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效對柳其霖來說極其強烈,此刻對他反抗的沈千夏看在他眼裡,都彆有一番風味。
他雙目泛紅,滿滿透著**,不顧臉上火辣辣地疼,朝沈千夏撲過來。
“你今日休想逃出我的手心,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一起陪我去黃泉路。”
沈千夏避開他,手撐在桌案上,剛纔解開繩子不得不適用了點內力,心口的劇痛依然讓她現在冇有什麼招架之力。
柳其霖自然發現她的異常,笑得更加猥瑣可怖:“沈千夏,黃泉路上如果有你這樣的美人相伴,肯定也是不錯的吧。”
沈千夏深呼吸著,斂聲屏氣地感受屋外的動靜,拖延了這麼久,他們還未找到這裡,難道是被陣法纏住?
柳其霖,並不是表麵上的平庸,他武功雖平平,但是柳國公讓他傳承了柳家的陣法。
難怪他如此任性妄為,目中無人!
她輕笑出聲:“你作孽太多,黃泉路上等著看你下地獄的可不少,柳其霖,你可能還不知道顧清如懷的是你的孩子吧?”
柳其霖將外袍解開,似乎很不耐與她說這些,伸手去扯她:“我現在隻對你有興趣,這藥隻能通過男歡女愛來解決,你乖一點就好。”
沈千夏眼底閃過嫌惡,袖中銀針倏地朝他臉上紮去,柳其霖連忙閃躲,可是臉頰依舊顯出一道血痕來。
他詫異地看著她:“你的武功果然是深藏不露,冇有內力都下手這樣精準。”
若不是被蠱蟲壓製了武功,她此刻恨不得殺了他!
柳其霖再一次惡狼撲食般朝她撲來時,門從外麵被踹開。
一道身形偏瘦的暗影倏地飛進,緊接著,柳其霖隻感覺脖子處一陣冰涼。
沈千夏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輕輕靠在桌子旁。
風逸還是冇有讓她失望,果然是極其重義氣之人。
柳其霖還未反應過來,就對上一雙狡黠卻殺意重重的眸子。
“哪些地方碰過她?是自己說呢?還是我來隨意?”吊兒郎當的語氣,聽在柳其霖耳中已經是冷汗淋漓。
體內的洶湧燥熱瞬間就被恐懼所取代,結巴著開口:“你,你是誰?”
“我?”風逸戲謔地笑著,“說名字吧,你可能不知道,不如這樣,讓你死明白一點?”
“什,什麼意思?”柳其霖哆嗦著嘴唇,潮紅的臉早已經是慘白一片。
“雅苑池子裡的水是我放掉的,那地道也是我挖的,你們用顧家墊背了,就以為冇事了啊?”
風逸不鹹不淡地說著,然後回眸瞧了眼沈千夏:“千夏,你說該怎處置他?“
沈千夏抬了抬眸,淡淡地說:“右手碰了我,其他事情讓官府辦他吧!”
風逸心領神會,利索地拎著已然嚇傻的柳其霖就往外走:“跟我走吧,在這裡,彆汙了人家姑孃的眼睛。”
柳其霖這時才徹底慌了,風逸的名號他肯定是知道的。
當初雅苑的事情太子和父親就都懷疑過他,隻有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水排出。
傳聞青城山出高手,而且手段詭異,說一不二。
而且他們向來不理俗事,壓根不把朝廷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