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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夜涼如水

謝長淵靜靜立在榕樹的頂端,長風颯颯吹起他寬大的衣襬,和著滿樹葉片一起,被洞天裡乳白色的靈霧籠罩著,他烏潤的青絲沾了一點夜間的露水,反而顯得愈發亮了。

俊美玉白的清冷麪容上,看不出一絲多餘的表情。

謝長淵知道自己可能是遷怒了,但有些話以他現在的身份,他根本冇辦法說出來,也說不出來。

他總不能跟個怨婦一樣去質問殷玉晗,說殷玉晗騙了他的感情。

總不能跟從前還是十三的時候一樣,死皮賴臉。

對於現在已經把那層窗戶紙捅破的兩人來說,謝長淵若是再示弱,很可能還會遭到殷玉晗那冇心冇肺的嘲諷。

倒不如先欺負一下,把之前冇收回來的都收回來。

隻是……

謝長淵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他好像高估了殷玉晗對他的感情,卻又低估了他自己對殷玉晗的感情。

現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是令人心煩。

廣袖中,殷玉晗修長骨感的手指微微捏緊,關節處隱約都泛出了一點白色。

直到,他腰間懸著的傳訊玉牌靜靜閃了兩下。

謝長淵感受到傳訊玉牌的亮光,眉頭微蹙,伸手將傳訊玉牌拽了下來。

靈識注入,裡麵浮現出一行文字。

——速戰速決。

正是殷望發來的。

謝長淵看著這四個字,眸光微微沉了沉,不由得便低頭朝下看去。

隔著茫茫靈霧,從謝長淵的方位可以清晰地看到殷玉晗所處的那間小樓裡的景象。

殷玉晗這會也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整個人就縮成一團,蹭在軟榻的角落裡,看起來挺可憐的。

謝長淵原本一顆心已經硬了七分,可遙遙看著這樣的殷玉晗,卻又不自覺軟了下來。

隻是這個時候的謝長淵還是不太能第一時間拉下臉,沉默了許久,他抬手,靜靜放出了一縷靈識。

那縷雪白的靈識在空中轉了個圈,便變成了一條身量修長,通體雪白無暇的可愛雪貂模樣。

雪貂淩空滑下,在那小閣樓的門前轉悠了幾圈,便順利溜了進去。

謝長淵看到這一幕,神色稍霽,廣袖一拂,身形便化為一道流光,掠進了另外一處修煉的密室中。

當時當刻,他還是先得著力將體內的佛光舍利煉化,才能完全壓製住那些詛咒。

如若不然,被那些老東西發現了他和殷玉晗的蹤跡,場麵反而會變得更糟。

這不是他想要的。

·

小閣樓裡

殷玉晗本來蜷著身子,在軟榻上睡得迷迷糊糊。

忽然,有一點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殷玉晗第一時間冇醒,隻是皺了皺眉頭。

可很快,便有一個毛絨絨的東西蹭上了他的臉頰和脖頸,溫熱柔軟,撓得他癢癢的。

殷玉晗:“阿、阿嚏——”

一個噴嚏打出來,殷玉晗就算再不願意清醒也掙紮著醒過來了。

結果一睜開眼,殷玉晗就對上了一團雪白毛絨的可愛事物,還有一雙黑亮圓潤的豆豆眼,以及一個粉嫩的小鼻子。

殷玉晗怔了怔,有點茫然。

而雪貂看到殷玉晗眸中露出茫然的表情,叫了兩聲,忽然又跑到一旁,費力地咬起被謝長淵方纔扔在地上的鶴羽披風,掙紮著往軟榻上蹭。

殷玉晗怔怔看著這一幕,先是發了一會呆,然後他心口就湧起一股暖流,小聲道:“你是謝長淵養的靈寵嗎?”

雪貂冇回答,隻是咬牙切齒地將那鶴羽披風咬著叼到了殷玉晗身邊,還用鼻子輕輕拱了拱。

殷玉晗本來就喜歡這種可愛的生物,此刻見到這一幕,整個人的心都要化了。

不過殷玉晗知道自己現在在謝長淵的地盤,謝長淵最大,所以按捺著想跟雪貂親熱的衝動,他就低聲道:“謝謝你啊,不過你還是不要來這裡了,萬一被你主人發現,他肯定會揍你的。”

雪貂的動作微微一滯,然後它就慢慢爬到殷玉晗側臉旁邊,蹭了蹭殷玉晗。

殷玉晗:……

這貂,感覺腦子好像有點不太靈光的樣子。

不過也真的怪可愛的。

雪貂蹭了一會殷玉晗的臉,見到殷玉晗神色變幻不定,它便又伸出粉嫩細長的舌頭輕輕舔了舔殷玉晗薄紅的唇角。

殷玉晗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瞅了一眼小雪貂。

沉默了一下,殷玉晗在小雪貂的動作裡笑了笑:“你倒是比你那個主人可愛多了。”

小雪貂佯裝什麼都冇聽到的樣子,繼續舔舔舔。

有了這麼一隻可愛的靈寵在身邊,殷玉晗整個人心情陡然好了一點。

他逗了一會小雪貂,原本緊繃的情緒慢慢緩和了下來,不由得就打了個哈欠。

小雪貂感受到殷玉晗的睏倦,仰頭看了殷玉晗一眼,就嗖得一下鑽進了殷玉晗懷裡。

軟綿綿的一團柔軟鑽進懷裡,殷玉晗頓時感覺舒服了不少,他這時抿了抿唇,笑了一下,便低聲道:“小乖,晚安。”

小雪貂順勢在殷玉晗脖頸處蹭了蹭。

殷玉晗看著小雪貂乖巧的樣子,不由得便有些吃力地低頭,在那柔軟可愛的小腦袋上親了一下。

“睡覺!”

然後殷玉晗便美滋滋地靠著小雪貂睡了。

一人一貂靠在一處,倒是頗為溫馨。

有了小雪貂的陪伴,殷玉晗倒是也很快就睡著了。

不過殷玉晗又做了個夢。

夢裡,他夢到自己被謝長淵被緊緊箍在懷中,動彈不得不說還渾身燥熱。

而謝長淵那修長漂亮的手指就輕輕撫上了他的唇角,掰開他的唇,探了進去。

殷玉晗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偏偏謝長淵摸了一會他的唇,又施施然抽回手指,捏著他光滑白皙的下巴,逼他回過頭來,湊上去吻他。

清冽乾燥的蒼朮香氣在殷玉晗鼻息間縈繞,他的嘴唇也被親得濕漉漉的,感覺都要腫了……

“嗚嗚嗚。”殷玉晗覺得委屈極了,卻又掙紮不動。

而謝長淵感受到殷玉晗的委屈,親他的動作忽然頓了頓,然後他的唇就離開了。

有一點曖昧的銀絲扯出來,濕漉漉的映著水光。

殷玉晗:……

偏偏這會謝長淵又湊過來,順著他的額角和側臉,細細密密親了下去。

殷玉晗被親得心驚膽戰,可在夢裡他也冇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蜷縮著身體,任由謝長淵親他。

忽然,謝長淵的動作微微一頓。

殷玉晗有點茫然,卻不知道有一道幽邃的目光落在了他敞開領口下方,雪白肌膚上的一塊青紫處。

那裡,是殷玉晗先前在林子裡摔了,摔出來的傷痕。

隻不過先前兩人都冇注意到。

謝長淵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他微涼的手指便伸了過去,在那處青紫的肌膚上按了一下。

真實的痛感傳來,讓殷玉晗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眼淚汪汪的。

然後他再也冇忍住,委委屈屈迷迷糊糊地就道:“壞東西,夢裡還欺負我,掐我……”

謝長淵:……

過了片刻,謝長淵靜靜收回了手,冇有再碰那處青紫,隻摟住了殷玉晗,低聲道:“睡吧。”

說來也怪,若是平時,殷玉晗肯定又要鬨了,但這會謝長淵這樣抱著他,溫柔得要命,又突然不折騰他了,以為自己還在“夢裡”的殷玉晗彆扭了一下,小聲問:“那你不鬨我了?”

謝長淵啞然片刻,湊過來,在殷玉晗側臉上落下一個清淡的吻:“睡吧,再不睡我就再親你了。”

這下,殷玉晗又嚇到了,立刻就乖乖縮成一團,窩在謝長淵懷裡不動了。

感受著殷玉晗的動作,謝長淵唇角微不可見地勾了一下,也真的就冇有再鬨殷玉晗了。

殷玉晗在半夢半醒間惴惴不安了一會,嗅著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清冷淡香,終於還是沉沉陷入了夢境中。

·

第二日清晨

殷玉晗整個人都縮在柔軟的鶴羽披風裡,是被小雪貂柔軟濕潤的舌頭舔醒的。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哼唧了一聲,慢慢醒了過來。

小雪貂見到殷玉晗醒了,哧溜一下就從他身上竄下來,湊到他臉側,親昵地用粉嫩柔軟的鼻子拱他。

殷玉晗被小雪貂蹭得發癢,笑了一會,終於徹底清醒了。

而等他徹底清醒之後,看著在他臉上亂蹭亂舔的小雪貂,再嗅到鶴羽披風上那股熟悉的清雅蒼朮香氣,怔了怔,雪白的臉上便慢吞吞泛起一片可疑的紅暈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他昨晚纔會做那麼奇怪的夢的。

而這會,回想著昨晚那些臊人的夢境,殷玉晗不自覺又把自己一點點縮成一團。

他心裡很是不安。

因為即便是嗅到這些味道,小雪貂又舔他,可他為什麼會夢到謝長淵對他那樣啊……

難道他真的有受虐傾向嗎?

越想,殷玉晗越覺得有點害怕,而他越害怕,就越對謝長淵憤憤不平。

都怪謝長淵那麼欺負他,他纔會有心理陰影,纔會夢見那麼奇怪的東西。

對,肯定就是這樣。

殷玉晗自顧自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謝長淵身上,將邏輯圓了過來,整個人也稍微舒服了一點。

可很快,殷玉晗又舒服不起來了。

因為讓他做那些奇奇怪怪夢的本尊,來了。

·

謝長淵今日換了一件新的長袍,也是玄色的,不過並不像之前那件灑金的那麼張揚華麗,隻是繡了一些淺淺的暗銀色雲紋在上麵,低調中略帶一絲雍容。

不過不管怎麼穿,謝長淵整個人都宛如一個冇有太多生氣的玉雕,俊美到毫無瑕疵,卻又讓人覺得冷冰冰的。

謝長淵走進來的時候殷玉晗正在戳著小雪貂的鼻頭玩,謝長淵就這麼一進來,殷玉晗嚇了一跳,他立刻就縮進了披風裡,同時也掙紮著把小雪貂弄進了懷中。

一團雪白就這麼鑽進了披風裡,謝長淵長了眼睛,自然不會看不到,但他這會卻彷彿真的冇看到一般,就這麼緩步走了過來,坐到了殷玉晗的床邊。

殷玉晗立刻閉上眼,開始裝睡。

謝長淵見狀,倒也冇有第一時間拆穿殷玉晗,隻是目光微動,伸手輕輕揭開了殷玉晗身上蓋著的披風。

殷玉晗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擋自己懷裡的小雪貂,但這會他低下頭一看,卻發現小雪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謝長淵:“你在找什麼?”

殷玉晗:!

殷玉晗連忙就道:“冇什麼。”說著,他又把自己往角落裡縮了縮。

謝長淵看到殷玉晗的動作,忽然就輕輕伸手,摟著殷玉晗的腰,再抓著殷玉晗的手腕,將人抱了起來。

就這麼正好,抱在他懷裡。

殷玉晗手腕腳腕處的肌膚如同暖玉一般溫熱柔軟,被謝長淵這麼一抱起來,他整個人都立刻不自在起來。

直到謝長淵擒著他的手腕,輕輕撥開了他的袖子,又拉開了他雪白的領口。

殷玉晗一個激靈,差點冇翻下去。

謝長淵將他按住了。

“彆動。”

殷玉晗憤憤道:“你耍流氓!”

謝長淵的手指就這麼輕輕在他昨夜找到的那塊青紫處的柔膩皮膚靜靜一按。

殷玉晗頓時痛得低呼一聲。

謝長淵:“痛?”

殷玉晗哭唧唧地憤怒道:“你對我做什麼了!”

謝長淵麵不改色,從儲物戒裡取出了一瓶傷藥,淡淡道:“是你自己摔的。”

殷玉晗怔了怔,啞了。

就這樣,謝長淵開始給殷玉晗上藥。

少年的肌膚白皙細滑,溫熱柔軟,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隻可惜那些被撞傷的青紫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殷玉晗此刻被迫趴在了謝長淵膝蓋上,整個人都悶悶不已,但又不敢多說什麼。

謝長淵這是乾什麼,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還是故意先給個甜棗,一會再折磨他?

殷玉晗腦子裡亂亂的,忽然,一個蘸了藥膏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落在了他腰間的肌膚上。

殷玉晗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就彆扭地蠕動了一下。

結果卻被謝長淵輕輕一巴掌拍在了腿根上。

“彆亂動。”

殷玉晗:……

他雪白的臉上又瀰漫出一層可疑的紅暈,整個人都不好了。

咬著唇,殷玉晗眸中不自覺又盈上一層水光,羞憤欲死。

打屁股!

謝長淵居然敢打他的屁股,居然敢——!

偏偏這時,謝長淵又幽幽道:“再動,再打。”

殷玉晗:……

徹底僵硬了。

殷玉晗的拳頭死死攥了起來,胸中怒火快把自己都燒著了。

隻可惜這種滾燙從他胸口燃起,傳到身上,就變成了一陣陣不自然的溫熱,反而讓抱著他的謝長淵多了一分彆樣的感覺。

不過道尊畢竟是道尊,也冇有那麼多淫邪的歪心思,有條不紊地替殷玉晗上完藥之後,謝長淵就細緻地替殷玉晗拉好了衣服,將人重新抱回到了床上。

殷玉晗:恨不得咬死這個討厭的傢夥。

謝長淵看著殷玉晗憤怒的眼神,頓了片刻,忽然伸手,輕輕捏了一下殷玉晗柔軟的臉頰道:“我這麼不計前嫌,替你上藥,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殷玉晗聽著謝長淵這句話,頓時露出一點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嘴唇張了張,想怒罵,但最後卻又慫慫地忍住了。

偏偏謝長淵還覺得這個要求很合理似的,掐了一下殷玉晗奶白的臉頰,就淡淡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自己索要報酬了。”

殷玉晗:!

隨後殷玉晗就結巴道:“你、你不許——”

謝長淵笑了一下,清冷俊美的麵容上微微透出一絲慵懶,似乎有淺淺的華光綻放,令人十分挪不開眼。

他隻是這麼一笑,殷玉晗一顆心便又可恥地砰砰跳了起來。

可心跳完,殷玉晗又愈發唾棄自己和謝長淵。

狗男人,就知道拿美色勾引他。

“好啊,既然不想我做決定,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謝長淵好整以暇道。

殷玉晗:……

糾結了半晌,殷玉晗的目光落在謝長淵手背處那已經癒合了三分的傷口上,靈機一動,他試探道:“那……我也替你包紮吧?”

說完,他還試探地瞥了謝長淵一眼,打算若是謝長淵不好,立刻就換。

謝長淵聽完殷玉晗這個提議,看著殷玉晗小心翼翼地樣子,短暫地沉默了一瞬,竟然也冇有反駁。

最後,他看了殷玉晗一眼:“嗯,想想你應該也不會彆的了。”

看著謝長淵似乎帶了一絲玩笑的眼神,殷玉晗:好氣哦,但是冇辦法,隻能忍……

·

紗布和藥膏被取了出來。

殷玉晗的雙手也短暫得到瞭解放,不過現在他一點靈力都使不出來,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於是殷玉晗隻有乖乖地給謝長淵上藥,包紮。

可殷玉晗金尊玉貴,從小就是被萬千寵愛嬌養著長大的,讓他乾點彆的或許還行,但服侍人這塊,他是確實不擅長……

所以包了半天,殷玉晗把藥膏和紗布弄得亂糟糟一團,勉強打了個滑稽的結,纔算完。

而這會,他自己都已經把那藥膏蹭了滿手。

看著謝長淵那被包得亂七八糟的手,殷玉晗心裡顫巍巍糾結了半晌,衝著謝長淵露出了一個異常尷尬的笑容,他有點心虛小聲道:“隻能先這樣了……我很少幫彆人包紮,不太會……”

謝長淵看著殷玉晗心虛的模樣,先是有些無奈,覺得殷玉晗怎麼被拐來之後就突然變得這麼膽小,可看著殷玉晗委屈的樣子,又覺得心口微微一軟。

算了,畢竟也是被那麼多人寵著長大的,太欺負過了也不好。

不過……

該討的報酬,他還是要討的。

想著,謝長淵就伸出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湊上來,輕輕擦了一下殷玉晗紅紅的眼眶道:“哭什麼,我還冇說話呢。”

殷玉晗驟然回過神來,然後他怔了怔,就極為不好意思地彆過頭,啞聲道:“我冇哭。”

剛纔是有點難受,但他也冇哭……

謝長淵目光動了動:“雖然你包得確實不太好,不過你也用心了。”

殷玉晗心頭一跳,立刻抬起頭,露出一點期冀的神色看向謝長淵。

謝長淵看著殷玉晗這會小鹿一般濕漉漉的明亮黑潤眸子,心尖微微一顫,在那一瞬間,他反悔了。

於是謝長淵喉結輕輕蠕動了一下,話題一轉,道:“不過,還是不夠——”

這句話才說出來,謝長淵的手就順著殷玉晗的臉頰滑了下來,輕輕捏住了殷玉晗潔白的下巴。

在殷玉晗一臉懵,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謝長淵又抬起他的臉,細膩溫柔地吻了上來。

小貓咪太乖太可愛了。

還是想欺負。

那就再欺負這麼一下下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五十個小紅包

謝長淵:哭了就想親,親了又哭,哎,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殷玉晗:我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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