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大哥大除了可以當板磚用,還有一個有點,那就是聲音大!在安靜的環境下,聽筒和外放冇有什麼區彆。
所以……孔卿說的話,全都被方初曉聽了去。
聽到就聽到了,那也大可不必這麼看著自己吧?那可真讓人發毛。
方初曉俏麗的美目又瞥了宋憲一眼,然後才走了過來對電話說道:“我們還有半個月就放假了。小卿要來嗎?”
“初曉?”孔卿一下就反應了過來,笑盈盈的說道:“當然,我在夏門這兒都快無聊死了。又冇什麼伴,天天都對著這些不會說話的玩意。”
方初曉笑著說:“我記得上次咱們打電話的時候,你和魏叔說要去一個什麼鑒寶會,挺好玩的吧?”
“好玩什麼呀,都是一群叔叔伯伯。”
“那你們那個鑒寶節目什麼時候播出?”
“大概過年的時候吧。”
宋憲就像是一個透明人坐在一旁,好幾次想要插話卻都發現冇有自己什麼事兒,可太讓人鬱悶了。
這兩個女人,似乎很默契的忽略去了宋憲,也根本就冇有再提起過他。最後,孔卿詢問了方初曉想要什麼禮物後就掛斷了電話,連一聲拜拜都冇有和宋憲說。
說實話,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失落的。
把笨重的大哥大朝床上一拋,方初曉也伸了個懶腰,雖然穿著寬鬆的睡袍,但也將發育成熟的身材曲線勾勒的玲瓏有致,然後身子一傾,躺在了宋憲的床上。
正值年少的宋憲看了還有些口乾舌燥。
這個妞,從來都是這樣,一點都不客氣,現在更大膽了,直接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方初曉用調笑的看著宋憲,修長的腿微微彎曲,用手撐著臉頰,笑盈盈的說道:“這麼看著我乾嘛?”
“這是我的床,你也不怕我做出什麼事兒?”
“不怕,就怕你不敢。”
“……”宋憲語噎,吃了一憋。
“哼。”方初曉輕輕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天天都和小卿打電話我也聽見了,你是不是很期待她來啊?”
方初曉一邊玩著頭髮,一邊漠不關心的問道。但她那專注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一股醋意在房間瀰漫開來,宋憲輕輕揉了揉鼻子,剛想說話,方初曉又一骨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說道:“彆說,我纔不我要去看書了,快期末考了,你也抓點緊吧。”
就在這時,大哥大又一次響了,宋憲伸手要去拿,方初曉的身子也同時朝著大哥大撲去,然後就發生了下麵一幕……
兩人的身子都在床上,但方初曉用自己的身子壓住了宋憲的手臂,而宋憲的手……下意識的抓了一下。
第一個反應就是很大!很q!然後猛的將手抽了回來。
方初曉的身子像是觸電了一般,痙攣顫抖了一下,然後目光瞥了過來,漂亮俏麗的臉紅暈一片。
但那大大咧咧山大王的性格還是冇改,很彪悍的問道:“舒服嗎?”
“啊……”
宋憲一愣,然後下意識的搖頭。
方初曉眼睛微微眯起,眼神變得凶狠起來。
宋憲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點頭,“舒服!舒服!”
“不要臉,呸!”方初曉啐罵一聲轉過頭去,留下宋憲一臉無語,占了便宜給人罵兩句也是應該的。
方初曉的心情很是怪異,特彆是胸脯前,直到現在還感覺酥酥麻麻的,太奇怪了!
輕輕甩了甩腦袋,方初曉決定不去想這個,而是拿起還在響的大哥大接通了起來。
“喂,小卿,還有什麼事兒嗎?”
說著話,方初曉又看了宋憲一眼,略略英氣的眉頭挑了挑,好像在說:你兩彆想有事兒瞞著我。
“你好,我找宋憲。”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李修夜的。
方初曉麵色微微窘迫,然後把大哥大遞給了宋憲。
“我是宋憲,怎麼了?”
“那個唐焦我查過了,燕京城冇有這一號人。”李修夜淡淡的說道,同時聽筒中還傳出幾聲貓的叫聲,這個貓奴又在擼貓了。
“這麼快?你確定?”
宋憲都無語了,的確太快了。孔卿剛剛那通電話也才半個小時而已,半個小時,就能夠在燕京城查到一個人,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我很確定,燕京姓唐的那幾家裡,冇有這一號人。而且我也讓在平南的人查了,你們那邊那個唐焦,是個農村出身的,再多的東西我就冇有查到了。”
“什麼?你冇有和我開玩笑吧?”宋憲臉頰的肌肉都抽了兩下,這一切聽起來,怎麼那麼滑稽?
“我和你開什麼玩笑?這事兒雖然不好查,但對我來說費點勁兒就好了。你給我一個傳真號碼吧,我把查到的東西給你發過去。”
“行,你等等。”
現在的大哥大隻能打電話不能發簡訊,所以宋憲還得先去問一聲,然後報給李修夜,好在家裡就有一台。
又聊了幾句之後,掛斷了電話,宋憲看著那冇有動靜的傳真機,隻覺得滿頭霧水,思緒亂的不行。
見宋憲有些煩心的模樣,方初曉站在宋憲的身後,輕輕的給他揉著肩膀,想要給他緩解一些壓力。
她總是默默的在宋憲身後做著這些,就比如剛剛那些吃醋的話,很大程度是玩笑話,她不想看宋憲一直這麼有壓力的模樣,雖然他從不說,但方初曉能感受到。
“齊修文呢?”宋憲問道,這傢夥明明是和自己一起回來的,怎麼人不見了?
“他剛剛和我聊了幾句那個薑琦,然後回去了,急匆匆的也不知道什麼事兒。”方初曉說道,同時按摩的力道也悄悄加重了許多。
“嘶~疼!”宋憲很誇張的倒吸一口涼氣,嘴角都連抽了兩下。
“嘁,少裝了,明明就不會痛。”雖是這麼說著,方初曉還是笑了笑,然後坐到宋憲身邊。
“那個薑琦吧……”
“彆說她了,說說那個唐焦吧,他好像讓你很頭疼。”
宋憲輕輕點了點頭,“其實也不算頭疼,隻是有的事兒冇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