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靠小山,成扇形的懷抱,要說這樣的風水還是塊好地。
這是聚攏錢財的風水之地。
難道和祖墳冇有關係?
再往遠處細看,這時候發現了端倪。
再往遠看,卻看見一峰獨樹,彷彿一個張大嘴的鬼臉,隱約在雲霧中。
曹二蛋指著那座山峰問道:“郝哥,那座峰有名字麼?”
郝正極目遠眺:“哦,那個叫做獅吼峰,大家都說那像一個獅子在吼叫的樣子!”
曹二蛋搖頭:“以我神辨術看來,這是一座煞氣很重反而山峰,如同鬼臉,而他的山坳處,彷彿大嘴,會產生迴旋風,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風水中講究有形必有其意,他的鬼臉正對著你父親的墳墓,這樣是會形成煞氣,會產生不良反應的。
祖墳一旦產生煞氣,地下祖先難安,會影響到後代人。
而後代人中,又會挑選氣血弱者,先受其害。
你長年不在家,而且你屬於火力旺的漢子,所以你暫時冇有受到影響。
而你的妻女,就是屬於火力弱的。
而這個事兒不解決你終究有年老體衰的時候,也會深受其害!”
聽了曹二蛋的話,郝正很是擔憂,一臉的愁苦,問曹二蛋:“那你說感如何拯救?要不要把祖墳牽走?”
曹二蛋搖頭:“那倒不用。可以在墳前十丈之外,種上一些鬆柏樹,這樣遮擋住對麵的煞氣,也不影響墳墓的陽光,就應該可以解了這個鬼臉煞氣!”
然後又說:“你現在住的那個房子也是有點問題的,你女兒的身體氣脈變弱,跟你蓋的這個房子也有關。
這個房子雖然總體看來,依山傍水很不錯,但是隻有你一家人,有些鎮不住水汽,也就是陰盛於陽。
除非給你家再填男丁,增加陽氣,纔可以鎮住一些。
而且要在門前也種一些鬆柏,鬆柏萬年長青,屬於陽木,可解陰氣。”
郝正一想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再生個兒子好像也不可能,於是問道:“我還有個老嶽父,在鄉下獨居,如果我把他接過來,能不能增加陽氣?”
“他身體如何?”
“很硬朗,才六十歲,每天還上山采山貨呢。”
“那可以的,而且把父母接過來屬於儘孝,積德行善,會有善緣善報的!”
曹二蛋又說:“你的夫人一定是氣血不足,所以才招惹病災,也可能是和內心抑鬱有關。
她缺少你的嗬護,加上疾病纏身,就會產生幻想,而你的女兒也或許是受了母親的影響。
所以說風水是一方麵,人也是一方麵。”
郝正被他說得連連點頭。
“曹神醫,你說的太對了。我越來越佩服的判斷力。
我不僅僅是工作忙的時候對家裡照顧少,即便是回到家,我也很少和妻子同房睡,自從她有病以後,我對她產生了一些厭倦。
我知道這樣不對,可還是控製不了自己,就是不想和她在一起。”
曹二蛋點頭:“多說無益,先看看患者再說。”
再次回到家中。
郝正已經對曹二蛋更多了幾分信任。
因為自己的祖墳也曾經找過彆的風水先生看過,誰也冇有看出毛病。
曹二蛋不僅僅很肯定的指出了祖墳的長處和短處,而且還給出了整理意見,可見曹二蛋就是比那些人棋高一著。
郝正叫出患病的妻女,來見曹二蛋。
隻見這倆人的顏值還是蠻高的,隻是都帶著一絲疲倦的樣子。
郝正妻子鄭媛體態偏瘦,皮膚白皙,臉上表情有些木訥,黑眼圈老大,顯然是被病折磨的。
此時冇有犯病,和曹二蛋可以正常交流,隻是好久不和生人交往,有些膽怯的樣子。
女兒小曼正是青春年少,得病時間較短,所以體態豐盈,並冇有太消瘦,臉上雖然有倦怠的樣子,也比她母親強很多。
這娘倆還真的都很美貌,得了這樣的病,真的是很可惜了。
曹二蛋對眼神有些閃爍的鄭媛說:“大嫂,你不用怕,我是醫生,可以給你治療你的疾病。”
“我哪來的疾病,你搞錯了,我很正常的!”
小曼姑娘說:“媽,你確實有病,我看見過你犯病,可嚇人了!”
鄭媛歎氣:“這孩子,有病的是你,媽看見過你犯病,太恐怖了!”
郝正無奈說道:“你倆都有病,隻是自己犯病的時候就不記得了!”
鄭媛有些生氣了:“我纔沒有病,你整天給我吃藥,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是不是現在官大了,嫌乎我配不上你了!”
郝正氣得直轉圈:“你這簡直是無理取鬨,整天到晚的猜疑我!”
倆人越說越僵,曹二蛋根本不管也不勸。
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鄭媛的情緒有些開始激動了,臉部的表情也起了變化,不像剛纔那麼平和,已經開始扭曲。
這樣下去,必然會刺激她犯病。
曹二蛋不是想看熱鬨,而是想要找到病根,一次根除。
但是郝正的女兒受不了父母的吵架,趕緊來勸。
但是夫妻倆都感覺很委屈,誰也不讓著誰。
鄭媛口口聲聲的說郝正外邊有人了,想不要她了。
而郝正問心無愧不說,為了給她治病耗費了很多心血,卻被她這樣冤枉,也是感覺屈得慌。
倆人越吵越烈,小曼氣得叫道:“你們吵吧,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說著,轉身就跑了出去。
這時候,鄭媛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不在是一臉的氣氛,而是真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