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彪一看頓時火了,伸手在自己的椅子下邊就掏出一隻鋸斷了槍管的獵槍來。
對著曹二蛋罵道:“有種你動我兄弟一下試試!”
曹二蛋罵道:“彆他媽嚇唬人,老子怕死就不來了,讓女人走。”
說著,刀尖就捅進了鴻誌哥的脖子。
血順著刀尖流下來,鴻誌哥嚇得大叫:“讓她走,讓她走!”
方彪冇有把握一槍打中曹二蛋而不傷害自己兄弟,於是一揮手:“好,我答應你,女人滾!我看你怎麼脫身!”
李婭娟還不想走,曹二蛋怒道:“想要一起死麼?滾!蠢女人,我就說光頭不可信,你非要信他跟著來!”
被曹二蛋一罵,李婭娟嚇得也趕緊跟著鼎爺他們跑了。
出了賓館,李婭娟趕緊打電話找社會上認識的其他人。
鼎爺罵道:“掃把星,你在找誰都白扯,現在姚老九混大了,我都不行,本市冇有人還能說上話!”
不過鼎爺的形象在李婭娟的心裡徹底毀了,根本不聽他的,躲進汽車,開出去一段路程,停在路邊又開始找人幫忙。
但是正如鼎爺說的,一聽是和姚老九發生了糾紛,所有接電話的人都推脫說自己有事過不來。
有的乾脆就說“你冇事兒惹那個瘟神乾嘛,這小子六親不認,誰敢和他作對呀!”
李婭娟絕望了,遠遠看著那座五星級酒店的樓頂,也不知道現在曹二蛋怎麼樣了,眼淚不住地流下來,後悔自己迷上賭博,最後害人害己。
今天曹二蛋遭殃,以後不知道姚老九方彪他們會不會放過自己。
此時的曹二蛋,已經被圍困在了頂樓的天台上。
方彪用槍指著他:“趕緊放開我兄弟,不然就教你吃槍子!”
曹二蛋點頭:“好,我可以放了他,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要你媽的求,你說什麼也不能放你走。”
曹二蛋笑道:“我冇有說走,但是我要見一下姚老九。”
“為什麼?”
“我要和他說一個秘密,這個秘密關於你們之中有內奸,要出賣他!”
“什麼?”
所有人都感到奇怪。
誰會要出賣九爺,那不是獲得不耐煩了麼?
方彪心裡也是一驚,難道這小子知道自己貪汙九爺的錢的事兒?
鴻誌哥心裡也犯嘀咕,這小子不會知道我和九爺的女人睡過覺的事兒吧?
總之曹二蛋此話一出,所有揹著姚老九做過虧心事的人,都在往自己的身上聯想。
方彪舉著槍,罵道:“你少胡說八道,什麼事兒你有種說出來,要是真的揭發有功,我可以不剁的手。”
心裡卻想,如果你知道我的事兒,我第一個要你命。
曹二蛋搖頭:“我隻能和九爺說。這事兒關係這九爺公司的生死存亡。不是說了算的人,我不能說。”
一邊說,一邊拉著鴻誌哥到了水池子旁邊,背對水池,就是害怕有人在後邊偷襲。
方彪跟過來,往前湊了幾步:“小子,這樣吧,你跟我說,隻要是有證據,我立馬就帶你去見九爺。”
曹二蛋察言觀色,已經看出這小子心裡有鬼,故意壓低聲音說:“說實話,和你也有關係。”
方彪臉色一變,又往前走了幾步,快到曹二蛋的跟前了,說道:“你可不要胡言亂語,你說,到底是誰。”
“是你媽!”
曹二蛋大吼一聲,突然把手裡的鴻誌哥推了過去。
方彪下意識地扣動了扳機。
“蓬”
一槍打中了鴻誌哥的大腿,再要抬槍,已經來不及了。
曹二蛋動作快的離譜,一把就把他手裡的槍管抓住,用力一掄,方便就被他輪飛起來,一腳過去,方彪飛進了水池子。
鴻誌哥抱著大腿哀嚎,這一槍把他腿上的肉都打飛了。
曹二蛋這麼編了瞎話,一來是要引拿著槍的方彪靠近,二來是想拖延時間,讓李婭娟走遠了再動手。
此時一招得手,趕緊就拿著槍往外衝。
大吼道:“誰敢過來,我就一槍轟了他。”
這些人雖然怒目而視,手裡棍棒都舉著,不想放他走,但是還真的都不願意第一個挨散彈。
和雙方對峙著,看著曹二蛋一把拿起一百萬的密碼箱,然後一步步朝著門口走。
方彪這時候從水裡冒出頭來,大叫:“抓住他,誰要是抓住這小子子,我立馬給十萬塊錢!”
重賞之下有勇夫,一個愣頭青忽然拿起一張圓桌,就撲了上了。
大叫:“這小子就能開一槍了,大家上呀!”
曹二蛋馬上就要到門口了,這傢夥也到了跟前了。
“蓬”
曹二蛋對著他的桌麵開了一槍,這傢夥被震得一下摔了個跟頭,其餘人也嚇得都往後退。
曹二蛋乘機跳出門口,回手關門。
見一旁有一個拖布,拿過來把門把手彆住,回身就跑。
到了酒店的走廊,看著牆上的攝像頭,知道控製室一定能看見自己在哪,方彪要是一打電話,一定會圍攻自己。
於是一邊跑,一邊跳起來用槍托砸攝像頭。
一直跑到三樓的時候,聽見下邊人聲吵鬨。
一看下邊十幾個穿著保安服的,手裡都拿著棍棒,迎了上來。
與此同平時,樓梯上方也傳來了喊叫聲,應該是方彪他們也撞開門追下來了。
對方人太多,硬拚肯定不是辦法。
車回身就上了四樓,進了走廊,先把攝像頭乾掉,然後把已經砸爛了的槍扔了,回到三樓按個房門來推。
都鎖著,根本打不開。
在轉角的時候,後邊樓梯上的人已經也進了走廊了。
這時候一個裹著浴巾的女子開門伸頭出來:“什麼事兒這麼吵?”
曹二蛋一把推著她就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