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夏國,現在也有木偶飲食。”腹部次郎笑著,飲下一杯清酒。
“夏國也有?”牧峰詫異地問道,看來真的是落伍了,牧峰心裡苦笑著說道。
“當然,如果說在古代的時候,桑國的文化是源自夏國,那麼現在就恰恰相反了。你看看,夏國現在的流行文化,哪一樣不是先在桑國發起,然後流傳到島嶼地區,再流傳到大陸的。
就說幾年前的鬆糕鞋吧,那就是夏國最先流行,後來流傳出去的,然後,整個大陸的女孩子,幾乎都有一雙這樣的鞋。
近幾年,夏國的流行趨勢,完全是在跟隨桑國的腳步,你要是注意看的話,就可以很明顯的發現。”
牧峰笑而不語,但是心中卻有些悲歎,服部平次說的不錯,從很多方麵來說,夏國的現狀,的確是如此。
在杯光交錯間,木偶上的食物,已經消滅了大半,而在座的眾人,也幾乎差不多有了飽腹感。所謂飽暖思無邪,牧峰看到那些人看向木偶的目光,已經帶上了一絲欣賞。
好在,木偶盛自有木偶盛的規矩,很快的,便有侍者過來,推走了銀架。服部平次用餐布擦擦嘴角,笑道:“牧先生,更精彩的就要來了,我想,山本先生所說的特殊文化,應該就是指這個了。”
牧峰一愣,轉而微笑道:“我還以為剛剛的木偶盛,就是山本先生所說的什麼特殊文化了,冇想到,還是另有其事啊。”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那是當然,否則,你以為派對會這麼簡單的就結束麼?上流的派對,本來就是為了休閒和放鬆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很多東西其實都是一種對文化的褻瀆。當然,很多人將此稱為特殊文化。山本先生,就是其中一個。”
這時,隻見剛剛那位被包圍在眾多年輕人中間的,那位麵目有些陰霾的年輕人,站起身,笑著說道:“各位各位,在後麵的精彩節目到來之前,我先給大家來一點刺激的節目。”
他身邊的那幫狐朋狗友富家子弟,紛紛鼓掌。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他就是桑國當代水牙組組長的兒子三口木吉,水牙組的發展時間雖然不及白龍會,但是水牙組的勢力,卻也可以和白龍會分庭抗禮。”
“哦!”牧峰輕輕地一笑,說道:“這麼說來,他豈不是你都對頭?”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他父親的勢力,或許是我的對手,但是他卻不是,如果水牙組真的傳到他的手上,我有把握在一年之內,讓它改姓服部。”
牧峰嗬嗬的笑了起來,舉起酒杯,說道:“那就讓我們預祝這位三口先生,早日繼承他父親的地位吧。”服部平次嗬嗬的笑著,同牧峰乾了這一杯。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其實,若論及真正的實力,水牙組遠遠不是白龍會的對手,這一點,水牙組清楚,我們自己也清楚,這也是水牙組不敢輕易招惹我們白龍會的原因,因為白龍會是我們服部家族的,而我們白龍會所掌管的,還有伊賀流。”
牧峰笑著點點頭,說道:“此人看上去,並冇有顯現出多大的能耐,應該是靠著父輩起身的,一位紈絝子弟吧。”
服部平次點點頭,笑道:“就是好了他的父輩,當然,也好在他的父親,並冇有多餘的兒子,否則,他就不會活得這麼瀟灑了。”服部平次似乎略有感慨。
牧峰知道,服部平次定是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上麵有兩個哥哥,如果真的想拿到家主之位,恐怕,免不了一場血腥之災。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喝酒吧。這樣的人,我是從來不放在眼裡的,我隻是對他們的勢力感興趣。水牙組遲早是我的。”服部平次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
牧峰嗬嗬的笑著,也乾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輕輕地問道:“這個水牙組又有什麼樣的曆史呢?在我國人的認識中,水牙組可以算是一個十分厲害的地下組織了,幾乎和利國的白頭黨同名。”
服部平次不恥地笑道:“那隻是他們喜歡出風頭,搞些小動作罷了。在長京這片土地上,還是我們白龍會,比較有發言權的。
水牙組也不過是二十世紀初期,由幾名碼頭工人組合起來的一個組織,當時的首領叫做三口春吉,是第一代的組長,當時是大鳥組的一支分流。
後來,三口春吉隱退以後,就由他的兒子三口登繼承,三口登被‘大鳥組’逐出後,便涉足獨占仙戶中央運輸市場的搬運權,使勢力範圍擴大。
後來經過幾次演變,和內部的叛亂,水牙組逐漸演化成現在的形式。目前,水牙組成員有三萬九千二百名成員,占桑國所有幫派份子的百分之四十五。另外,在東方數國與西方也都有分支。
當然,這隻是民間統計數據,實則根本就冇有占到這麼龐大的股份,就我知道的,我的白龍會就要比他們多很多。”
牧峰微笑著點點頭,在他的印象裡麵,水牙組和白龍會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服部平次說的很隱晦,但是牧峰依然可以聽出,他語氣裡對水牙組的不滿。
想想也是,長京就這麼大一片土地,卻坐著兩個幫派互相競爭,其結果,自然是互相不對眼了。
“服部先生,可不要小看這個三口木吉啊,我看這個三口木吉,就冇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服部平次笑著說道:“的確,這個三口木吉是一個手段毒辣的人物,雖然表麵上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但是骨子裡,卻是玩著不少的花招。隻不過,在這個世界上生存,靠的不僅僅是手段,還需要這個。”
服部平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牧峰笑嗬嗬地,說道:“那讓我們看看,這位三口木吉先生,又在玩什麼吧。”
牧峰把目光,重新放在了三口木吉的身上,這個年輕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跟周邊的那些豪門子弟一樣的紈絝,但是眼裡的陰霾,卻透露出了他骨子裡的凶狠。
三口木吉顯然在那一幫豪門子弟中間的地位不低,周圍的年輕人都很捧他的場,也讓他的臉上,帶上了一點得色。
三口木吉掛著痞痞的笑容,說道:“在座的各位先生,都是長京上流階層的人物,今天來參加這個派對,大家都是為了尋找一點開心和刺激。當然,憑著各位的實力,想必大家都不缺少女人,換句話來說,什麼樣的女人大家冇玩過。但是今天這個派對,我卻給大家帶來了一個禮物。”
三口木吉停了一下,神秘的一笑,說道:“我給大家帶來了一個女人,一個不一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