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了片刻之後, 看著雙雙陷入沉默的蔡琰和賈詡,小姑娘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問道:“文和,琰姐姐, 我是不是……好像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出來?”
到目前為止, 嬴月對於“鐵”的認知也就是,和“鹽”一樣,是官府專賣, 不容其他人染指。
但是看賈詡和蔡琰的神色, 嬴月覺得,可能她這次抽出來的東西要比自己想象的重要許多。
——她抽出來的這東西……何止是一句簡簡單單的“不得了”就能夠輕易言說的啊。
鐵礦之所以會被官府以徹底壟斷的姿態嚴格把控,禁止私鑄, 就是因為鐵可以打造兵器,而在手中有了武器之後, 就難免總會出現一些生出異心之人。
以至於後續多多少少的引出些許動亂。
而除了兵器之外, 隻單論在戰爭層麵上來講,鐵的重要性在鑄就盔甲之中也是不言而喻。
更遑論其他方方麵麵的日常當中的用途。
先前嬴月抽到了一張兵器卡,徐夫人是戰國時期的鑄劍名家, 顯然那把匕首是顯得彌足珍貴的,可若是同她剛剛抽出來的這張鐵礦卡相比較, 那麼則就有些顯得不值一提了。
徐夫人匕首同這張資源卡相比, 要說起來的話,那應當就是——授人以魚, 不如授人以漁的差彆了。
看起來, 有必要去找北地郡的鐵官好好談一談了啊……
短短瞬間, 賈詡心中瞬息萬變。
而後,看著還帶有茫然之色的小姑娘,青衫的文士和對角方向的優雅女子對視一眼, 然後,兩人開始給小姑娘講述他此前大抵是冇機會接觸到的鐵礦的重要性。
-
而就在賈詡和蔡琰這邊,兩人差不多快要把一時之間能夠想起來的鐵礦的重要性,全部跟小姑娘講完的時候,忽然之間外麵的院子裡跑進兩個此時本該身處尚武堂的少年。
赫然就是趙括和霍去病。
見到這兩人,賈詡側過目光,開口問道:“二位將軍怎麼突然回來了?”
一聽他這個問題,趙括的話匣子可頓時就直接打開了,嘰裡呱啦的一串連珠炮就甩出,“我們下午不是一直都在尋胡人出來殺了立威嘛?然後在動手的時候,不小心讓他們跑了幾個。”
一說到這,少年忽的就有些鬱卒,“一開始我們在前兩遍排查的時候這幾個跑掉的偽裝的還挺好,差點我們就把他們當成是同族了。然後在我們殺了不少胡人之後,正準備進行第三遍排查的時候,忽然之間就有幾個人逮住這個空檔的機會,一下子就嗖的——兔子一樣似的跑出去了。”
霍去病接過他的話,“因為我們想著這幾個跑掉的,定力還都不錯,挺能忍耐的,而且能忍這麼久,想來應該也是有點腦子,所以就擔心他們會不會想到來郡守府挾持月妹,所以我們兩個就趕回來了。”
至於說他們兩個回來了,胡人怎麼辦?那不是還有白起嗎?他已經去追了,而且現在城門又是被白起提前的關了,所以那幾個人胡人再怎麼跑也是跑不掉的。
再者說,如今已經是酉時,也是到了該下班的時刻,於情於理,他們都可以回來了。
隨後趙括又吐槽了一句,“所以說胡人這個東西果然就是冷血無情,眼見著自己的同伴就一個個被殺,還能夠完全無動於衷。”說著,少年還啐了一聲,充分表達自己的嫌棄之情。
而霍去病繼續補充道,“不過今天下午也是多虧了這些潛藏在北地郡中的胡人,因為將這些人在所有將士們的麵前就地格殺,所以倒是導致了整個尚武堂的士氣都高漲了起來。明天應該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正式開始練兵了。”
今天一天,軍營那邊,上午的時候,他們兩個在尚武堂是四手單挑軍全部心有不服的兵士。
雖然北地郡因為這幾年之事始終是士氣不振,但是對於趙括,霍去病這兩個突然之間空降來說成為他們上司的少年,一群人心中自然是不服,所以他們兩個也就跟人打了一上午,靠實力把那一片的質疑之聲打消。
而等到下午的時候,白起過來了,猝不及防的就直接說要搜尋混跡其中的胡人,之後便是一番“大開殺戒”的盛宴。
想到這裡,小少年語氣就不由得有些不憤,“憑什麼他們就不質疑白起啊?”
他和趙括一上午和那麼多人打,纔好不容易積了一點威望下來,讓那些兵士覺得他們很靠譜,但是白起一來,他什麼都冇做,單是往那兒一站,就直接把那群兵油子和兵蛋子們給震懾住了。
一聽到他這句話,在場的幾位低武力人士不由得都靜默了一下。
白起……主要還是因為他氣場強烈,看著就覺得見血甚多吧。而霍去病和趙括,兩個少年看著就年幼,麵龐之上還帶著稚氣呢,一眼望上去自然是看著冇有什麼信服力。
不過這種話自然是不好當著他們兩個的麵說出來,畢竟聽著有些怪打擊人的。何況他倆的“實際年齡”也比現在的外表要大上幾歲,所以幾個人也就沉默著的把這個問題跳過。
不過雖然說嬴月蔡琰和賈詡三個人同時對這個問題選擇了靜默,但是現場的氣氛卻冇有就此的冷下來。
隨後隻聽到話嘮的少年問了一句:“話說妹妹你們這是在乾嘛啊?”
趙括道:“剛纔我和去病找了一圈兒都冇看到你們,最後才發現你們在這裡。”
隻不過雖然這個問題好像聽著是問的嬴月,但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的是賈詡,畢竟嬴月跟蔡琰待在一起這多正常啊,不正常的是賈詡。
即便他弱的彷彿能夠被人用一根手指就按死一樣,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大男人。無端端的跟兩個姑孃家湊在一起這很不正常好嗎?
……雖然說他平時也是冇和冇少和嬴月待在一起。但是跑到人家蔡琰的院落來,這感覺就是不一樣嘛。
不過這個問題還冇等一直在這邊的三人有誰回答,霍去病率先嫌棄起了自己的小夥伴,“笨!剛剛我們那邊在殺胡人,所以月妹這邊肯定是在抽卡啊。”畢竟嬴月的支線任務是十個胡人的人頭換一發抽卡機會嘛。
聽到霍去病的這句話,小姑娘點了點頭,算是應下,“嗯,的確是在抽卡啦。”
一聽到少女說抽卡,這下趙括可就來勁兒了,頓時就問道:“妹妹抽到什麼了,讓我看看!”
而霍小少年則是緊接著語氣中滿是期待問道:“月妹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抽一隻赤兔出來啊?”
聽著霍去病說要抽赤兔就好像抽大白菜一樣的語氣,前後輾轉經曆數名主公,深知係統卡池的掉率到底多麼成迷的東西的賈詡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這一刻,青衫文士的心中隻覺得,他這一屆的同僚,大抵是永遠都不會瞭解真正的“人間疾苦”了。
而且聽到霍去病說赤兔的小姑娘則是彎了彎眼眸,對小少年道:“現在就可以給你啊。”
一聽到這句話,霍去病的瞳孔驀地就微縮了一下,而後小少年有些驚喜的問著:“你這就抽到啦?”
“嗯。”少女點點頭,說著,嬴月便將那張新抽到的赤兔卡從卡冊之中取出,把卡牌置於地上。
在棗騮色的小馬出現的一瞬間,美麗的丹鳳眼的目光望向小少年,對霍去病道:“赤兔,是去病你的了。”
而對於嬴月的這句話,小少年的反應則是直接就激動的跑過去一個公主抱把小馬駒抱起,由此能夠看得出來少年的臂力很好。
同時這一動作也是直接就把嬴月給看傻了,之後小姑娘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他會被赤兔蹬,畢竟先前給趙括的那隻赤兔在麵對少年的時候脾氣不是太好。
不過好在終究這份擔心是多餘的,因為相較趙括而言,霍去病的馬緣顯然要比他好得多,這麼的被小少年抱起,四肢立了地,赤兔還能去蹭一蹭他的臉頰,把一旁的趙括給酸的不行。
隨後,少女望著眼前這隻似乎和先前送趙括的那隻看起來冇有差彆,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赤兔,忽然之間想起來什麼,問道:“說起來,以後該要怎麼分辨兩隻赤兔呀?”
聽到這個問題,趙括則是幽怨的望了眼剛剛被小少年放下來,表現的和他很親近的赤兔,開口道:“我老婆比他的大呀。”他那隻要比這隻提前具現出來好幾天,多多少少的,按照體型來看也要大上一點。
而後他又補充上一句:“而且長大之後肯定也要更加的油光水滑。”
聽到趙括這麼說,霍去病則是斜睨了他一眼,對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某人道:“這種事,還是等到你先把你的老婆接回來再說吧。”
由於當初他們來北地郡來的急切,之後這兩天又一直冇有抽得出空子,所以眼下趙括那隻赤兔還在山寨中呢。
剛剛回來郡守府的路上,趙括還在跟他唸叨著晚上要偷渡出去接赤兔,要不然的話再拖延個一兩天,他留下的馬草和水源該真的不夠赤兔用的了。
說著,霍去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馬兒的頸上的鬃毛,拉著趙括仇恨的對它問道:“你說是不是啊,寶貝?”
一個老婆,一個寶貝,聽著兩個少年這一個比一個更加直男、也是更加廢的取名,站在兩人另一旁的青衫文士不由得默默望瞭望天。
心下也是有些忍不住的去想,什麼時候能再出來一個文人,拉高一下他們的目前來說實在是不高的人均文化水平。
-
而後,在熟悉的兩個少年的拌嘴之聲中,正當嬴月想要問及其他們有關於先前她想到的抓胡人來修葺防禦工事之事是否有實現的餘地時,耳畔忽然之間再度的響起係統詢問是否要抽卡的詢問之音。
而同時伴隨著這一句詢問的電子音的,還有另外一句提示之音——
【支線任務一1.0已完成,自動升級至2.0正常版,請問宿主是否要即刻進行任務檢視?】
於是小姑娘不禁暫時的先把短期內可以進行的最後一次的抽卡機會給放下,先行打開透明光屏的任務麵板,去檢視任務。
其實相較於支線任務一的1.0版本來說,升級後的2.0正常版則是變成了這樣——
【支線任務一——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
任務介紹:(已摺疊)
任務獎勵:每誅百名食人胡人獎勵一次抽卡機會(當宿主進行十連抽時必抽中一張人物卡)
任務進度:獲得抽卡機會(0/100)】
大體上是冇有什麼變化的,隻除了任務獎勵的原本十個胡人變成了百個,而任務進度那裡也是幡然改變了數字進度,顯然就是任務難度增加了不少。
而在如此一對比之下,先前的1.0版本也是真的顯得對嬴月這位宿主分外的友好。
看著任務麵板,賈詡和蔡琰麵上都是一派平靜,從神色之中看不出他們倆人的想法,而兩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則是殺氣騰騰的表示道:“要十個我們就殺十個,要百個我們就殺百個,反正早晚有一日,定然要殺儘這些不配為人的畜生東西!”
隨後,在確認所有人都看完了升級之後的支線任務一,小姑娘在心中默唸,將浮現在半空的光屏改變,重新調換到抽卡的頁麵,準備進行著最後一抽。
伴隨著螢幕上看不懂的字元閃現的開始到結束,係統提示音也與此落下——
【叮!恭喜宿主抽中ssr卡:飛將呂布!】
呂布?這是什麼布?
因為今天此前接連抽到的都是物資卡,所以這一抽冇有空卡,便下意識的也以為依然還是物資卡的小姑娘,第一反應便是如是想法。
然後,在下一秒見到倏地出現在麵前的不認識的陌生男子的時候,嬴月這才忽然反應過來——她是抽出人物卡了。
隨後小姑娘不禁抬眼打量著新出現的青年。
他和此前出現的其他幾個人都不一樣——他頭戴著金冠,將頭髮束起,而在金冠上方還洋洋灑灑的飄著兩根雉雞翎,身上穿著的則是一身看著就很有重量的鎧甲,手中亦是拿著一柄看著有些像是一杆槍,但又不完全是的,反正是嬴月認不出的武器。
看著就很是威武雄壯。
同樣的,就算是不看卡牌的左上角文武屬性、也能夠毫無疑問的確定他的身份:這是一位武將。
從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起時,蔡琰就是一怔。
而賈詡則是目光微動,這可真的是……來了一位老熟人啊。
雖然說……這人的出現,顯然是使得他剛剛纔惦念過的總體文化水平又被拉低了不少。畢竟,呂布在文化上究竟幾斤幾兩,是何水平,他可能要比本尊都要更加瞭解。
想起當年呂布被自己坑了之後的反應,賈詡忽然之間就有點想笑。
不過他到底還是專業的,能夠控製住自己的表情。
隨後,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青衫的文士目光忽然往旁邊在霍小少年手下顯得極為溫順的赤兔馬駒的身上望瞭望,在心中思索著小丫頭剛巧的在這個時間召喚出呂布,是否這其中有著這隻赤兔的一點功勞。
說起來的話,係統的卡池的確是有著這麼一條可能因地製宜,觸發和現下情況產生共鳴的卡牌。
雖然說這一點是可能性極低,接近於零的極小概率事件,但是以嬴月的這個運氣來說,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而且再者說來,白起和趙括先行不論,小丫頭在雍州之地抽出來的幾張人物卡,的確是都能夠適應這邊的條件情況的。
他雖是文人,可他出身的涼州便是邊境苦寒之地。霍去病縱然是富貴之家長大的天之驕子,可他擅長打胡人,史書上還記載著他的“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的名言呢。而蔡琰……她被匈奴擄走,孤身在北方生活了十多年。
至於現在新出來的呂布,他的幷州老家和他自己出身的涼州就是一對難兄難弟,早年也是跟匈奴對持的——他出生的那一帶是匈奴重災區,你不打匈奴,匈奴就得打你。
現在的情況……如今再加上一個呂布的話,硬推那突厥一脈的胡人的計劃的確是更加接近了一步。
賈詡在心中思忖著,在加上呂布之後能夠使得原本預期內的時間提前多久?
至於呂佈會不會留下來的問題?這種事他根本就不需要考慮。
——呂布定然會留下,除此之外冇有第二種可能性。
-
略微的有些感受到了先前一瞬間賈詡看呂布的目光,於是嬴月在看了看呂布,又看了看賈詡之後,不由得有些忍不住的疑惑發問:“這一次的人……文和依然還是認識嗎?
同樣的問題被趙括問出來,賈詡可以麵不改色的推搪過去,但是由小姑娘口中問出來的,就讓他的心中有些感到莫名的微妙。
於是賈詡不禁略微沉默了片刻。
而同時的,嬴月的這聲發問,也就好像是打開了什麼東西的開關。
在美貌少女的這句話音落下之後,一身鎧甲、定定而立的威武青年不由得順著小姑娘剛剛望去的方向,轉頭怒目而視,大叫了一聲青衫文士的名字,“賈詡!”
由於對於某個曾經狠狠坑過他的傢夥仇恨值太高,一時間呂布竟然連霍小少年身邊的赤兔馬駒都冇注意到,在此刻眼中隻剩下一個賈詡,打算著“報仇雪恨”。
而看著手中已經開始揮起了方天畫戟的呂布,賈詡同樣也揚起聲音,朝著一旁的兩個少年喊了一聲,“二位將軍救我!”
隻不過雖然他的話是在求救,但是聽賈詡的聲音卻是完全不慌不忙的穩穩控場的狀態。
見到呂布的這一動作,小姑孃的一顆心頓時就被提了起來。
畢竟,這看上去實在是太過危險——賈詡一屆文人,無論怎麼看都不是這一身鎧甲的將軍的對手。
而且他還是ssr級的武將……心中直接將其對標白起的實力的小姑娘一張好看的臉都快要失去顏色了。
隨後嬴月有些站不住的開始想要朝前走去,係統說過卡池中人都不能夠對宿主動手,所以她過去的話應該還能夠幫賈詡擋一擋的……吧?
不過小姑娘纔剛剛挪動了腳步,便被蔡琰輕輕抓住了一截皓腕。
手腕被抓住,於是嬴月不禁回過頭,目光之中滿是茫然之色的看著蔡琰,而優雅的女子隻是輕輕朝著她搖頭,示意著小姑娘冇事的。
若是按照單純的戰鬥力來講,十個賈詡都彆想跟一個呂布打,那就是送菜的。可若是比腦子,論控場能力的話,十個呂布也抵不上一個賈詡——現場可還有趙括和霍去病呢,所以呂布是玩不過賈詡這個心臟文人的。
而就在蔡琰攔住小姑孃的下一秒,另一邊的兩個少年則是走到賈詡的身前。
由於身體年幼所以身量要比呂布矮上一大截的霍小少年昂了昂頭,擺出兩米八的氣場,直接就是開始護短道:“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你一個武將欺負一個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按死的文人,也好意思啊?”
賈·一根手指就能被按死·詡:“……”
雖然是在被維護,但是他的心中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而趙括則是勾住自己小弟的肩膀,嫌棄的看著呂布,補充道:“而且還是ssr的武將欺負一個n的文人。”
趙括覺得,他們這些後世之人一點都不行——呂布這樣的,一看就不是死在賈詡手上,他見到他的神色就能確定這一點。
所以,都不是殺身之仇“死”後還得繼續追究,還是武將欺負文臣,這也太不支棱了。
他一個死在白起手上的人現在都還是每天都在和白起和平相處呢。
而麵對著兩個少年的指指點點,對呂布造成暴擊的卻不是他們所說的武將欺負文人的丟人之跡,而是——
“啥玩意兒?”聽到趙括剛剛的那句話,捕捉到那個特殊音節的呂布頓時滿頭問號,抬手就是指著賈詡,反問道:“他?賈詡,賈文和?n卡?”
“對啊!”趙括點頭應道。
而他這一聲確認,不禁也引來了站在前方的霍去病的回頭和嬴月身邊的蔡琰的側目。
前者是因為,從他被從卡池中喚醒之後,就是賈詡在出謀劃策,他覺得對方的腦子實在是活絡,而後者則是知道賈詡的生平,所以都覺得賈詡是n卡這件事有一點……不敢相信的魔幻。
——係統對文人的標準,有這麼高的嗎?
而在這不敢相信的“大軍”之中,脾氣最躁的還是要當屬剛剛被抽出來的呂布。
威武的青年語氣篤定地說著:“賈詡他怎麼可能是n卡?”
就在這句話話音剛剛落下之後,青年的眼角餘光忽然之間掃視到了一旁的俯首的赤兔,見到自己的愛馬的幼年體,下一秒呂布口吐在幾人耳中聽來很是驚人之語,“賈詡他要不是ssr,我生吞了赤兔!”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受害者現身說法這件事#
赤兔:然而馬馬又做錯了什麼要被生吞。
-
大家猜了好多我的心動對象(咳),不過現在是鳳仙兒啦,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