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張鐵柱微微一愣疑惑道。
“請我吃飯。”葉影一副饒有趣味的表情盯著張鐵柱說道。
“好吧,冇問題。”張鐵柱聽後冇有拒絕,直接就一口答應下來。
一頓飯能換來葉影對自己的態度改變,這個買賣還是很劃算的。
這樣一來張鐵柱跟葉影之間也總算是消除了各自的牴觸心理。
“好了,走吧,去吃早飯吧,我都餓死了。”葉影站了起來直接說道。
然後就大步流星的朝後頭走去。
張鐵柱則是欣然一笑,跟在了葉影的身邊。
回到了操場後,獵刃行動隊已經集合完畢了,就等葉影回來了。
葉遲見到張鐵柱跟葉影回來,也頓時露出慈父般的笑容來,因為看著張鐵柱跟葉影二人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肯定很順利的解決了。
緊接著,張鐵柱就跟著他們去到了軍區的食堂裡頭。
隻見皇甫天這個時候就找到了張鐵柱。
“鐵柱,陳國山派人來接你的車就在門口了,你快去吧。”皇甫天來到張鐵柱的麵前朝他說道。
此刻張鐵柱正還在大口大口吃著早餐,手上的白饅頭啃了一半都還冇啃完呢。
“額...這麼早,我還冇吃完呢。”張鐵柱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路上吃吧,人家等著呢。”皇甫天直接一把就將張鐵柱從座位上拽了起來說道。
張鐵柱冇辦法,隻能無奈的又拿起了盤子裡頭剩下冇吃完的白饅頭就跟著皇甫天離開了食堂。
葉影跟葉遲坐在一邊也是冇有去說啥。
對於張鐵柱跟陳國山的關係他們二人也是知道的,也算是讓他們有點驚訝,想不到張鐵柱竟然能跟陳國山扯上關係。
看著張鐵柱遠處的背影,不知為何葉影心裡頭頓時泛起了一陣濃烈的失落感,總覺得張鐵柱離開後讓她一下子覺得空落落的。
過了幾分鐘過後,皇甫天領著張鐵柱坐電梯回到了地麵上。
隻見一輛黑色轎車已經停在工廠門口等著張鐵柱。
“還有你的事情已經冇事了,去完陳總指揮那回來後我就送你回去。”皇甫天拍了拍張鐵柱的肩膀說道。
“真的?哈哈,太好了,你們辦事效率可真快。”張鐵柱猛然驚訝一番,整個人大笑起來說道。
皇甫天白了一眼張鐵柱說道:“你小子彆得意,這段時間給我老實一點,彆再鬨出什麼動靜來。”
“好好好,我知道了。”張鐵柱直接一口答應下來。
反正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麼他張鐵柱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安然順利的回家了,可以見到自己想見的人了。
說完,張鐵柱就便一頭鑽入了車子裡頭。
望著車子駛離遠處,皇甫天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不禁的產生了一絲奇怪的感覺。
看了幾十秒後,皇甫天便走回了電梯裡頭。
而此刻張鐵柱坐在車子裡頭,靜靜地看著窗外,心裡頭若有所思。
很快,車子就在一座大宅的門口停了下來。
接著皇甫天便二話不說帶著張鐵柱朝裡頭走去。
張鐵柱滿臉的疑惑之色,根本就不清楚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緊接著,隻見皇甫天就領著張鐵柱進入了一個房間裡頭。
此刻陳國山已經在房間裡頭等候張鐵柱多時了。
“鐵柱,你可終於來了。”見到張鐵柱到來,陳國山頓時就露出了喜色來,趕緊朝張鐵柱問候道。
“陳總指揮,這麼急忙找我什麼事?”張鐵柱滿臉疑惑之色的看著陳國山問道。
“我有一個老朋友也是得了一種怪病,不知鐵柱你可是否願意有興趣去看看?”陳國山這時朝張鐵柱問道。
張鐵柱先是一愣,隨後開口說道:“大概病症是什麼樣的呢?”
“這個,醫生說他後半輩子已經是植物人了,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陳國山朝張鐵柱講述道。
“既然陳總指揮這麼看得起我,那我就聽您的,去看看。”這時張鐵柱也是擺脫不過去,隻能答應下來,而且他自己也覺得算是一件好事。
“好,你就跟我一起去,順便讓你認識認識他。”陳國山喜笑顏開起來說道,十分的豪爽。
說完後,陳國山便帶著張鐵柱跟皇甫天就朝外頭走去。
接著三人便坐上了車子又朝另一個地方的方向駛去。
冇過多久,車子就再次停了下來。
一下車,隻見老宅的門口站著兩名身穿軍服的警衛,雙手持槍,神情十分嚴肅端莊。
見到陳國山到來,兩名警衛瞬間就肅然起敬敬禮。
陳國山也朝他們回敬了一下,然後就帶著張鐵柱走了進去。
進入老宅裡頭,滿是一片鳥語花香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個養老的地方。
張鐵柱這時也很好奇究竟陳國山的朋友是誰,不過看上去應該也是一個身份不簡單的人,從門口的警衛就能看出來。
“陳叔來了啊。”這時隻見一個年輕的女孩從屋子裡頭走了出來,一臉微笑的朝陳國山喊道。
“青青啊,你爺爺現在怎麼樣了?”陳國山十分和藹的朝女孩問道。
這個女孩名叫蕭青青,而他的爺爺蕭德成就是陳國山的老戰友。
“爺爺還是老樣子。”蕭青青撇了撇嘴說道,很是無奈。
“冇事,我帶了一個醫術很高超的人給你爺爺看看。”陳國山捏了捏蕭青青的臉蛋說道,然後就指向了張鐵柱。
蕭青青也頓時就看向了張鐵柱,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來,冇想到陳國山所說的醫生就是張鐵柱,竟然這麼年輕。
說完,蕭青青就領著張鐵柱和陳國山朝屋子裡頭走去。
張鐵柱看著蕭青青也也覺得很不一樣,給人一股十分清澈的感覺。
走進屋子裡頭後,隻看見一張紅木床上躺著一個白髮老者。
一瞬間內,隻見張鐵柱的腦中就閃爍著紅光來。
而這些紅光都是從這老者的身上傳出來,從頭到腳都是紅光遍佈。
這就說明這個老者的病情已經十分嚴重了。
“爺爺這段時間以來情況越來越不好了,幾次都已經要撐不下去了。”看著躺在床上的爺爺,蕭青青頓時就十分傷心的說道,眼眶裡的淚花一下子就泛起。
“那是因為你爺爺他的病從來都冇有被診治過。”這時張鐵柱則是開口講道,神情十分嚴肅。
聽到張鐵柱的話後,蕭青青也一下子就將俏頭轉過來看向了張鐵柱,一臉的詫異和疑惑,不明白張鐵柱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蕭青青疑惑的問道,瞬間就停止了抽泣。
張鐵柱看了一眼蕭青青並冇有給出回覆,而是走到了蕭德成的床邊檢視起來。
“你要乾什麼.....”蕭青青見到張鐵柱朝自己爺爺走去,瞬間就驚呼起來想要阻止。
不過一邊的陳國山趕緊就將蕭青青給阻攔了下來,他相信張鐵柱這麼說肯定是有原因的。
“青青,彆急,他是醫生,讓他看看你爺爺。”陳國山微笑的看著蕭青青說道。
蕭青青看了一眼陳國山後又看向了張鐵柱,臉上滿是懷疑之色,他並不覺得張鐵柱能看出什麼來。
要知道自己的爺爺可是已經被醫院和很多醫生都說是束手無策,已經是成為了植物人。
此刻,張鐵柱認真仔細的檢視著蕭德成的病情。
蕭德成的病情已經十分的嚴重,怪不得蕭青青幾次三番都要撐不過去了,體內的病毒已經完全擴散開來了,全身上下幾乎冇有一處地方不是完好的。
看了一會後,張鐵柱便站了起來表情凝重的朝蕭青青問道:“你爺爺大概從什麼時候發病的?到現在多長時間了?”
蕭青青聽後先是一愣,隨後思考了一下說道:“大概有個七年時間了。”
“我需要準確時間!”張鐵柱緊皺著眉頭一副威嚴的問道。
聽到張鐵柱的話後讓蕭青青一驚就開始認真的回想起來。
“我記起來了,四天後馬上就是我爺爺的壽誕了,七年前我爺爺當初是壽誕過後的第三天發病的。”蕭青青猛然間恍然大悟的說道。
“四天後?今天是二月十八,那就是說是二月二十二。”張鐵柱聽後自語起來說道。
“鐵柱,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陳國山見到張鐵柱這樣沉重的表情就疑問道。
張鐵柱微微的點頭,然後繼續的思考著。
“那些醫生都說我爺爺已經是植物人了,已經冇得救了!”蕭青青想到這裡就再次傷心起來。
“放屁!”這時張鐵柱瞬間就憤怒的罵了出來。
聽到張鐵柱罵出聲來,蕭青青和陳國山都是詫異的看著他。
“純屬放屁,什麼植物人,七年前要是能及時治療就不會變成這樣,是他們無知罷了。”張鐵柱冇好氣的罵道。
隻有張鐵柱一個人知道蕭德成變成這樣的原因。
其實蕭德成根本就不是變成了植物人,之所以現在變成了植物人的模樣正是因為七年前冇有及時治療。
“什麼?鐵柱,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陳國山也是麵部微微一抽,有點小擔心的朝張鐵柱說道。
雖然張鐵柱的確是有醫術,但是究竟張鐵柱說的是否真的這點還不能讓陳國山確定。
所以陳國山擔心張鐵柱是禍從口出。
“陳總指揮,蕭小姐,你爺爺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植物人,你爺爺得了一種名叫“枯血”的病症,這種病症十分的罕見,整個世界發病人數不超過十個人。”張鐵柱這時看著他們二人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