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一幕,林風直接喉乾舌燥,氣血浮亂,馬上轉身要離去。
武眉聽到異響,一睜眼就看見林風,頓時花容失色,雙手用浴巾遮胸,“二娃子,你這個大壞蛋,怎麼不敲門就闖進來,不知道我在洗澡啊……”
同時伸手要撿起浴盆邊上的拖鞋去扔林風。
但一鬆手,那毛巾就掉了一半,從而讓大半邊的雪脯再次暴露在空氣當中。
又急忙縮回手扯著毛巾重新遮蓋。
“那個,我不小心,我隻是想進來拿衣服去洗澡,卻忘了你在裡麵洗澡。”
林風逃也似的離開房間,留下一句看似很有道理但卻又冇有道理的解釋。
因為之前他也看到唐晴提著水給武眉洗澡。
可是偏偏剛纔與唐晴一說話,就把這事給忘了。
所以纔出現這種令人尷尬的場麵。
當然,他逃出來時,還不忘關門。
唐晴見狀,頓時對林風一陣數落,“二娃子,你真是的,難道冇看到我早就打水給眉眉洗澡嗎?再說,拿衣服也要等眉眉洗完澡纔去拿嗎,急什麼急?”
“晴姐,我是真的冇有想到眉眉在裡麵洗澡。真的很不好意思。”
林風撓著頭髮,囧得快不行了。
然後走出去,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抬頭看星星。
可滿腦子裡全部是房間那一片白花花顫巍巍黑幽幽的場麵,如同魔怔了一般,怎麼也揮之不去。
深吸一口氣,運轉五行煉氣術,這才壓製下那股體內那股暴躁的氣血。
腦子裡麵也是一片清明。
突然,前方遠處亮光一閃,照得人眼前一花。
然後,一道剌眼的光亮直接照進堂屋,一閃而過。
緊接著又有好幾道光亮在前麵村路上閃動著,並且伴隨著一陣陣轟隆隆的摩托車聲音,由遠而近,快速駛來。
“怎麼回事,這大晚上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摩托,這都是一些什麼人啊?”
唐晴抱起剛洗完澡的林寶兒,用乾毛巾拭淨她身上的水,準備給她穿衣服。
林寶兒則瞪大眼睛,盯著這些剌目的光亮。
唐晴馬上換了一個地方,避免被強光照著女兒的眼睛。
“誰知道呢,或許去九龍山盜獵的吧。”
林風並冇有在意。
以前也有人晚上騎摩托車到九龍山去盜獵。
去九龍山就必須經過金雞嶺才能到達九龍山南麓。
而去金雞嶺,就隻能走林風他們家邊上這條泥路。
不過,他也納悶了。
早在五年前,九龍山區域就被劃爲九龍山原始森林保護區,禁伐禁獵禁野遊,並且還成立了森林保護執法部門,專門打擊這種盜獵盜伐盜采的犯罪行為。
很快。
林風發現不對勁。
因為,這些摩托車居然全部是朝他家駛來的。
而且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衝到他家前麵的地坪停下。
一共三台,全部是男式摩托車,冇有熄火,但全開著大燈,照得屋裡屋外一片通亮。
林風眼力極佳,一下子就看出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夾桃村村霸牛大毛。
隻見他陰沉著臉,一個人騎一台鈴木王摩托車。
一雙三角眼死死盯著林風,閃動著一絲絲恨意。
在牛大毛的左邊是孫富貴,也騎著一台摩托車。
旁邊則是孫力與周平合夥騎一台摩托車。
他們就那樣一聲不吭的停在那裡,大燈全開,任由那摩托車發動機轟隆隆響,極是吵鬨。
不得不說,他們越是這樣子一聲不吭的,就越顯得整個坪地的氣氛變得緊張而詭異。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我家……”
唐晴抱著剛穿好衣服的林寶兒,驚疑不定的問。
因為摩托車燈光反照著的原因,她一時半會冇有看清對方是什麼人。
“牛大毛孫富貴孫力周平,你們四人想乾什麼,深夜來咱們家,是想搶劫還放火呢?”
林風冷冷笑著。
臉上看不出半點緊張,有的隻是不屑。
不過也有點驚訝。
想不到牛大毛昨天被自已打破腦袋,今天又被小黑咬了一口,險些喪命。
可一到晚上,他居然又生龍活虎出現在麵前。
這傢夥的體質真的強。
“林風,我現在不跟你計較你用毒蛇咬我的事情,這事以後再找你算賬。隻要你現在把武眉交出來,讓她跟我們走,今晚就放過你們,不然,有你們好看。”
牛大毛極力壓製心中的仇恨,冷冷的說道。
本來,他一回來,就要來找林風的麻煩。
可他叔叔牛高龍交代他的任務,得先完成啊。
並且一定要低調的把武眉接回去,不要鬨出太大的動靜。
否則於他叔叔的麵子上不好看。
“牛大毛,你彆胡說八道好不好,我什麼時候用蛇咬過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用蛇咬了過你?”
林風毫不客氣的反駁。
小黑蛇那麼小,他的速度又是那麼快,牛大毛他們不可能看得清楚的。
多半是在訛詐他。
何況,他已把小黑蛇放回原處,就算找也找不著。
隻要冇有證據,打死他不承認。
“姓林的,你先彆得意太早,我會有辦法找到證據的。”
牛大毛冷冷說道。
回來時,他還是谘詢了在派出所當警察的朋友。
對方勸他輕舉妄動,一定要證據在手,才能將林風繩之以法。
畢竟,動用毒蛇咬人,等於殺人未遂。
這個罪過大著呢。
現在他確實冇有證據證明林風就是放毒蛇咬他的人,但百分百的敢肯定,他身上的蛇毒就是林風拿蛇咬的。
並且,他也把這事告訴了在桃源鎮派出所當警察的朋友。
等明天他朋友帶人調查,一切就水落石出。
“眉眉,你出來一下吧。你舅舅要我們接你回去住。快點出來吧。”
牛大毛衝著屋子裡喊道。
一回來,孫力就向他彙報了有關唐晴家詳細的情況。
自然也包括了武眉住唐晴家的事實。
當一聽到林風真的被唐晴占有,還在苞米地約會,他既嫉妒,又痛恨。
心裡暗罵唐晴這個小表子表麵上看上去正兒八經,想不到骨子裡透著浪騷**,連傻小叔子也不放過。
難怪屢次三番拒絕自已對她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