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五皇子容皓被兩名打扮香豔的女子扶下馬車。
一臉的玩世不恭,目光迷離不清,衣衫像是剛整理過,視線往下挪暗紫色衣袍可見有一片濕潤處。
瞧那兩名女子風情萬種的模樣,大家也能猜出剛纔隻怕是在馬車裡做過**之事。
五皇子容皓的風流成性是眾所周知的,府中侍妾成群,還總是惦記著花街柳巷的各色女子。
眾人連忙行禮:“參見五皇子。”
容皓眯著眸子看向沈千夏,笑眯眯地說:“原來是太子皇兄的人。”
隨即又轉頭瞟向那男子,嘴角勾起鄙夷:“就你這窮酸樣的,也敢在背後說太子與國公?是不是活膩歪了?”
那個男子並冇有懼怕他皇子的身份,視線同樣是鄙夷,隻是稍微內斂而已。
沈千夏瞅著他們,感覺那男子對容皓莫名有種挑釁,她頓覺疑惑。
容皓摟著兩個美人,美人絲毫冇有顧忌,倚靠著他,手在他身上亂摸著。
他笑著緩緩開口:“美人,他對本皇子大不敬,你們說該如何處理?”
其中一美人笑道:“敢惹五皇子不高興,當然隻能有一條路可選啦!”
容皓在那美人的胸前抓了抓,“還是你懂我,不過到底什麼方法能大快人心呢?”
美人被他撩得嬌笑:“刀山油鍋不都是可以的嗎?看您心情啊。”
此時,眾人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容皓不僅愛美色,還手段殘忍。
因為有太子的袒護,所以一直是有恃無恐,可大家知曉他的脾性,便小心翼翼無人去得罪他,倒也相安無事。
於是齊刷刷的目光都投向那個男子,神情頗為同情,甚至幸災樂禍。
容皓走到沈千夏麵前,笑著問:“沈小姐覺得呢?”
沈千夏淡淡一笑:“不過是一個走投無路之人,五皇子何必大動乾戈?”
容皓連忙搖頭:“他可是說了柳家的壞話,說了太子殿下的不是。”
男子這才領悟,自己已經是命懸一線,瞳仁緊縮略微有了慌亂。
沈千夏攏著眉心,她已察覺到他的殺意。
她第一次覺得,看似不務正業的紈絝五皇子,其實也是有著些許容家骨子裡的狼性。
每一個天家子孫都不簡單,即使風流成性,也掩飾不了他的戾氣。
議論柳家議論太子不過是個藉口,他就是要用自己皇子的身份,處置任何對他不敬且比他弱的人。
圍觀的人逐漸散去了一些,小吃攤老闆也著手收攤,戰戰兢兢的,攤子冇了是小事,命纔是最重要的。
望月心下忐忑,不知道怎麼吃點東西,都能遇上這檔子事。
容皓抬起手吩咐:“將那個胡言亂語不知尊卑的刁民拿下!”
他身後的侍衛連忙上前,個個凶神惡煞,一把就將那男子鉗製住。
“五皇子,你憑什麼抓我?”男子用語言反抗著,身子被抓得動彈不得。
容皓痞笑著:“本皇子抓人還需要跟你解釋?”
“你不僅荒淫無度,還勾結柳家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就以為無人知曉?”
大概知道自己橫豎都是死,索性就豁出性命,將滿腔憤怒悉數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