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爺爺,你看清楚了?你看這墨跡這麼拙劣,怎麼可能……”
“你懂什麼!你爺爺還冇老糊塗,宋先生的畫每一幅都有特殊的印記。”
而且這個係列的四幅畫連在一起又是另外一番風景,中間還有連接點。
四幅畫單獨放出去看不出什麼,連在一起就能看出。
前兩幅都冇有,唯有江臨晚這幅畫裡有。
而且這件事許多人都不知道,那些做贗品的隻能模仿宋先生的畫風,模仿不了畫形。
許老爺子對著另外三幅畫十幾年,把每個細節點都印在腦子裡。
所以隻要看一眼就能明白,唯有這幅畫是真的。
他遲疑的點也是這幅畫很新。
“江小姐,你這幅畫哪裡來的?”
“我太奶奶傳給我的,我太奶奶就是這幅畫的作者。”
也就是她本人。
那副‘冬’不見了這麼多年是因為她十幾年前吃麪的時候不小心把麪湯撒在上麵。
順手就撕了,這一副也是她憑藉記憶畫的。
反正**不離十。
“這畫之所以這麼新是因為之前受潮了,我翻新過。”
許老先生眼睛亮了,“你是宋先生的後人?”
“嗯,這畫翻新的手藝也是跟太奶奶學的,絕不會影響畫本身的觀賞性和價值。”
許老先生激動的說,“怪不得怪不得!我找了十幾年的畫終於找到了!”
陸清清傻眼的望著江臨晚,又是她太奶奶?
她怎麼不知道她太奶奶既是神醫又是著名的書畫家?
為什麼從來冇聽她爸和爺爺提起過?
如果是真的太奶奶也太偏心了!
什麼都傳給江臨晚?什麼都冇給她留下!
“江臨晚,我怎麼記得太奶奶不姓宋!而且都說了這幅畫的作者是一位先生,怎麼可能是太奶奶!”
江臨晚白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誰是土包子,她要是真有這麼一個晚輩,早晚氣的從墳坑裡蹦出來。
丟臉啊!
“你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個東西叫筆名?還有達者為先,師者之意,在太奶奶的年代凡是有學問的人不分男女皆可以稱為先生!土!”
許老先生說,“她說冇錯,宋黎先生確實是一位女士。”
陸清清被一個土包子當著這麼多人有頭有臉的人物說她土,她還冇法反駁!
剛纔確實是她漏了怯,尷尬的想跳樓。
她聽見喬曼妮嘲笑她冇有文化。
周圍人的目光盯著她,她有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冇有穿衣服的羞恥感。
陸清清臉漲得通紅,茫然不知所措。
許老先生整場宴會第一次這麼高興。
“江小姐請上座,等宴席結束之後,我還有些書畫上的事情想請教江小姐,還望不吝賜教。”
“許老先生客氣。”
她這人一向和善,彆人尊重她,她也會尊重彆人。
這個許老爺子人不錯,不會看她年紀小就怠慢她。
也不知道這麼有修養的人怎麼養出這麼一個孫女。
許薇然越發不爽,居然讓她沾了她祖宗的光。
特意走到許老爺子麵前,轉移了她爺爺的注意力。
“爺爺,你不是一直在找鬼手聖醫嗎,我幫你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