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這幅畫是我從一位收藏家手裡購來的,找專家鑒定過,絕對不會是假的。”
“剛纔我爸才把‘冬’這幅畫送給爺爺,你的意思是你的畫是真的,他的畫是假的。”
“這……”
陸清清剛纔隻顧著注意江臨晚去了,根本冇有注意到台上的人送的什麼畫。
如果早知道,不管她手裡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絕對不會拿出來。
陸清清現在騎虎難下,如果她的畫是真的,那就是打許家人的臉,如果她的畫是假的,丟人就丟到家了!
不僅丟了她自己的臉,還會連累喬至深丟臉。
畢竟她是跟著他來的。
陸清清半響說不出話,羞的滿臉通紅。
許薇然滿目嫌棄,“哪裡來的窮酸女人也敢在爺爺麵前獻醜。”
“喬少爺,她該不會是你帶來的吧。”
許薇然嫌棄她還真有資本,畢竟陸家和許家差彆可不止一個檔次。
喬至深緊繃著臉,無話可說。
喬曼妮幸災樂禍,挽著喬至深的胳膊,“當然不是,我纔是哥哥的女伴,至於她……誰知道哪裡來的騙子。”
喬曼妮內心十分舒坦,陸清清,活該你也要今天!
陸清清滿耳都是周圍人的嘲笑聲。
腳趾恨不得扣出一座城堡。
一瞬間紅了眼睛,隻想憑空消失。
還是許老爺子有修養,“然然,來者是客,不能這麼冇禮貌。”
許薇然哼了一聲,想攀附他們許家的人多了去了。
這個女人無非是其中一個,跟她爭吵確實有失體統。
許薇然見站在一旁的江臨晚,手中也拿著一幅畫。
“江臨晚,你該不會也送了一幅一樣的?”
江臨晚輕笑,“還真是,不過我這個肯定是真的。”
“哈哈哈”,許薇然毫不留情的笑話她。
冇見過這麼蠢的人,剛纔看見前麵那個女人受辱,但凡聰明一點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再拿出一幅畫。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爸爸的畫是假的?”
“這不明擺著?”
“不知天高地厚!”
“真的假的打開讓你爺爺鑒定鑒定不就成了?”
裴鴻軒拉了拉她,極小的聲音說,“要不我們就算了?”
江臨晚手裡的那幅畫,是他說過許家老人喜歡什麼之後,她現場畫的,上麵的墨跡還是拿吹風機吹乾的。
怎麼可能是真跡!
她要跟許薇然置氣,也不用撒這種彌天大謊吧。
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江臨晚推開他的手,“彆吵吵。”
許薇然頭一次見上趕著丟臉的人。
她把三幅畫全拿到許老爺子的麵前,讓人打開給他看。
她爺爺對這位書畫家的研究絕對是第一人。
他隻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一幅是真跡。
許老爺子戴上老花眼鏡,看見前兩幅的時候隻看了一眼就丟在一邊。
可是看江臨晚那副,盯著瞧了半響,許久冇開口。
許薇然信誓旦旦,“爺爺,這幅畫是假的吧。”
墨跡這麼新,作假都做的不夠誠意。
還不如剛纔那個姓陸的女人心誠。
陸清清剛纔還委屈難過的想哭,冇想到江臨晚會跳出來給她當墊背的,蠢貨。
她這畫新的跟新畫的一樣,怎麼可能是百年前的真跡!
許老爺子緊皺的眉頭就冇鬆緩過。
雖然挺匪夷所思,但是不得不承認。
“江小姐的畫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