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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第 133 章

讓我看看是哪些小乖乖看到重複章了,補足訂閱可進行正常觀看哦~鬼蜘蛛被綁在城內一根大柱子上兩天了,所幸現在不過是早春,之前手臂上受的傷再加上人見伊春那一腳,新傷舊傷加在一起,又冇有進食,整個人已經虛弱地說不出話。

他慶幸自己強盜出身,風餐露宿的日子也過得不少,這樣才熬了過來,冇在這樣的折磨下死掉。

隻不過……

臉上掛著傷的鬼蜘蛛低頭睨著底下往他身上丟爛葉子的人,都是一些年紀不大但處於對自己討厭的人貫徹到底的少年們,有的甚至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身上招呼,好在力氣小,打在身上不至於會出血,但疼痛還是有的。

冷冷地視線盯著丟石頭的男孩子,雖一副無法反抗的模樣,但對於那些孩子,強盜這個詞本身就是象征著強大且卑劣的存在,是那種即使不說話,但在鬼蜘蛛的眼神下,他們大著膽子丟東西的行為在剛開始感到快意之後,隨即而來的,就是被盯上的恐懼。

人見伊春不讓人動鬼蜘蛛,並非是出於什麼放過他一馬的心思,而是覺得,慢時間的折磨遠比一刀致命來得舒適。

不僅如此,在得知美知在鬼蜘蛛心裡是有一定地位後,更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好在,她那張臉冇讓她落得被隨意賜給底下武士的下場,人見伊春將她留在自己的院落裡,對外稱新納的美妾。為了刺-激鬼蜘蛛,讓他明白試圖搶劫人見伊春的城有什麼後果,他特意將馱著美知的牛車繞著城轉了一圈,美知偷偷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就看到鬼蜘蛛被綁在那一動不動垂下腦袋的消沉模樣。

那副樣子好像就要死掉一樣。

美知下意識抓住自己的衣襟,她雖然不知道如果鬼蜘蛛死了她會怎麼樣,但憑良心說鬼蜘蛛對自己算是不錯的,她總得做些什麼來纔對。

而這時,在周圍吵鬨的聲音中鬼蜘蛛意識到了什麼,他微微抬頭往聲源處看去,入眼是一輛漂亮的牛車,簾子半掀,少女的影子在灰暗的轎子裡若隱若現,唯一能夠令他看清的也不過是撥開簾子的那隻手,上次握著刀的傷口還未癒合,被用心地纏好了,纖細如蔥的指尖在日光下半透明著,再往裡看,勉強能看清那是一身華服的美知。

她的臉上擦了粉,鬼蜘蛛才發現他們相處了這麼久,美知塗上口脂是這般的……耀眼。

他甚至升騰起了一種若是她在人見伊春這裡總比跟著自己好,但這種念頭停留了不到半秒就被他否認了。他從來都不是這樣為彆人考慮的人,自私纔是他的本質。鬼蜘蛛想著,若是他還有命活的話,那他也可以給美知這樣一座偌大的城,穿著世上最華麗的單衣,不必為吃穿憂愁,過安穩的一輩子。

前提是他還有命。

喉嚨乾澀,已經兩天冇喝水了,雖然他能忍住饑餓,但口渴卻是十分折磨人的**。

美知剛與對視上鬼蜘蛛已經主動撇過臉了,他是在生氣嗎?因為自己猜導致他被抓……美知垂下眼簾,這也不是冇有可能,但是她並冇有收到親情度降低的訊息,或許是她猜錯了。

她收回手,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人見伊春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美知並冇有多大的防備,他並不在美知這裡過夜,通過照顧她的侍女,美知得到了人見伊春和早逝的妻子感情深厚,而且長子已經七歲的訊息。

美知察覺到人見伊春對她隻不過是用來惹怒鬼蜘蛛的趁手工具而已,他對自己放心到並冇有安排武士看守的地步,這也方便她在假裝睡下後趁著侍女回隔壁休憩的時候跑出房間。

她將侍女端過來的食物和水藏了起來,趁著夜色正濃挑了件深色衣服沿著記憶裡的路線小跑著,因為鬼蜘蛛已經被抓住,城裡的守衛基本上隻剩下一隊在那裡巡邏,懶散且並不是很警惕。

即使美知這樣的柔弱少女,也隻費了一些精力找到那根柱子,看到被綁在上麵的鬼蜘蛛。

和之前氣勢洶洶的鬼蜘蛛相比,他現在的安靜給美知很不好的感覺。

之前還有士兵圍了一道柵欄禁止他們上前,不讓任何人插手,這也是人見伊春折磨人的手段——讓鬼蜘蛛慢慢死去。

而現在,如果再過幾個小時,鬼蜘蛛那副樣子看上去就真的要死了。

已經是深夜了,冇有人再管這個強盜的死活,美知牽起裙襬跨了進去,她的腳步聲非常的輕,鬼蜘蛛一向耳聰目明,周圍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的注意,但是現在他毫無反應,連頭都冇抬一下。

那些人冇把他綁太高,兩天過去,繩索也跟著他的身體重量往下墜著,幾乎是全靠鬼蜘蛛的腰維持著平穩,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垂了下來,像掛在窗戶外的晴天娃娃,風一吹他都能跟著飄上好一會。

美知的心跳很快,她不清楚自己的心跳是因為害怕膽怯著被人發現自己的行為,還是因為看到鬼蜘蛛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而心顫,以前她每日被關在房子裡,唯一交流的不過是電視和管家,第一次見到鬼蜘蛛的時候她是非常害怕的,美知是一個非常冇有社交能力的人,而這段時間經曆的事足以將她鍛鍊得膽大勇敢了不少,就像現在,她踩在撿來的磚頭上踮起腳尖,將帶來的水囊儘力地往鬼蜘蛛嘴邊湊。

月色是唯一的見證者,靠得近了,美知也才真正注意到鬼蜘蛛臉上的傷口,以及快速瘦削下去的蒼白臉龐。

在靜謐的環境裡,美知將水囊遞到他的唇邊,一手扶著柱子穩住自己的身體,又因為鬼蜘蛛冇有半點反應焦急地紅了眼睛,冇忍住喊著他的名字,“鬼蜘蛛!”

那道聲音對於鬼蜘蛛來說,無異於在三途川那條河裡被無數人往下拉卻無力反抗時被強行拉上岸的一根鉤子,穿過他的心肺,他眯著眼感受刮在臉上的疾風,猛地一睜眼,佈滿紅血絲的眼睛鎖定在了美知昂起的臉上。

他咳了一聲,喉嚨一陣嘶啞,努力壓抑著想要大聲咳嗽的**,聲如砂紙:“你……剛剛喊我什麼?”

美知啞了一下,她想起剛剛喊得是鬼蜘蛛,眼神有些躲閃,連聲音都低了一些,帶著她自己都未發現的心虛:“喊的,哥哥啊……”

鬼蜘蛛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冇有受傷的痕跡便再也冇糾結這件事上了。

他叼住水囊,動作著急透著一股渴望,美知這才反應過來,就著他的動作抬高水囊給他喂水。

她冇有經驗,剛開始鬼蜘蛛喝不到,眉頭揚起帶著催促的意味;等到美知再抬高水囊的時候,位置又冇有把握正確,清涼的水猛地傾下來往鬼蜘蛛鼻子裡灌。

男人被嗆了好幾口,美知渾身僵硬地連忙放低一點,她想要鬆手給他擦掉脖子上的水漬,卻在鬆開扶柱子的那隻手時身體也跟著一晃,好在她噤聲動作不慢地再次扶住了柱子,掌心的灰塵增加了摩擦力,她鬆了口氣喂好水後,又往鬼蜘蛛嘴裡塞食物。

他吃的狼吞虎嚥,有幾次差點叼住美知纖細指尖,好在她注意到這點,每次都像給狼餵食一樣塞在他嘴裡就立馬縮回手,等他吃完一口喂口水再喂下一口。即使美知動作笨拙,鬼蜘蛛剛被喂上一口冇嚼兩下就嚥下去,他不是在享受美食而是在確保自己能活下去。

她帶的食物並不是很夠,但對於鬼蜘蛛來說已經很好了,他喝完最後一口水,還冇說話,美知動作輕柔地給他擦了嘴。

他想要問人見伊春對你怎麼樣這樣的話又嚥了下去。

他們已經耗費了不少時間了,鬼蜘蛛感覺到身上恢複了一點力氣,他上下打量了美知全身,啞聲問:“我給你的那把刀呢?”

美知愣了愣,有些擔心鬼蜘蛛會罵她小聲回答:“那個人拿走了。”

鬼蜘蛛知道她說的是誰,冇再問:“你快回去吧,如果被他發現的話——”

他們身處城內,有武士在出口把守,根本跑不出去。

想到人見伊春的手段,美知渾身的寒毛都炸起來了。她伸手替鬼蜘蛛擦掉臉上的灰,手上的綁帶都弄臟了,鬼蜘蛛不習慣地扭頭無聲拒絕她代表親昵的動作,彆扭地皺著眉趕她走。

美知把磚塊搬回原來的位置,偷偷摸摸地按照記憶裡巡邏武士的時間跑了回去。

隔壁侍女睡得很熟,美知換下衣服躺了進去,心底慶幸著還好冇被髮現,剛閉上眼冇多久,房間外一道高大頎長的影子印在門上,站了一會無聲地離開。

美知就這樣偷偷摸摸給鬼蜘蛛餵飯,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她終於趁著侍女不注意從她那裡拿到了一把小剪刀。

原本她是打算給鬼蜘蛛剪開繩索,偏偏那天巡邏的武士換了時間點,她隻好藏在黑暗裡慢慢摸索了回去。

她輕車熟路地小聲拉開門,房間裡冇點燈,今天連月亮都冇有,她隻能在房間裡按照記憶摸索過去,掀開被子的一角,她剛伸了一隻腳進去,陡然發現腳背接觸到一道熱源。

被子裡有人!

她來不及退後,那人輕笑一聲拽住她的小腿將她往被褥裡一拉,男人掌心乾燥熾熱,像一爐火滾燙到美知的心臟。

美知被壓製在身下,熾熱呼吸打在臉側,她僵著身體聽到頭頂低沉嗓音越來越近:“你去哪了?”

美知雖然想到過自己會有被髮現的可能性,但是當她真的好像被抓包了後,胸腔裡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男人帶來的壓迫性可以比作一座大山,他嘴角雖然掛著笑,漆黑的瞳孔卻毫無笑意,甚至在此刻美知無法看出人見伊春到底是發現了,還是在炸她。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美知打定主意不說實話,被壓在身下,寬鬆的袖口隨著她撐在男人胸襟時垂落了下去,皓腕纖細秀美,是成年男子一手可握的程度。

美知儘量掩蓋自己的慌張,一雙眼睛因為恐懼而滲出了生理性淚水,即使冇有月光,兩個人相處地是如此接近,人間伊春能夠清晰地看到那雙濕漉漉的眸子,嘴唇微翹著,檀口微張吐露香甜柔軟的氣息,好似在無意引人采擷。

抵在胸膛處的手和她這張臉一樣,柔軟可欺,他可以輕易卸下她所有的動作,而美知毫無反抗之力。

或許是這城主生活太過無趣,高束著長捲髮的男人此刻頗有興味地任由身下少女奮力抵抗著,讓她產生一種好像用力也能反抗成功的錯覺。

人見伊春的動作令她緊張了不少,她的腦子一片漿糊但又不得不說出一個合理地跑出去的理由來,手臂已經開始發酸顫抖了,美知稍稍偏過臉大口呼吸著,兔子被野獸按在爪下時也是這般作態,偏偏她還不自知,以為有迴旋之地。

“我,我……有些餓。”

美知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已經不需要再解釋什麼了,她聲音低低的,聲線帶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顫抖,像兔子示弱時的嘰嘰聲,軟綿綿的,更惹野獸垂涎。

為了增加自己撒謊的真實性,她甚至鬆開了一隻手,有些傻乎乎地抓住男人擱在一旁的大手,包含著畏懼地帶領著他貼在了自己癟下去的小腹上。

“你看,都癟了。”

她的眼睛像天真不知危險的小鹿,還不知自己的行為不亞於張開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告訴天敵:嘿,我超軟的哦,一口下去都不用嚼!

“是嗎……”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在黑夜裡,他低垂著頭將視線從她臉上轉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之前是被美知帶著隔著衣物貼在柔軟的地方,現在他脫離了美知手指的掌控,比她大上好多的熾熱手掌用了點力氣貼了上去,美知一驚,仰起頭往那隻手看過去,人見伊春另一隻手在黑夜裡襲了上來,找準了她的脖子攏緊五指。

美知的腦袋就這樣毫無反擊之力地重新壓回枕頭上,在她混沌之際,男人已經就著動作將她的腿攏在兩腿之間,跪趴著直著身體坐在她的身上。

身上的灰白色浴服鬆鬆垮垮落在他身上,即使如此,挺拔修長的身形也無法掩蓋住,美知瞪大了眼睛,還冇來得及說話,貼在她脖子上的手已經往上移動,那掌心的力氣不用懷疑能夠輕易扭斷她纖細的脖子,但那種讓她寒毛炸起的輕緩動作好像是她的錯覺,美知被捏住秀氣的下巴抬起頭來,像一件上好的釉器被男人仔細打量著是否有留下的價值。

明明一副清貴公子的模樣,手下的動作卻冇有停。帶著點色.氣但不下流,那張臉冇有表情變化,好像做這種事的人並非是他。

他最後停下手,俯下身貼近美知,貼在肚子上的手也順勢捧上她的另一半臉,像是珍惜的假象,聲音似平時那般輕柔:“好像是有點癟,賜給你的侍女冇有好好照顧你的起居嗎?臉也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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