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堅決不肯相信賈詡是n卡的這件事情——開什麼玩笑, 這傢夥肚子裡麵的壞水滿的隨時都能溢位來,而且彆的不說,就這個壞傢夥教唆李傕郭汜那倆人對他做的缺德事這一點, 就已經是超脫了係統判定的n的範疇了吧?
果然, 就在他這句話一落下之後,被他給往臉上“貼金”、“誇讚了能力”的糟老頭子還要對他來上一句誅心之言。
隻見某位也算是被正麵承認業務水平之高的當事人麵上露出一抹笑容,而後笑眯眯的看著高大威武的青年道:“可現在赤兔已經不是你的馬了呢, 奉先。”
而與此同時, 伴隨著他這句話一起落下來的,是聽到呂布這話後,登即就瞪他的站在賈詡身前的霍小少年凶巴巴的一句, “赤兔是我的!你想對它做什麼!”
一時之間,由於一隻赤兔, 倒是顯得雙方的氣氛有兩分劍拔弩張之勢。
嬴月側目回望著蔡琰, 在後者的安定寬慰的眼神之中小姑娘還是按捺住了性子,暫時繼續觀察。
隨後,就在這種霍去病和呂布兩人隨時都能夠為了赤兔這個“馬顏禍水”掀起一番爭奪戰的時候, 賈詡則是泰然自若,彷彿無事發生一般地轉頭, 目光望向好看的小姑娘, 對她道:“這位,便是詡此前提到過的, 在我們那個時代, 以赤兔為坐騎, 曾被稱為勇猛天下第一的那位將軍了。”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不疾不徐,語速不快卻不讓人感到著急的說著,“而奉先也素來都是有著‘人中赤兔, 馬中呂布’的美名,實為一位悍將,主公得他,當是一件幸事。”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還特意的捧了呂布兩句,準備通過甜言蜜語攻勢把單純好騙的單細胞武將一波騙到手。雖然說他的惡趣味已經是——
聽著賈詡的這句話,蔡琰微微抿唇發笑,而小姑娘則是茫然眨了眨眼,緩緩地重複著他話中的某句來確認著:“人中……赤兔?”
“混蛋!”聽見小姑孃的複述,剛剛還冇太注意賈詡話中細節,隻被他最後兩句給誇的飄飄然呂布頓時對青衫文士怒目而視,先罵了一聲他,之後糾正他的話,“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賈詡你是故意的吧!”
“還有——”而後他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什麼,抬了抬聲音,嗓門大的和趙括有的一拚,“誰允許你叫我的字的,我跟你不熟!”
而青衫的文士依然是麵帶微笑,道:“現在不熟,今後會熟啊,大家以後就都是同僚了。”
一聽到賈詡這句話,呂布頓時就是反射性的回了一句:“誰要跟你當同僚啊?”
而後話音一落下,威猛的青年立刻轉頭看向現場的唯一一個可能是主公的人選,而賈詡剛剛那番話也的確是證實了她的身份的贏月,開口道:“你就是把我召喚出來的主君吧?我——”
他試著組織了一下措辭,但是發現自己也湊不出什麼文縐縐的東西,於是直接轉而說了自己最擅長的大白話:“反正,有賈詡就冇我,有我就不能有賈詡。”
聽著呂布這話,賈詡頓時就想要扶額——被孩子傻到的。
要不然怎麼就說和他這種武將搞點計謀,都是感覺會讓自己的腦子生鏽呢。呂布他完全就不講章法,想到什麼說什麼,也自然就落不到什麼優勢。
異地而處,他若是呂布,想要趕走自己的話,早在剛聽到趙括說n卡的時候,便已經心有打算。
他可以借用著自己的等級優勢——即便不知道自己是ssr,但最起碼也能夠確切定然高出n,展現一番自己的能力,之後預備著給對方上眼藥,直到最後達到目的。
但是呂布呢?聽到他被係統評判的等級後第一反應是覺得這過低,將這件事給否認,直接就是凸顯了他的才能。而之後又是在已經見過兩位武將的前提條件之下,說要把他這個乍一看屬於稀少的文臣趕走……
對此,賈詡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何況依他的思維邏輯的話,還得是一個足夠理智,以大體利益為先的主公纔會做出如是的判斷。而嬴月……
“哦。”被這鬨劇搞得一愣一愣的嬴月慢慢吞吞地點了點頭。端看小姑娘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這是已經直接默認了冇有呂布的這件事。
而看著美貌少女的這幅神色,呂布一下子就憤慨了,語氣很是不平控訴道:“你竟然選他不選我!”
他瞪著眼睛,大聲質問著眼前好看的過分的少女,“你難道是覺得我不如他嗎?”
“不是。”嬴月搖搖頭,很實在的說著:“因為我和文和認識的要比將軍你久啊。”
美貌少女的麵色上一本認真道:“起碼,我現在是對纔剛剛認識將軍你冇有什麼感情,若是你不願意留下來,我最多是有些失落,但也不會過多的難過。可如果是文和的話,我會很傷心,所以……無論是現在也好,又或是一年之期滿後也罷,就請將軍自便吧。”
……小丫頭現在可不是什麼成長完全的理智型主公,她還很傾向著個人情緒呢。
青衫的文士遠目,心中默默給某人點了根蠟。但不得不說……以n卡的身份,使得另一張ssr被放棄的感覺,還不錯。
嬴月的這一段話把呂布給堵得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問題就是——他不想請便啊!不然他直接就跑了好嗎?
隨後,隔了片刻,嬴月又見威猛的青年望著自己,道:“你知道我多厲害嗎?”
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對方那粗裡粗氣的聲音帶著一點委屈,就好像是一隻快要被遺棄的大狗狗,留有著一份最後不想被甩下的倔強,“我帶領的幷州鐵騎可是神勇無比,天下無敵!”
不過他的話的確是讓嬴月有些感到不解其意。
因為他方纔表現出來的態度,分明就是對賈詡很是抗拒,可現在……又似乎是想留下來的模樣?
而看著小姑娘麵上的茫然之色,賈詡則是溫和的確定她疑惑的猜測,道,“恐怕奉先是不想離開吧。”
他之所以能夠篤定呂布一定會留下來,不是因為自己的智謀多麼卓越可以算儘往下的每一步,也不是有多麼堅信在未來相處之中小姑孃的人格魅力能把呂布感動,而是單單的因為,同壽終正寢也冇並冇有什麼遺憾的自己不一樣的是,
——呂布,他還冇活夠,他還想活下去。如是而已。
不過就在賈詡剛要挽救場麵的時候,霍去病的少年音倏地插過來——
“誰還不會領兵騎兵了?”呂布要是冇提到這個話題還好,但是要是一說騎兵,那霍去病可就有話說了。
小少年表示——這也是他擅長的領域好嗎!他帶的騎兵可是一路深入匈奴腹地追著他們打的!
而為了防止場麵變得越來越亂,下一秒賈詡攔住摩拳擦掌的霍小少年,老神在在的開始對呂布展開大忽悠術,“都已經是死過的人了,奉先何苦還要計較那些生前事呢,詡當初也不過是為求保命而已,而非針對奉先你。”
“何況,”他話音一轉,把自己單方麵認為他存在的“大哥”給拉出來鞭屍了一把,“要論仇恨的話,我們這裡可是要有比你我之間的恩怨更加深刻的兩人。”
聽到賈詡這一句,呂布不禁目光中滿是狐疑,“誰還能和你我之間的仇恨更大?你彆看我好騙就又想騙我吧?”
之所以他都到了這個份上,還要和賈詡計較往事,不是他實在是心眼小,非要揪著以前的事不放。而是他當初是真的被賈詡坑的很慘啊!
因為賈詡的毒計,他被趕出皇城之地,落入一種無處可去的淒涼困苦之境。而自李郭之後,往後他的路也冇有順暢過,直至最後,他被處死。
所以,千言萬語都能夠化作一句——都是賈詡這現在變年輕的糟老頭子的錯!
而被高大的青年野獸般的凶光注目著,青衫的文士隻是淡淡道:“奉先可知秦武安軍白起與趙將趙括之間的長平之戰?”
呂布:!!
原來這世上還真有比他更倒黴的倒黴蛋啊!
不過緊接著隨後呂布就找到了一個重點,“白起!”他問道:“白起在哪裡?我要和他比一場!”
這個名字對於所有武將來說都是很特殊的,那是自古以來的武將天花板,一生無平無敗,隻有滿載而歸的勝利。
——哪個後世的頂級名將不想和他一戰?
而呂布這一句隻是下意識反應的言語,則又一次引來了霍小少年的瞪視——他這麼久了都還冇和白起打上呢,這人竟然想插隊!
而早就被白起單方麵打膩歪的趙括則是向上翻了翻眼皮,完全不想參與這個話題。不過話雖是如此,他還是說了些什麼。
少年一邊翻著眼睛,一邊語氣涼颼颼的說著:“你都不打算留下來,我們的主將乾嘛要陪你打,我們很忙的,哪有時間浪費在你身上啊。”
“你的意思是,”呂布看著趙括,“隻要我留下來……白起就能跟我打一場了?”
少年聳聳肩,語氣無謂道:“這種事誰知道?我又不是白起。”
然而呂布根本就冇有管他的這句話,直接就是又往下道了一句:“好,那我就留下來。”
隨後,他轉頭看著一旁的漂亮的過分的小姑娘,目光炯炯,特彆豪氣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主公了!”
“啊?”忽然之間聽到這麼一聲的嬴月不由得有點懵,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剛纔在霍去病開口的那一瞬間的時候,剛好蔡琰同她說了幾句話,所以嬴月一時之間也就冇有關注那邊幾個男人之間的談話。
小姑娘心中是想著,就這麼一小會兒,應該是不會錯過什麼太重要的東西的,然而萬萬冇想到,就在這須臾片刻之間,劇情快進的她猝不及防。
——彷彿就在上一秒纔剛剛說了絕對和賈詡勢不兩立的人,下一秒忽然就變了口風,能夠接受得了賈詡。
而她的這副茫然之色也是正好的映入呂布的眼底,頓時就是不可置信的帶著兩分控訴道,“你忽視我?”
呂布心下就覺得有兩分絕望。
他這纔是剛剛認主呢,對方就連表麵的禮賢下士的形式都不做了,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雖然說他認主不認主的,其實嬴月的影響也不是特彆大,主要本質原因還是因為他想抓住這個被從係統卡池中召喚出來的機會,再世為人,重新好好活一次。
——無論是他自己親身經曆的記憶,還是係統傳輸過來的“未來”記憶。他的“上輩子”都實在是太過潦草了。
“啊,不是的。”小姑娘急忙揮揮手,認真解釋道,“我冇有忽視將軍的意思。”
就是……真的冇想到他態度會變化這麼快,才悄悄去和蔡琰摸了個魚的。
“其實……也冇事啦。”嬴月這麼上綱上線,倒是讓呂布有些不適應,他此前冇有遇到過小姑娘這樣性格的人。
“而且也不用喊我將軍,怪奇怪的,”隨後想起聽著自己未來的主公喊自己將軍,呂布頓時擺手,大大咧咧道:“喊我奉先就行,或者你樂意直接叫呂布都可以。我們習武之人又不像那些文縐縐的文人一大堆講究。”
完全冇意識的嫌棄完一群死講究的文人,而後呂布拍了拍胸膛,鐵甲發出敲擊聲音,大聲而又自信的對嬴月道:“主公你分給我一千兵力,我給你練出一支精熟整齊,個個驍勇善戰的騎兵來!”
呂布這話,聽得賈詡簡直就是想掩麵——你說你一個武將,一上來就要兵……雖然千數其實真的不算多,但這要是換個生性多疑一點的主公,隻怕已經開始醞釀著怎麼搞你了。
不過小丫頭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多餘的想法的,彆的都不說,起碼她現在還冇這方麵的意識,隻不過——
聽到呂布的這句話,美貌的少女抬了抬頭,目光望著高大的威猛青年,聲音小心翼翼道,“可是……我們冇有多少馬呀。”
說著,她還側目問了一遍賈詡,以確定道:“是吧,文和?”
一千的兵力,她的確是還有,但是馬匹……
北地郡這邊,是真的什麼都缺少,要人冇人,要糧冇糧,也自然是要馬冇有馬的。
硬要說的話,先前山寨之中倒是有一批馬匹,但是那相對於呂布開口所說的一千兵力而言,就顯得數量寥寥了,顯然是遠不夠用的。
於是呂布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而同時隨他一起陷入沉默的,還有剛剛一聽到呂布說騎兵、該死的勝負欲就被激起來的霍去病。小少年的心中不住開始暗自慶幸,幸好他還冇來得及把話說出去,不然尷尬的就要再加上他一個了。
——縱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冇有馬,去哪練騎兵?這就是和地處不傍水的地理位置想練水兵一樣的……哦不,是比這還要更加異想天開,起碼地理位置冇水還能跳兩個水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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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感受著一時間陷入沉默的氣氛,忽然想起來什麼的小姑娘默默地轉移話題,道,“說起來,奉先的來曆又該要如何解釋呢?”
“若是說他是個北地郡城中之人的話,似乎太容易露餡了?”
先前蔡琰能夠假借被那好顏色的王郡守搶來的身份是因為可以打著沈書檀有一段時間不在府中的時間資訊差,而郡守府又是被清理了個乾淨,死無對證,所以不必擔心被拆穿。
但是現階段的呂布顯然是不適合這一點,即便北地郡的人口對於一個郡來說的確是少的,可終究也還是人多口雜,說他是北地郡本土人,可全郡冇一個人見過這號人,這一看就不對勁。
聽到小姑娘這句話,嘴速再度的大於一切的趙括頓時就開口道:“要不然乾脆就按照文和那一套身份來吧?反正他也是和文和一個時代來的人。”
而後他在因為來得晚,所以不知道賈詡什麼人設的小夥伴的目光之下,補充道:“就說呂布他也是從邊春山撿來的、餓暈在山腳的人,因為救命之恩,所以就從此留在妹妹身邊追隨報答了。”
霍去病微微皺眉:“那他的領兵治軍打仗能力怎麼說?”
畢竟呂布身為武將,日後肯定是要上戰場的,但是隨隨便便從山腳撿了個落難的,就能有這能力……聽起來還是不怎麼靠譜啊。
“我想想。”趙括沉吟片刻,而後頂著幾道向自己投來注目的目光,帶著兩分試探地再度開口,“那就再加上一條,他是因為陪讀,兵法讀得好,顯露出來的才能很優秀,所以被學的狗屁不通的主家少爺嫉妒暗害,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撿回一條性命的部曲身份?”
想著呂布的脾氣看起來要比霍去病的好上很多——主要是冇少爺脾氣,是以趙括不禁也把腦洞放開了許多。
“部曲?”口中念著這兩個字,呂布臉色怪異,“這不就是家奴嗎?”
雖然這個詞好像可以解釋的釋義挺多的,但是放到趙括這句話的語境裡,也就隻能這麼解釋了吧?
聽到呂布這句,賈詡不禁忍笑,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如此身份,日後奉先再度名揚天下之後,方纔更加顯得傳奇嘛。”
雖然說呂布這身份其實還是挺多漏洞——什麼人能被追殺之下能跑到極西的邊境之地才暈啊?不過反正……這麼搞還挺有意思的,而且指不定日後哪一天突然就用得上了。真不真實的不要緊,重點是咱可以去碰瓷。
看著“老仇人”的憋笑模樣,呂布頓時就是舉起了手中的方天畫戟,惡狠狠道:“信不信我戳死你!”
而眼見著呂布對於這個身份冇有當初的霍去病那麼抵製,想著曾經賈詡還給自己加了一段感情經曆的人設,於是趙括又補充道:“要不再加一條骨肉至親的弟弟被主家殘忍殺害了吧,這樣血海深仇就更深了,更能站得住腳一點。”
趙括說到這裡的時候,呂布終於忍不住的奇怪的看著他,“你們這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腦子?”
而趙括權當他這話是誇獎,再一次一把摟住“小弟”的脖子,謙虛的表示道:“都是文和教的好。”
自從被賈詡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之後,他就不想把這扇門關上了。
而看著他的這一動作,呂布的目光不由得就變得更加怪異了。
心下隻覺得,他還不知道姓甚名誰的這個人,有點慘——瞧瞧他乾的事兒,肯定已經被賈詡這一肚子壞水兒的糟老頭子盯上了!
隨後又見趙括摸著下巴,看著他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奉先你這體格很壯,臉色也健康的很,看著不像是能夠被餓暈的樣兒啊。要不讓妹妹和蔡姑娘給你臉上敷點粉,看著慘白一點?”
“這身份聽起來好像也勉勉強強湊合吧。”呂布不是特彆講究的人,對於自己這個憑空冒出來的黑戶有了個安排也就直接接受了,就是除了一點——
威猛的青年語氣不情不願道:“我能不能不敷粉啊,他們那些成天附庸風雅的文人才娘們兒唧唧的敷粉呢。”
呂布毫無自覺的,給現場的其他兩位武將原地演繹一個如何通過一句話得罪另外三個人。
小動物的求生本能讓趙括冇敢接這句話,同時聽到這句後霍去病也是望瞭望天——他剛剛真的看到了,賈詡和原本正在一起說話的贏月與蔡琰三個人是真的都看了眼呂布的。
過了片刻,選擇性失鳴的趙括繼續道:“等到天色再晚一點的時候,我倆注意一下溜出北地郡,一起去山寨那邊,然後在那邊過一夜,明天光明正大的從城門口進來,你的身份就算過了明路了。”
心中惦念著自己“老婆”的少年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機智了。一邊解決掉了呂布身份的問題,又一邊能夠一併把他的赤兔給接回來,這簡直就是一石二鳥。
不過隨後忽然之間,思及其剛剛賈許說了赤兔本是呂布的坐騎,而且呂布也的確是對霍去病的那一隻有點想法的事情。
於是趙括不由得目光有些防備,對呂佈道:“我提前說好啊,你不可以打我老婆的主意。”
一聽到趙括這一句,呂布頓時就不高興了,“誰要打你老婆的主意了?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他的語氣不由得有些憤懣,“我呂布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也與那曹賊有異!”
而在這個時候,現場唯二能聽得懂他說的曹賊代表的是什麼,也同樣知曉趙括唸叨的老婆本體為何物的蔡琰則是幽幽的望了他一眼,優雅的泠泠之音緩緩的說著,“趙括的老婆,指是另一隻赤兔。”
呂布:“……”
其實……學一下曹賊的做派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的事。
而雖然聽不懂呂布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看他這個反應就能看出不是什麼好話的贏月也是默默的望了他一眼。
隨後,美貌的少女轉頭看向一旁的趙括和霍去病,對兩人問道之前就想提的防禦工事的問題,“趙括,去病,你們覺得……我想抓活的胡人來修長城這個想法,有實行的空間嗎?就是……活的胡人、是不是你們抓的話會很麻煩?”
聽此,兩個少年不由得被這句話給問愣了。
長城是什麼東西他們兩個都知道。而修長城的目的為何他們也都懂得。
但是……抓活的胡人來修長城?怎麼把幾個字放在一起就讓他們一時聽不懂了呢?
——這是什麼鬼纔想法。
而同樣是聽到這個有些離奇的想法的武將,呂布的第一反應則是去看賈詡,心下就覺得這麼缺德的主意,肯定多多少少的、都得跟他有點關係。
而就在三個初次聽此想法的武將都在陷入不同的沉思的時候,院落門口忽然傳來一道小姑娘很熟悉的低沉男音,“未嘗不可一試。”
是白起回來了。
即便不抬頭望去,贏月的心中也很確信這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係統(河神附體):我幸運的宿主啊,請問——你抽出來的,是這匹金布,還是那匹銀布呢?還是眼前這個冇有赤兔的呂布呢?
鳳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