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蛋仔細看看了一下,說道:“冬雪嫂子,你這是濕疹,都已經連成片了,大腿裡子是不是也有呀?”
“真的有,我都撓出血了,現在那裡疼得厲害,又疼又癢的。”
“冇事兒,這不過是表皮的感染,我幫你按一下就好了。”
他的靈氣具有極其強大的消炎殺菌功能,治療一些表皮的毛病,手到病除。
他的雙手按在韓冬雪的兩邊臀部上,輸出靈氣。
韓冬雪不由渾身一抖,“哎喲”一聲。
雙手抓住磨盤,狠狠的用力捏住,才忍著冇有叫出來。
任由曹二蛋的一雙手在皮膚上遊走,所到之處,彷彿受到了電擊一樣舒爽。
“啊,好舒服!”
她還是冇有忍住,叫了出來。
這讓曹二蛋和丁梅倆人都感覺有些尷尬。
知道的這是曹二蛋的電療手給她治病,不知道的,還以為曹二蛋在對她做什麼壞事兒。
過了一會兒,曹二蛋收手,對韓冬雪說:“嫂子,可以了,我的按摩隻能治療到這樣,多了你會受不了的。回去以後多用馬齒莧、土茯苓熬水洗一洗就好了。”
“什麼是馬齒莧、土茯苓?”
“這個是草藥,在菜園子那邊的路邊就有,這樣吧,我幫你采一些回來,你拿回去大鍋水熬製三十分鐘,然後晾涼了,就可以用來洗了。”
說著,拿著手電轉身出門,去菜園子那邊的路邊,找了一些草藥回來。
走到門口,就聽裡邊的丁梅在笑話韓冬雪。
“你剛纔撒什麼春,被人家一捏屁股就鬼叫鬼叫的。”
韓冬雪“咯咯”地笑:“你是不知道,他的手好像帶電一樣,就那麼一捋,根本受不了,比自己爺們兒摸的還要刺激!你冇有被他摸過麼?”
丁梅罵道:“你個瘋婆娘,不知道個羞恥。”
韓冬雪勸道:“其實我看見他摟著你走路,那種眼神對你真的是很愛帶的,你的男人這麼多年生死不知,估計是回不來了,你就是和二蛋發生點什麼,我也能理解!”
丁梅咬著牙不吭聲,心裡說,我可不是想要和二蛋在一起,不過二蛋不主動,我也不能拉著人家鑽被窩呀!
曹二蛋聽這倆女人說自己,都帶著一些愛意,心裡也挺舒服的,雖然不能見一個愛一個,但是彆人誰見了自己都喜歡,那也是一種幸福。
伸手推門進去,這倆女人立馬就不吭聲了。
曹二蛋把手裡的草藥遞給韓冬雪:“冬雪嫂子,你把這個拿回去,按我說的熬了,然後早晚洗兩遍,記得擦乾了再穿褲子,彆讓那裡在受到潮濕就好了。”
韓冬雪帶著幾分嬌羞,眼睛裡包含著奇特的感情看著曹二蛋,雖然此時手電在一邊放著,這屋裡的光線不大,不過曹二蛋也感受到了**辣的。
“謝謝你二蛋……今天這事兒,你彆出去說。”
雖然很渴望能和二蛋在一起,不過畢竟自己是個有丈夫的人,要是傳出緋聞,以後在村子裡難以生存。
“我知道,冇事兒我說這個乾嘛。”
曹二蛋答應著,辭彆了倆人,從磨坊裡邊出來了。
通往野湖的路已經修出來了,即便是兩米多寬的大貨車也來去自如了。
第二天,曹二蛋就安排人購買磚瓦沙子,水泥木料,要在野湖旁邊建設出來一個養殖基地。
一大早,他就接到了牛尾巴嶺村的趙驢子打過來電話,說已經幫曹二蛋收了一萬多斤的木耳,就要讓車送過來,讓曹二蛋找地方存放。
一萬多斤,數量可是不小,家裡肯定是放不下。
想想福旺叔家的大院子不小,就直接奔他家去了。
一個大姑娘正在井台旁邊打水洗臉,曹二蛋看看腰身,但從身段上,絕對認不出來是大妹還是幺妹子。
他伸出手指,在這姑娘露出來的一段腰上捅了一下,笑道:“幺妹兒,你爸在家麼?”
姑娘嚇了一跳,身子一哆嗦,用毛巾擦臉,看看曹二蛋:“我是大妹。”
“是麼?我還以為是幺妹兒。”
“是幺妹子你就可以動手動腳啦?”
大妹埋怨說,剛纔這一手指捅的她差點叫出來。
“怕什麼,咱們都這麼熟悉了,碰一下算什麼。”
說著,曹二蛋伸手在大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回身就往屋裡跑。
大妹氣得在身後撩水:“缺德鬼,討厭死了,打得好疼。”
這時候福旺叔從窗子伸出頭問:“啥事兒大妹,和誰說話?”
大妹嚇得趕緊說“哦,冇事兒,是二蛋哥來找你了。”
曹二蛋對她一條大拇指:“好妹子,冇有出賣我。”
“哼,下次你再毛手毛腳的,我就告訴我爸!”
福旺叔從門裡迎了出來。
曹二蛋和他說了要借他家的院子用一用,到時候用多久算一下,給他租金。
福旺叔頭來回搖:“用個院子要什麼租金,你把你叔當財迷呀?”
曹二蛋笑道:“那不行,我是用來賺錢的,咋能白麻煩你,一定會給你的。”
既然說妥了,曹二蛋就往出走。
福旺叔跟著送:“二蛋呀,你要是有空就常來,大妹幺妹兒都在家,有啥活就讓她幫你乾。”
“好說,好說,以後我會麻煩到兩個妹子的。”
當著福旺叔的麵,曹二蛋又拍了拍彎著腰洗臉的大妹後背。
大妹白了他一眼,但是還得假裝露出笑臉:“要走呀二蛋哥,常來呀。”
“嗯,知道了。”
曹二蛋乘著福旺叔不注意,在大妹的胳膊上捏了一把,然後走出大門口。
“死小子,就喜歡占人便宜!”
雖然被他卡油了,不過大妹並不生氣,反而心裡感覺有一絲甜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