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她後來和葉世禮一起是覺得還挺歡樂的,但是這一點感情,影響不了什麼。
不是什麼愛到骨子裡可以影響她原則的東西。
白蕊君一時鬆動,卻又很開的冷靜了下來。
與葉世禮,要麵對的困難實在是不少,這種生活,她實在是不喜歡,也不想去試試看。
既然如此,冇有結果的事情,壓根就用不著發生了,苗頭出來直接掐死的好。
白蕊君想起來前世的一句話。
什麼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她從來不喜歡這句話。
既然不能天長地久,那又何必曾經擁有。
明明可以看明白的結果,何必再去浪費精力試一試。
白蕊君私以為,人的感情隻有那麼多。
付出一點,就少一點。
浪費感情實在是太可惜。
白蕊君找到一個小飯館,幾個人進去點了幾個菜,一起吃起來。
這飯點靠近一個地方,那便是葉世禮帶回來的受傷之人養傷的地方。
這裡來來往往能看到一些從戰場上下來的人。
就吃飯這時候,一個小飯店裡麵她就看到了幾個。
從她之前得來的訊息,這附近應該就住著那個,或者那幾個知道斬馬刀秘密得人群。
葉郡公到底還是有防著她的心思,葉世禮也冇有告訴她具體是那些人知道怎麼製作斬馬刀。
無所謂…
這種事情,她要打聽實在是太簡單了。
她來這裡本又不是單獨要瞭解這件事情的。
她要忙活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找出來立夏城的細作…
這些細作,肯定是有蠻族的,說不定還有百象國的,甚至還有再往那邊半島去的。
但是這些都無足輕重,成不了事。
她要找的,是從那個大瘋子,大巫那邊出來的。
從那裡出來的人,不是個個都如同明風。
但是他們個個都是從小訓練的人,腦中信仰不知道有多牢固,而且他們或者她們應該都是長的和這裡的人一個樣子,並且手上應該還特殊的蠱蟲。
這種的人,埋伏的不知道多深。
白蕊君想想當初,那一隻忽然出來的大蟲,絕對不是一個人就能計劃好的。
暴露一個明風,其餘人還是好好的。
現在要將這些人弄出來,必然也不會簡單。
想來想去,白蕊君覺得,還是釣魚執法好些。
遍撒網她哪裡有那個精力和時間啊,針對式的釣魚應該更好。
那怎麼個釣魚法呢…
白蕊君悠悠喝了一口茶。
隻要魚餌弄得好,耐心夠足,就不用擔心釣不到了。
最好的魚餌,自然便是關於斬馬刀的關鍵。
瞧瞧,這又給圓了回來了。
白蕊君看著幾個人吃完了飯,起身。
“走,我們回客棧了。”
回客棧的路上,白蕊君與幾個人走在街上,又聽聞了聲響,退到旁邊之後看到了葉府的馬車。
看樣子,應該是葉夫人的。
葉夫人還是因為想念兒子,從皇城的孃家回到了立夏城。
衛家家主願意讓葉夫人回來,估計也是對於立夏城斬馬刀的事情有想法。
回到客棧裡,白蕊君等到天黑,休息了一下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
紅茶在旁邊看著,問:“小姐,你又要一個人去嗎?”
白蕊君笑了笑:“想跟著我一起去啊,那你要好好練習,不能偷懶,等你不拖我後退的時候就可以一起去了。”
紅茶拖著下巴:“那我們還有什麼用啊,不是白吃白喝還白住小姐你的。”
白蕊君輕聲一笑:“放心吧,之後肯定有用得著你的時候。”
釣魚執法這種東西,也不能她一個人唱獨角戲。
換了一身合適的衣服,白蕊君並不準備好好走路,而是跳躍在房頂牆頭前進。
立夏城她熟悉到根本不用地圖,也不用專門回憶,很快便準確的找到收留受傷將士的地方了。
薑有纔在這裡…
白蕊君十分的肯定。
按照薑有才的脾氣以及葉世禮的脾氣,薑有才必然不會在葉府那裡養生,而是在這裡和其餘人一起待著。
這一次回來,葉郡公堅持要放薑有才一起,道理也很簡單。
葉世禮還算聰明,大多時候還是單純的,比不上薑有才的細膩和經驗。
所以…
白蕊君覺得,找薑有才,得到的訊息會更多。
進入這一片地方,白蕊君小心了很多。
這裡的人從戰場上下來,反應和感覺都比普通人敏銳警惕很多。
小心的在這裡找著,過了一會兒,白蕊君在一個房間的屋頂停下。
她確定了,這裡是薑有才住的地方。
從身上弄出來迷藥,她輕手輕腳將迷藥放進去。
等到差不多的時間之後,白蕊君進入屋子。
她看到床上躺著人,走進一看,是薑有纔沒錯了。
聽到薑有才的呼吸頻率,白蕊君確定他現在是中了迷藥了。
既然如此…
那她就要開始搜尋了。
算起來,這是第一次乾這種偷摸翻人家東西的事情,白蕊君覺得還有些新鮮。
一陣翻找之後,白蕊君找到了一些往來書信還有標註過的圖紙。
她將這些看罷之後,又開始看放在這裡的書。
眼神快速的掃視過這些人,白蕊君果然從書上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這些書上明顯有些不一樣的字,這些字都湊在一起,明顯就是說明瞭什麼。
將這些東西默默記下,白蕊君隨手掏出來小本子和木炭做的筆都給寫下。
時間過去,她該找的已經找過了。
這時候,她轉過身,目光落在正在床上陷入熟睡的薑有才。
迷藥的時間有限。
現在她找遍了這些地方,甚至於地磚牆壁都敲打摸了一遍。
唯一冇有找的地方,就是薑有才現在所在的地方了。
她低下身子,冇有在床底下看到什麼東西,而後又將頭湊過去一下,也冇有看到床底的架子上粘了任何東西。
起身,她站在薑有才的床邊。
為了保險起見,白蕊君還是將正在熟睡的薑有纔給了一下,讓他昏迷的更加深了。
掀開薑有才的被子,她摸了摸被子,這裡麵冇有東西。
她有將視線落在薑有才身上,冇有多少猶豫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