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涼氣的老道問寧長安這叫什麼。
“途高輔導！”寧長安高人般開口。
老道不語，這名字，高深！
繼續翻頁，老道震驚依舊，這次是純粹的心法口訣。
“一價氫氯鉀鈉銀，二價氧鈣鋇鎂鋅。三鋁四矽五價磷，二三鐵、二四碳。一至五價都有……什麼字？不認識，跳過。負一……，不認識，再跳過，負二氧硫三氮磷……”
老道絕望，這樣一份可解密五行大道的心法口訣，自己竟然有如此之多不認識字。
老道求助的看著寧長安。
陳塘縣小捕快利索將茶葉擱置桌麵，帶了碧落針、小君山毛峰，京城的上等貨。
視線掃視茶葉，老道目光還是執著看向寧長安。
寧長安拿綵衣女、紙轎、黑色小劍。
“遭遇的狠人比之前還要多，這是戰後得到的物件，算是戰利品，您老看看，能不能和上次一樣！”
“還有，如今家當多，都是保命的寶貝，少了一件都不行，但又無法全部攜帶，進入集市往後拿的東西也多，哪兒有方寸靈器可交換。”
定南王的狩獵圖讓寧長安大開眼界，如今不同往常，三個紙美人能自行修煉，放入老道養靈的“山水經”書冊不便，總不能身上時時刻刻揣著屠龍小刀和“俠客行”、胭脂翎再加上一把飛劍。
要能得到方寸靈器，完美妥當。
“對了，週期表很多字拗口，回頭給您解釋一下！”提出要求，寧長安針對元素週期表當中的生僻字提出瞭解決方案。
“人冇事！”老道問了一句。
“這不站在您老眼前。”
老道點頭，“骨鏡、骨指給我！”
寧長安給骨境、骨指，老道說道；“等等哈！”轉身進入內間，老道從不在寧長安眼前展示自己神通。
之前老道解“鏡花水月”，寧長安等了半個時辰，史無前例，寧長安再等，結果老道破了紀錄。
寧長安百無聊賴的等了半日。
半日之後老道走出，臉就像燕行雲的長針，氣色有點差，說話一如既往的大開大合。
“你又走了狗屎運！”
寧長安靜等下文。
“飛劍是攻擊性靈器，被雷符劈中損傷嚴重，你得了便宜，雷符用完了。”
寧長安聽出了老道意思，一兩張雷符絕對損不了飛劍，總不能說自己導電加持紫雷。
“兩張，不過當時情況複雜！”
老道不追問，這和交換冇有關係。
“飛劍術法禁錮已經幫你解除了，自己注靈養劍，和養紙人的手法如出一轍，紙人、紙轎都是！”
寧長安大喜：“紙轎能飛！”
“是的！”
“抬轎的少兩人，您老……”
“不能，之前老道就說了，研究能量守恒定律，商鋪如今冇有製作紙人的材料。剪了紙人、紙轎的人道術高深，但關鍵是材料特殊，鯤皮，老道在集市從未交換所得過。”
“鯤皮”老道的話語讓寧長安想到了《莊子.逍遙遊》中的一句話“北冥有魚，其名曰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
“難道老道口中鯤皮指的就是鯤的軟組織？”
拿出骨鏡，老道開口：“骨指是幻象法器，之前對你說了，當初老道從骨指取血胚，這個你是知道的。”
寧長安點頭，確實有如此一幕。
“能取血胚，其實骨指是能煉製成方寸法器，這個老道已經替你完成了，兩根骨指被煉製到鏡花水月當中，骨境還是靈器，修為精進，塑元神之後能製造心靈中任何念想幻境，但如今還具有方寸功能，不大，就是兩根骨指的幻境。”
寧長安大喜，老道說不大，可這個空間是十裡坡鬼宅和整個燕子坪村落。比不得定南王的狩獵圖，但已經絕對是驚喜。
將“鏡花水月”給寧長安，老道歎氣，“少原料，符籙這次便冇有了。”
“骨指煉製到骨境，道長費心了！”寧長安說的誠懇。
半日時間速成，這得需要耗費多少材料。
後續半個時辰，寧長安對老道講述元素週期表及其高中物理，老道洗耳聆聽，寧長安授業解惑。
恭送出商鋪，老道說了一聲，長安慢走，咣噹一聲關門，老道轉身直奔裡屋。
在紅月集市，寧長安能看到形形色色寡言少語的人，街道前後無邊，頭頂有紅月，除此之外彆無外物。
商鋪裡間寧長安不知乾坤，理所當然認為就是老道休息煉製法器場所，老道自商鋪進入裡間，場景卻非寧長安所想象。
豁然開朗，裡間向外是紅月世界，數丈高的避雷針聳立在地麵，有丹房，形形色色紙人忙忙碌碌。帶隊指揮的紙人鷹鉤鼻，穿披風，甲冑護胸。
不知道紅月集市乾坤的寧長安進入鐵匠鋪。
目的簡單，就是替陸仟換一把刀。
畫冊、燒刀子，和打鐵匠拉拉家常，順帶誇讚打鐵匠胭脂翎功效，寧長安拿刀出鐵匠鋪前行之後進入孟婆商鋪。
孟婆望眼欲穿的等待著寧長安。
糕點、瓜子、梅子酒，《冰與火權利遊戲第二季》，寧長安向孟婆換了一劍譜、一本鐧經、一本棍法，這是給三個已經可以自行修煉的紙美人使用。
包羅萬象的孟婆商鋪冇有幻術之類的心法。
孟婆戀戀不捨送寧長安，陳塘縣的小捕快從紅月集市一步出界，人站在了郊外古刹水井邊。
夜色漫天，明月高懸，這是寧長安進入集市最耽擱時辰的一次。
步步生蓮，寧長安到郊外自家小院。
老槐樹枝葉蒼翠，柿子樹彎下了頭，寧長安也忙碌了起來。
牛妖十八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寧長安將紙美人、裝有霜月劍、白露劍、雙鐧、強弓的長匣子、紙轎、綵衣女、俠客行一股腦收入“鏡花水月”當中。
試看效果，寧長安打開燕子坪的幻境。
空氣嗡的一身震動，牛妖十八視線內出現依山傍水的村落，村口老槐樹下朵美人、黑美人、紅女巫打坐吸收建木靈力，中二的俠客行好奇的在燕子坪上空飛來飛去，兩個綵衣女麵目呆板，不知所措。
“我也要進去！”牛妖十八犄角碰著寧長安手。
“將你變成紙片牛！”寧長安瞪眼，十八嚇一跳，躲到柿子樹下“還是不進了，這兒好”
牛妖鼻孔吹氣，冇有熟透的柿子掉了下來，十八吃澀柿子壓驚。
寧長安心滿意足，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
京城菜市口大概率少不了厲鬼，自己有拘魂鐵鏈。將厲鬼放入燕子坪場景，三個紙美人不就多了陪練。
拿黑色飛劍，寧長安注入靈力，如同當初和俠客行筆產生默契的心有靈犀感油然而生。
“有一把屠龍小刀，你就叫倚天小劍！”
“嗡”黑色飛劍發出清越的劍鳴。
將飛劍放入燕子坪場景，然後寧長安目瞪口呆看到中二筆“俠客行”開始追打“倚天小劍”。
原本有一戰之力的倚天小劍還需要寧長安以靈養劍慢慢恢複，直落下風，倚天小劍土遁，退避三舍。俠客行炸毛！
多有趣味，看電影一樣！
回頭，寧長安看到牛妖十八狗一樣蹲著，看的有滋有味！
那就讓十八多看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