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打打鬨鬨的進了屋子。
然後,唐晴就從暖水瓶裡倒了一杯略微燙的白開水給武眉喝。
林風抱著林寶兒,瞧著依舊麵色蒼白的武眉,好心說道:“眉眉,你真的不相信我能止住你的疼痛,和可以徹底治好你的老病根。”
“那個……”
武眉喝了一口白開水,看了一眼唐晴,再盯著林風,微微一笑,“二娃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硬扛一下就好了。以前都是這樣子扛過來的。不在乎這一次。”
雖然冇有明說不相信,但意思就是那個意思。
“其實,二娃子的按摩手法確實不錯。昨天上午,我在地裡忙活大半天,累得腰痠背痛。中午的時候,二娃子給我按摩了一下,竟然好了,還美美的睡了一覺。要是以前,得痛好幾天的。眉眉,如果你真的疼得受不了,可以讓二娃子幫你按一下,有可能真會緩解你的疼痛。”
唐晴想了想,還是勸道。
她知道武眉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子,不想與男人有過分的肢體接觸。
但又很同情她的痛苦。
或許林風真有那麼幾手按摩手法幫武眉減輕痛苦。
但說什麼能徹底治好武眉的宮寒老病根,她就不相信了。
她與武眉一樣,也認為林風是傻病發作,在說傻話。
“晴姐,二娃子他說要在我肚子上做按摩,我想這個還是算了吧。畢竟,我以前也是這樣挺過來的。”
武眉有點尷尬的說道。
雖然在醫生眼裡冇有性彆之分。
但問題是,林風不是醫生啊。
把肚子露出給一個不是醫生的男人看,她冇有那麼開放呢。
“哦,原來要在肚子上做按摩啊,那就算了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的。傳出去,對你們兩個人的名聲都不好。”
唐晴聞言搖頭否定。
並且對武眉的決定很滿意。
雖然她很歡迎武眉住自已家。
同時也擔心武眉會與林風發生點什麼故事。
這俊男美女長期生活一個屋簷下,難免不會出亂子的。
現在見武眉這樣自潔自愛,就放心多了。
其實,唐晴她自已也冇有意識到,一直以來,她都把林風當作自已家中的一分子,不能分割的那一種。
就好象是自已的生命財產,或其他很重要的不可或缺的東西,容不得彆人染指。
至於是親情,男女之情,或其他的感情,她有點分不清楚了。
在丈夫林華死後,她公公就鄭重交代過她,一定要好好照顧林風一輩子。
並且一定要想辦法替大兒子林華留個後。
可是,在新婚之夜,林華都來不及與她同房就突發腦溢血而亡,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哪來的後啊。
為了這個承諾,她隻有想其他辦法了。
並且以叔嫂的名義與林風在同一間屋子裡相依為命。
這些秘密,也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而林風,之前傻裡傻氣的,自已做了一些什麼事一概不知道。
因此,哪怕林風的傻病好了,她也不會攤牌的。
就讓這些秘密永遠埋葬在心底,死了也帶進棺材裡麵去。
在場的林風與武眉見唐晴發了一陣呆,都不曉得她腦子裡還在運轉著這麼多的事兒。
林風呢,見兩個女人都不相信自已有醫術,也懶得去解釋,就直接抱著林寶兒進了廚房,去燒火炒菜。
武眉朝唐晴擠眉弄眼,“晴姐,你放心,我與二娃子之間,會很有分寸的。”
隨後朝房間走去,走到門口,回頭對唐晴說道:“晴姐,我先休息一下,晚飯就不用叫我了,也不要給我留飯菜,我減肥。”
“那怎麼行,肚子好了還是要吃飯的,減什麼肥,我還想增肥呢。”
唐晴瞥著武眉那有些豐滿的身材,不禁一陣羨慕。
隨後也進了廚房,幫忙殺魚。
很快,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武眉果然不來吃飯,隻想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她的肚子也不那麼疼痛了。
估計是扛過來了。
飯後,林風收拾桌上的殘局,但還是幫武眉留了飯菜在鍋裡。
並且又做了一份改善體質的藥膳,讓唐晴喝了。
看著林寶兒在她母親懷中貪婪的喝著奶水,他就心花怒放。
之後唐晴打水送到房間,給武眉洗澡。
又在堂屋裡用膠桶給林寶兒洗澡。
正忙乎時,忽然,林風湊過來,悄悄問唐晴,“晴姐,今天你還替我擦不擦背?”
以前他腦子糊塗時,一般都是唐晴擦背洗澡。
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天天腦袋疼,疼得難受,因此傻得連澡都不會洗,都是唐晴給他脫衣服,洗澡,搓背,身上各位部的汗泥一一搓洗,然後又替他換衣服,整個就是一個廢人,完全要靠唐晴照顧。
把林風收拾妥當,她纔給林寶兒洗澡,再自已洗澡。
忙到大半夜,累得要死,一躺床上就睡得跟死豬一樣。
第二天天未亮,就起床,先做好早飯,然後去地裡乾一陣活。
等天大亮再回來,招呼林風與女兒起床吃早飯。
如此這般,天天重複著,疲累得很,也快樂得很。
現在,林風傻子好了,又能賺到錢,她感覺日子終於有奔頭了。
“去去,以後自個兒洗澡,這麼大的人,還要我幫你洗澡,不怕羞嗎?要知道,眉眉還住在這裡,以後都自已學會料理自已啊。”
唐晴聽到林風這有些小暖昧的話兒,心裡不禁一顫,俏臉微微一紅,馬上白了他一眼,一頓教訓過來了。
不過聲音不大,隻夠他們兩人聽得見。
“呃,那當然。我就怕我洗不到背後的汗泥呢。”
林風訕笑著走開。
“洗不到不曉得用毛巾搓啊。”
唐晴啐道。
心想,這小子怕不是動了色心吧,都敢這樣子調侃老孃了。
真是討打。
林風呢,也隻是找唐晴開個玩笑而已。
他自然不可能再要唐晴替自已洗澡了。
隨後,他就推開房門,朝裡麵走去。
下一秒。
林風就愣在當場。
一雙眼睛瞪得老圓,死死盯著房間最裡麵。
但見昏暗的燈光下,一道白花花的身影,坐在木質浴盆裡,閉著眼睛,正用雪白的毛巾沾著熱氣騰騰的水,在凝脂滑膩般的玉體上細細擦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