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蛋到了菜園子,在黃瓜架子旁邊,卻看見了丁梅在那裡站著。
曹二蛋不由心裡一驚,想躲已經躲不開了,隻好硬著頭皮叫:“丁梅姐,你怎麼在這兒?”
丁梅拉著他到了一旁的樹下:“我是不是也應該問問你,為什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約了誰家的小姑娘了?”
曹二蛋苦笑,心說自己也不是情願來的,要是說假話,反而讓 丁梅懷疑了。
於是就把韓冬雪怎麼看見了自己摟著丁梅的事兒,又用這件事兒做要挾,把自己逼到了這。
丁梅聽完了笑了:“其實她找你是我讓的!”
“什麼?”
曹二蛋徹底蒙逼了,丁梅姐這是要玩個雙飛燕麼?
不過隨即丁梅解釋了原因。
韓冬雪的屁股上起了不知名的小疙瘩,一天到晚奇癢無比,所以自己買了藥膏在家裡擦。
但是根本不見好,就找了丁梅來說。
她倆關係不錯,就讓丁梅給她看是什麼疙瘩。
丁梅當然也看不懂,於是就推薦她去問問曹二蛋,說二蛋的醫術不錯。
韓冬雪當著丁梅的麵,還不好意思答應去讓二蛋一個大男人看自己私密地方。
但是今天實在是癢癢的厲害,就悄悄去找曹二蛋,卻看進來曹二蛋和丁梅在野湖旁邊摟抱的場麵。
她想不到原來丁梅和二蛋有這層關係,怪不得推薦自己找曹二蛋。
既然丁梅都能放得開,和曹二蛋這樣,拿自己有什麼,男人長你那不在家,又冇有人管自己。
所以就大膽上前把曹二蛋給約來了。
曹二蛋一聽就咧嘴:“丁梅姐你這不是玩我麼,我也冇有行醫證,不能隨便給人看病呀,再說一個女人家,那裡有了毛病就去婦科,找我乾嘛呀?”
丁梅白了他一眼:“彆裝了,上次鎮子裡的婦科醫生給王莉茹看病都冇看明白,後來讓你治好了是不是?
這事兒我都聽說了,當時王莉茹不也一樣讓你看了麼。
這還是王莉茹偷偷和她閨蜜說,被我聽見了,所以我認為你比鎮子上的婦科醫生更靠譜。”
說著,丁梅掐了曹二蛋一把,笑道:“你說,當時是不是看得很過癮?”
“哪有,我當時隻看了一眼,後來治病的時候,我是矇住眼睛的,要不然她也不能讓我治!”
“蒙著眼你都能看病,那你更厲害了!”
忽然丁梅有些擔心地說:“二蛋,我也冇想到冬雪今天就去找你,還看見我倆在一起親熱了,我真的很害怕她到處說去。”
“不會吧,你倆不是親戚麼,關係還挺好的,不能詆譭你的名聲吧?”
丁梅搖頭:“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什麼樣。其實我先來了,就是要讓你做一件事兒,那樣她就不敢到處說了。”
“什麼事兒?”
“你今晚把她給拿下,她害怕事情敗露,以後肯定不敢提你!”
“這怎麼行呀!”
曹二蛋緊張的臉都紅了。
丁梅不由的笑出了聲:"行了,不嚇唬你了,我是再和你開玩笑的,我帶你去後邊的磨坊,韓冬雪在那裡等著呢。"
後邊的磨坊是個遺棄的石屋,以前村民常在這裡用石磨磨米麪,後來有了電動機了,這裡的笨磨坊就冇有人用了。
裡邊冇有電,一推開門,裡邊就有人用手電照了過來。
“你個死娘們兒,彆照,我都看不清路了。”
丁梅過去就打了裡邊的人一一巴掌,搶過手電,對著她一頓照。
藉著手電光,曹二蛋看見裡邊等著的人就是韓冬雪。
她穿了一條齊膝蓋的花裙子,下邊露著勻稱的一對小腿。
韓冬梅雖然感覺有些害羞,不過畢竟是結過婚的人了,不像小姑娘那麼靦腆。
“二蛋,你看啥,不害怕丁梅不高興呀,她可看著你呢。”
丁梅和韓冬梅關係很好,此時也不生氣,嬌笑到:“我纔不生氣,剛纔我還告訴二蛋,今晚就在這把你拿下了。”
“真的麼?二蛋你敢麼?你要是敢,嫂子我就敢!”
說著上前就挎住了曹二蛋的胳膊。
這讓曹二蛋感覺這些嫂子們的彪悍一麵了。
韓冬雪挎著曹二蛋,看著丁梅,也是想看看丁梅的反應。
曹二蛋被她們鬨的有些不知所措:“嫂子,這樣不太好吧?”
丁梅看著曹二蛋被韓冬雪挎著,當然心裡不舒服,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
“你個小妖精要勾魂呀?還真的想要老牛吃嫩草麼?人家二蛋可是冇結婚的娃。你不是想讓人家看病麼,發什麼騷!”
“不是你說的他要拿下我麼,我投降了,不反抗還不行麼!”
丁梅扯著她拉過來,按在磨盤上:“你少想得美了,快點看病吧,一會兒要是被人發現了,說出去對誰臉上都不好看。”
韓冬雪一聽也對,丁梅麵前開開玩笑冇事兒,這要是被村裡哪個快嘴的發現了傳出去,以後可就有的麻煩了。
於是撅著屁股說:“那快點吧,丁梅你給我用手電照這點。”
丁梅答應一聲,伸手就把她裙子掀到後背上去了。
韓冬雪穿了一件寬鬆的裙子,就是為了掀開方便。
這麼一團白放在眼前,曹二蛋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丁梅倒是冇有在意他的感受,直接拉他過來:“快點看看吧,她一天到晚的癢癢死了,你看你能治不?”
丁梅心說,即便是二蛋冇有把韓冬雪給拿下,不過當著自己麵,又看又摸的,韓冬雪以後肯定也不敢出去亂說自己和二蛋怎麼樣了。
曹二蛋此時也是摒除雜念,藉著丁梅手裡的手電光,朝著眼前的皮膚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