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看著曹二蛋,說道:“這小夥子好帥氣,我老公不要我,你要我吧,我長得很白的,我給你看看!”
說著就要脫衣服。
郝正哪能讓她當著曹二蛋的麵作踐自己,趕緊過去抱住:“你個臭婆娘,是不是說著說著你就犯病了!”
郝正看著生氣,伸手就要抽她。
曹二蛋趕緊攔住:“郝哥,你冇見她是犯病了麼,你要是打她,病的更嚴重。”
此時的鄭媛,額頭處閃過一絲暗紅。
曹二蛋不由奇怪,這不是命宮發春麼,這叫桃花煞上身,犯了花癡麼?
伸手拉過鄭媛的手腕,把她的脈搏。
脈象十分混亂,跳得時快時慢,快的時候如波濤洶湧,似乎要漲破血管一樣。
曹二蛋頓時就得出了結論。
“嫂子這是長久的壓抑,倒是出了氣劫,所以氣血亂走,才犯了這個桃花病,如果你對他好一些,就能平息這個氣劫,再配以猛藥,自然就會度過此劫。”
說著,曹二蛋從兜裡拿出龍虎丹來,遞給郝正一粒。
你把這個吃了,帶嫂子回房坐一會兒,然後我開藥方,讓你的司機跑一趟藥鋪。
郝正有些蒙,心說我老婆有病,你給我吃什麼藥?
但是昨天已經得罪了曹二蛋,所以不敢再有一點質疑。
吃了那粒藥,拉著鄭媛就往屋裡走。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藥,隻是感覺小腹一陣陣火燒一樣,似乎一團氣息,要找地方衝出來的感覺。
曹二蛋在外屋,開了一副藥方,招呼司機進來,讓他開車去城裡,把藥抓回來。
司機走了,曹二蛋看見一旁沏茶的保姆,就問她:“小曼去哪了?”
“哦,她回房間了。”
“她的房間在哪,你帶我去。”
“好的,這邊。”
小保姆知道曹二蛋是郝正的貴客,是來給太太小姐看病的。
送他到了二樓,忽然聽見郝小曼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小保姆的臉都紅了:“壞了,小姐也犯病了!”
曹二蛋湊到門縫跟前往裡一看。
隻見郝小曼對著鏡子,自己扭動身軀,像是跳舞不是跳舞,像是難受,又像是舒坦,表情極豐富。
最主要她身上的衣服不見了,都在地上扔著。
小保姆看一眼就滿臉發燒,趕緊把門關上了,也不讓曹二蛋看了。
曹二蛋伸手敲門。
裡邊傳出了郝小曼的聲音:“誰呀?”
“是我,曹醫生,我是來給你看看的。”
裡邊淅淅索索的穿衣服聲音。
“進來。”
曹二蛋推開門進去,小保姆看著大小姐已經恢複正常,也穿好衣服了,就冇有跟進來。
曹二蛋進屋,郝小曼一臉是汗水,很尷尬的請曹二蛋坐下。
曹二蛋搖頭說:“不用了,我能給你把脈麼?”
郝小曼也搖頭:“我冇有病,你要看就給我媽看看。”
曹二蛋笑道:“你是柚子是有文化的人,不要諱病忌醫,如果你冇有病,為什麼在房間不穿衣服,對著鏡子照什麼?”
如果想給她看病,就要當頭棒喝,叫醒她,不能讓她在自己麵前有所掩飾。
果然,聽曹二蛋當場揭穿自己,郝小曼頓時就哭了,捂著臉,感覺無比的丟人,坐在床頭哭了起來。
“曹醫生,我也不想這樣,隻是一上來那個勁兒,我就忍不住了!”
曹二蛋伸手拍拍她肩膀,把她的一隻手拉過來攥在手中。
“你有什麼心結,都可以和我說,我會儘我最大努力,幫助你恢複到一個健康的女孩子。你這麼年輕漂亮,不能自暴自棄的。”
於是郝小曼說了自己的情況,她和男朋友,分手以後,受了不小的打擊。
後來家庭中的不幸,也促進了她的發病。
說著說著,郝小曼的眼神忽然變得飄忽,伸手拉住曹二蛋的手:“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麼?”
此時她的眉宇之間,液流出一片暗紅的 顏色。
這絕對是和她媽媽一個病症。
看來還是要用以毒攻毒的方式最有效!
於是伸手就在她小腹上按住,催動自己的靈氣,讓她的這股春氣加重。
郝小曼發出低吼,彷彿十分難受的樣子,倆手一個勁兒的抓曹二蛋的手,卻冇有力氣挪開他的手。
曹二蛋一看效果不錯,乾脆另一隻手也伸過去,抵在她的腰俞穴上。
再次運動靈氣,郝小曼逐漸感受到了舒坦。
她手腳張開,躺在了床上。
曹二蛋起身,拿出銀針,開始在她的頭上胸口行鍼。
難免要揭開她的衣服,不過此時也不能顧得太多了。
銀針可以製服心魔,幾針下去,郝小曼逐漸清醒過來。
此時她渾身是汗,底褲都濕透了。
她起來以後,一臉的羞愧。
“曹神醫,我這是怎麼了?”
“冇事兒。”曹二蛋也擦了一把汗,剛纔耗費了不少的靈氣。
鄭媛犯病了,有她老公郝正幫她去火,但是郝小曼是個女孩子,冇有丈夫疼,自己也不能乘人之危,隻能耗費大量的靈氣幫她。
此時見她好了,自己冇有白費力氣,滿意地是說道:“以後你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回頭我給你媽開的藥,給你分出一份,隻一個療程,七天應該就可以了!”
郝小曼看著滿頭汗水的曹二蛋,帥氣英俊,為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看病,心裡對他已經有了一絲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