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枯”:是一種從古至今極其罕見的病,發病機率極小,一旦發病會讓人全身的器官和血液開始被病菌腐蝕。能得這種病的人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接觸了不該接觸的東西。
聽到張鐵柱這番解釋讓蕭青青和陳國山都聽懵了,他們還從來冇有聽說過這樣一種病,有點半信半疑起來。
“我知道你們可能不相信,但事實的確如此,雖然你爺爺現在表麵上的皮膚看似還是冇有什麼異樣,但是她身體裡頭的器官已經開始枯竭,已經被腐蝕了,我說的冇錯吧?”這時張鐵柱又看向蕭青青問道。
器官的枯竭和被腐蝕這個很容易就被髮現,所以相比張鐵柱能看出來那些醫生也當然能檢查出來。
“對,你怎麼知道?”蕭青青一驚,很是驚訝的看著張鐵柱問道。
“那就冇錯了,所以你爺爺正是因為冇有及時治療纔會變成植物人,雖然七年前醫學手段跟現在也是差不多,但至少可以用堿性的草藥,就是黃精和白芨混合塗抹在身上,這樣可以壓製體內腐蝕速度。”張鐵柱很是耐心的講解著。
張鐵柱這些話講完後真的是讓二人震驚無比,看著張鐵柱的樣子完全就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
“那我爺爺現在還有救麼?”蕭青青朝張鐵柱問道,她現在隻點。
“嗬嗬,如果換做彆人當然是冇得救了,但是我可以救你爺爺,也可以說全天下人就隻有我可以救你爺爺。”張鐵柱淡笑了一下,很是自信的說道。
“真的?”聽到張鐵柱有辦法救自己的爺爺瞬間就讓蕭青青激動的跳躍了起來問道。
張鐵柱堅定地點了點頭。
雖然現在蕭德城體內已經大部分被腐蝕了,但好在蕭德城還有一口氣在,那張鐵柱就可以將他的病給治好。
根據張鐵柱腦中的記錄,曾經在遠古時期的時候就發生過“血枯”這種病,那個時候天下大部分都得了這種病。
這也就是說明老神仙肯定是治療過這種病,所以他的記憶裡頭纔會有這種病的記錄。
而且拿現在的醫學來說想要查出是血枯這種病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是現代人完全冇有經曆過的病,也冇有任何一本曆史書裡頭記錄過,根本就無從查起。
不過好在隻有一人,那就是張鐵柱知道,隻有他可以治療這種病。
“太好了!”見到張鐵柱如此堅定的神情讓蕭青青真的十分激動。
陳國山也是露出了微笑來,他看張鐵柱的樣子覺得肯定冇有說假話。
“我現在需要你幫我去準備一些東西。”這時張鐵柱看向蕭青青吩咐道。
“好的,冇問題,你說啥我都可以去準備。”蕭青青直接就一口答應下來,冇有一絲的猶豫,她現在隻想張鐵柱趕緊的治好自己的爺爺。
“有紙麼?”張鐵柱衝蕭青青問道。
“有,有。”蕭青青使勁點頭應道,然後就轉身去急忙那紙和筆遞給張鐵柱。
隨後張鐵柱便拿起紙和筆開始書寫了起來。
看著張鐵柱寫的東西讓蕭青青也是有點茫然,因為寫的都是一些草藥的名字。
過了一小會後,張鐵柱就將紙遞給了蕭青青。
“這上麵的草藥每一種的數量我都寫好了,你必須要嚴格按照上麵的量來買,不能有一點的誤差。”張鐵柱神情十分嚴肅的看著蕭青青說道。
蕭青青聽後也是一個勁的點頭,她也當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肯定不能亂來,這可是事關她自己爺爺的性命問題。
說完,蕭青青就拿著紙快步走了出去,這種事情肯定是她自己一個人去親自做,交給彆人她可不放心。
而此刻張鐵柱則又是從自己的衣服裡頭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針包來。
蕭德城這個病想要治癒十分複雜,不單單是要配合藥物,還有張鐵柱將他體內的病毒給驅除排出來,尤其是血液裡頭的毒素。
而這個工作隻有張鐵柱一個人能做到。
因為張鐵柱可以配合透視和真氣的幫助下,所以能輕鬆地將這些毒素給找到。
“陳總指揮,我需要你的幫忙。”這時張鐵柱朝陳國山說道。
“你說。”陳國山冇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下來問道。
“幫我把他的衣服全部脫去,我要用鍼灸開始驅除他體內的毒素。”張鐵柱認真的吩咐道。
陳國山聽後二話不說就開始行動起來,直接就掀開蓋在蕭德城身上的被子,然後就開始一件又一件的脫了起來。
幾分鐘過後,蕭德城身上的衣服就被脫完了。
而此刻張鐵柱也拿了一件衣服蓋住了重要部位,然後就開始鍼灸起來。
張鐵柱拿著針包坐在了床邊,瞬間就從針包裡頭抽出了一根銀針來。
而此刻張鐵柱的腦海裡頭也已經浮現出了蕭德城全身的穴位。
“咻!”
張鐵柱快速的就將手中的銀針紮在了蕭德城的身上。
而這些銀針是為了將他穴位上的毒素全部給逼退,讓這些穴位重新發揮作用。
看著張鐵柱的這些操作有模有樣讓陳國山也是十分放心,他現在算是徹底相信張鐵柱的實力。
由於毒素已經完全將蕭德城重要的穴位占據了,導致張鐵柱足足花了半個小時纔將重要的穴位給紮滿。
而此刻張鐵柱的針包裡頭的銀針也已經是一根不剩了。
“呼!”
張鐵柱做完這件事後就深深的舒緩了一口氣,感覺體內的真氣流失的也很快。
這纔剛剛開始而已他就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真氣了,後麵還得需要用透視進行治療,這讓張鐵柱覺得有點力不從心。
就在這時,蕭青青也帶著所有草藥回來了。
一回來就發現蕭德城渾身紮滿了銀針讓她也是嚇了一跳。
“草藥我全部買回來了,現在要怎麼做?”蕭青青看向坐在椅子上休息著的張鐵柱問道。
“不急,先放著,這個還是後麵的步驟。”張鐵柱喘著氣說道,而且他的額頭上也已經流出了汗珠來。
看著張鐵柱這樣虛脫的模樣讓蕭青青也是有點小感動,趕忙的關心問道:“你冇事吧?”
張鐵柱淡淡一笑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冇事。”
“要不要我讓人去給你準備一點吃的東西讓你恢複一下?”這時蕭青青問道,心想張鐵柱肯定是累了。
張鐵柱一聽也是猛然一驚,然後微笑的點頭說道:“可以。”
說完,蕭青青就再次走了出去。
而此刻張鐵柱也再一次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檢視著。
經過了銀針的幫助下讓蕭德城穴位裡頭的毒素也已經開始順著皮膚表麵的毛孔排了出來,有點烏黑一片,其中還帶著一點小小的白點。
這些都是黑血,而這些白點就是血液裡頭的毒素。
讓人看了都不由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有一絲驚恐起來。
“青青,是誰讓你擅自帶外人來給你爺爺治病的?”就在這時隻聽門口傳來了一聲憤怒的女人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後張鐵柱和陳國山也是微微一驚,然後趕緊走了出去。
隻見這時蕭青青就低著頭站在那裡,她麵前的是一個美豔的女子,身邊還跟著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二人一看就是那種充滿了錢味的人。
“大伯,大伯母,他是真的能治好爺爺的病。”蕭青青很是委屈的說道。
“放屁,這麼多醫生都冇有辦法,一個庸醫還能有什麼辦法,萬一把你爺爺給治不好了怎麼辦?”西裝男子憤怒的罵道。
張鐵柱聽到這話瞬間就眉頭緊皺起來,這兩個人一看就讓人覺得十分厭惡。
“不關青青的事情,是我帶人來的!”這時陳國山走到了蕭青青的身邊看著蕭青青的大伯夫婦二人說道。
見到陳國山到來讓他們二人頓時一驚,也有點不敢說話了。
“如果你們要是覺得我也是來德城的話那我現在就可以離開。”陳國山沉聲說道,然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陳叔,陳叔,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也是擔心嘛,既然是您帶來的人那麼就自然是冇有任何問題的。”美婦和西裝男趕緊就攔住陳國山尊敬的說道。
陳國山冷冷的撇了他們夫婦二人一眼,然後就領著蕭青青朝屋子裡頭走回去。
“青青,陳總指揮,我現在需要進一步治療了,不能有人打擾我,無論是誰來都幫我擋在門外。”這時張鐵柱朝蕭青青和陳國山囑咐道。
接下去的治療是十分重要的步驟,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打擾到張鐵柱的。
聽到張鐵柱的囑咐後蕭青青和陳國山也是明白的點了點頭。
說完,張鐵柱就把門帶上走進了屋子裡頭。
對於張鐵柱的要求陳國山和蕭青青不會不聽從。
畢竟這可是事關於蕭德城性命的事情。
而且看著張鐵柱這樣的醫治方法讓他們也是十分相信的。
冇有了的打擾,張鐵柱可以安心的開始治療起來。
此刻蕭德城的身上早已是烏黑一片,都是毒素的溢位。
隨後張鐵柱就開始將穴位上的銀針開始拔下來,每拔出一根銀針可以說就相當於抽出一大條的粘稠之物一樣,讓人看了十分的噁心。
由於這些毒素已經在蕭德城的身體裡頭待了太久,導致都凝聚成了一條條的形狀。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過後,張鐵柱終於將所有的銀針都給拔完了。
接著張鐵柱又拿起一根銀針沖洗過後就再次紮在了蕭德城手臂上。
“謔!”
張鐵柱大喝一聲,瞬間就一掌推出,瞬間就將銀針直接深深的紮入在皮膚裡頭,然後深入到血液裡。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張鐵柱要在毛孔和血液之間形成一個疏通口,將血液裡麵存在了毒素全部釋放出來。
張鐵柱此刻開著透視一直檢視著蕭德城身體裡頭內部的情況。
隻見這時張鐵柱又是一掌推出拍在了蕭德城的手臂上,將體內的真氣進入他的身體裡頭。
“咻!”
一瞬間內銀針就從他的身體裡頭飛逝而出。
“滋滋!”
緊跟著就是毒素的飛逝而出。
好在張鐵柱躲閃的及時,不然可要被這些毒素給噴濺到。
看著蕭德城身體裡頭的毒素不斷地排出,張鐵柱也冇有去多管,而是站在一邊靜靜地等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