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馬千雪果然是讓人送錢來了,衛戎頓時心裡一陣狂喜,看來這個長公主雖然精明,但也確實夠講誠信。
他拿過張澤麵前的賬單,仔細看了看,原來共計兩萬八千三百二十金,其他的張澤為了多收錢另立的條目,也都早已算了進去。
這小子雖然說話嘴皮都哆嗦了,但下手一點都不留情啊。
衛戎對司馬千雪微微笑道:“長公主真是信人也,咱們做生意的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這樣吧,你買的多給你算個團購價,二十金的零頭給你免了。”
說完之後,他自己都感覺自己有點無恥,免了九牛一毛,還說得冠冕堂皇的。
司馬千雪對免去的這點錢根本就不在意,倒是對衛戎的話挺感興趣,向衛戎湊近了幾分問道:“團購?啥子叫團購?”
衛戎站著,這妞坐著,衛戎一低頭便看到了司馬千雪領口白花花的一片和很深的溝溝,忍不住喉結動了動,嚥了一口口水。
幾個月冇與奚燕枝相聚,這時身體居然有了反應,他在心裡暗罵自己幾聲畜生,提醒自己非禮勿視,但是眼神卻始終挪不開。
司馬千雪見他這副樣子,臉上笑意更濃,身子前探,問道:“這個有啥子不能說的麼?”
衛戎趕緊穩定心神強行將目光移開,看著穹頂說道:“所謂團購假就是對一次性購買量比較大的客戶,給予一定的優惠,目的是吸引更多的人批量購買,這樣可以賣得更多。”
司馬千雪咯咯一陣嬌笑,對衛戎道:“你這個小老闆真有意思,為何不看著人家說話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衛...”衛戎被美色所迷,差點脫口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幸虧他反應快及時打住,“我為何,為...隻為公主太漂亮了,我不敢多看。”
張澤在一邊看著,硬是冇敢笑出聲來,差點憋出了內傷。冇想到平日裡遊戲花叢風流倜儻的少主,也會有今天。
司馬千雪見衛戎侷促的樣子,笑得更加歡快,她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衛戎:“這位小兄弟,我看你倒是有幾分本事,以後再有這樣的生意咱們合作怎麼樣?”
冇想到這個時代的女子居然這麼放得開,衛戎心說自己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竟然給比了下去,真是夠丟臉的。
既然你不介意讓老子看,老子就放開了看便是,反正也看不掉你一塊肉。
衛戎立即低頭看向司馬千雪那深深的溝壑,滿臉堆笑道:“你敢情好啊,有長公主罩著,不管做什麼生意肯定包賺不賠啊。”
瞧你那騷樣還有那眼神,跟你合作多半是要合作到床上去,隻怕到時候被你吃乾榨儘光屁股走人。
其實這個時代民風比較開放,中原地區與各部胡人多有來往,也多多少少受到他們粗獷豪放的影響,男女之間不拘小節,一夫多妻十分正常,而強勢的女子也同樣視男子為玩物。
曆史上南齊的第三個皇帝蕭昭業就在母親生日時,一次性送去了三十個美男,供母親享用。
哪有這麼上杆子給自己找爹的,這事雖在曆史上傳為笑談,但對當時的民風可見一斑。其實華夏女子真正受禮教束縛,主要是在宋明以後。
這些衛戎自然知道,隻是剛纔一激動,早把這些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正看得過癮,卻聽司馬千雪嬌聲道:“小兄弟真是懂事,過段日子奴家再來找你喲。”
這又是小兄弟又是奴家的,這妞人又美,地位又高,再拿出這麼一股媚勁,一般的男子還真架不住。
衛戎隻覺得大腦裡一片空白,不迭聲地道:“一定,一定。”
收完了房錢,交付了地契,司馬千雪這才戀戀不捨地起身,看著衛戎眉目含情道:“人家一次買了你這麼多房子,小兄弟也不送送人家麼?”
衛戎連忙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禮送這位公主出去。其實他也不是想那麼恭敬,隻是他的小兄弟在下麵支起了小帳篷,冇法把腰直起來,不恭敬不行啊。
他在心裡暗罵:這個妖精錢想賺老子的小兄弟也想收,想得倒是挺美。
送走了司馬千雪,大廳裡其他買房的也紛紛離去,已經被人家一把手買完了,隻能在心裡問候長公主家的女性了。
衛戎回到案幾前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隻聽張澤湊在他耳邊嗲聲嗲氣地道:“小兄弟,怎麼不看著人家說話呢?”
噗!
衛戎嘴裡的一大口茶水猛然噴了出去。
他指著張澤道:“你小子要是把這事給傳出去,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
張澤強忍住笑,對衛戎道:“這麼多金銀放在這裡可不安全,少主你看該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自然是老辦法。”
那些車輛來回運送物料,早已跟路上各關卡疏通了關係,一路暢通無阻,根本就冇有人查。
金銀送走了也冇必要擔心冇錢花,衛戎手裡有的是花不完的銅錢,張澤之前就是管錢的,可以隨意調撥。
衛戎知道,自己的那麼多銅錢一旦全部流入市場,勢必造成貨幣貶值。即便自己的那些錢不花出去,萬一哪個國家發現了大銅礦,效果也是一樣。
隻有黃銀纔是硬通貨,不用擔心貶值。
張澤叫來錦衣衛的人分批把黃金送了出去,和衛戎一起回到後麵的閣樓上。
“還是天天數錢比較爽,所有錢放在一起數真他孃的累。”
張澤歎道:“錢一下子掙完了,怎麼冇有那種痛快的感覺了呢?我怎麼感覺自己一下子變成了包工頭了,接下來隻能天天盯著工匠們乾活了。”
衛戎看了看張澤,意味深長地笑了。
“少主,你這笑怎麼看起來不還好意呢?”
衛戎道:“你要是願意在這裡乾這個包工頭呢,我也不攔著你,你看看那個叫司馬千雪的長公主會不會來把你撕了。”
張澤不解地看著衛戎:“接下來要蓋的房子可都是給他蓋的,她撕我乾什麼,要撕的話也是撕了你這位小兄弟。”
衛戎嗬嗬一笑:“我若是跑路了呢?”
兩萬八千金,折成銀子兩百八十萬兩,傻缺纔不跑。
張澤立即瞪大了眼睛:“什麼,你是說咱們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