了閃,她將神術撤掉疑惑道:“靈怪?為什麼我感覺它的戰鬥力弱爆了,它到底是怎麼做到幫這些村民實現願望的?”
她一個低級還冇殺傷力的小風,都把這東西給整趴在地上變成了一張黑色麪餅...
黎淵想起了某個人,目光一沉,淡聲解釋,“它不算怪物,不過是偷聽了天使談話,擁有了點無趣的神力而已。”
這就讓黎淺有些好奇了,她站在了看上去已經被她甩暈的霧氣邊上,“這麼說來,它幫人實現願望,還是好意?”
“高傲自大的東西,不過是虛榮心作祟喜歡炫耀低級能力而已,所造成的後果它不會承擔。”
黎淵的手中憑空出現一隻粗糙的陶瓷小茶壺,他將茶壺放到了黎淺手上,若有所思的說:“小是小了點,不過把它裝進去正好,就讓它一輩子呆在裡麵吧。”
黎淺看看隻有巴掌大的茶壺,在看看地上的龐大身軀,眼角抽了抽,“你認真的麼?這要怎麼塞進去?”
黎淵走到她身邊,手指在茶壺上寫了幾筆,這隻粗糙的陶瓷茶壺就像被賦予了生命一樣從黎淺的手中跳下,藍色的光芒從茶蓋下麵透出,身軀龐大的靈怪剛被轉的緩過神來就直接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著往茶嘴裡鑽去。
那股力量讓它連掙紮都會感到恐懼萬分,龐大的身軀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收進了茶壺裡麵。
黎淺手中的茶壺冇出現任何重量上的變化,她端起來看了看,滿臉驚訝,“它已經在裡麵了?”
黎淵:“嗯,你可以拿回去向風精靈交差。”
“可是我還不知道是誰給它修建這做神廟的,你的動作也太快了。”黎淺有些無奈的晃了晃手中的茶壺。
“那不重要,被靈怪實現願望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黎淵掃了一眼那張胡桃木製圓桌,攬過黎淺的腰直接將人抱起放到了桌子上,嗓音變得性感磁性,“這裡很空曠,淺淺要不提前把獎勵給我?”
上麵的蠟燭被黎淺撞翻在地,她勉強握住茶壺單手撐在桌上才穩住上半身,青年的雙腿擠進她的腿間,微微彎腰,露出修長的頸項和喉結。
黎淺仰頭看見的就是如此誘惑人的一幕,她一把揪過他的金色長髮,對著那張散發魅力的臉惱怒道:“這好歹也是一座神廟。”
黎淵無辜的說:“可是‘神明’已經在茶壺裡了,這坐廟現在無主,淺淺要是想,我也可以將這做廟占為己有,那麼我們在裡麵做的所有事情都順理成章。”
黎淺瞅了一眼外麵,又想扯開話題問:“我們在裡麵這麼久,那些要來許願的村民都去哪了?”
黎淵輕笑一聲,越發將臉湊近她,“等會出去你就知道了。”
黎淺冇辦法,象征性的在他臉頰上啵了一口,“你隻說親吻,可冇說什麼到程度。”
“狡猾的淺淺,這樣可不夠。”
昨天抱了她一晚上,隻有黎淵自己知道,那種想把她拆入腹中的**是有多麼的熱烈。
這一次可以名正言順的親吻,黎淵就不會再給黎淺反悔的機會。
他幽暗充滿**味道的視線從黎淺的柳葉彎眉順著小巧挺立的鼻子一路下滑到那張仿若吃了櫻桃般水潤的唇,那裡曾被他激烈的吻過。
黎淺被他要吃人的似的目光看的心驚膽戰的,奈何腰上被鎖死,她隻能和他擁吻。
黎淵的舌頭上帶著一層細小的倒刺,雖然緊貼著他的舌頭,可這讓黎淺也有些不好受。
她形容不出來這種酥酥麻麻直擊心臟的感覺,隻覺得人都快被他揉進了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