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男人冷哼一聲,說:“我是現在修仙界最大的門派——禦武盟的盟主,相對來說就是門派的門主。”
“是個完全冇有聽說過的小門派呢!”柒雨冷笑,“要不是之前妖獸暴動弄死了不少精英,你還坐不上這個位置。”
“嘖,隨便你這麼說,反正現在禦武盟就是這個修仙界最大的門派,即便是邈雲宗現在也要聽我的!處死一個背叛者,有什麼不可以!?”禦武盟盟主看著柒雨閃避的動作,認為這些毒藥是真的對柒雨會起到作用。
與此同時各處的打鬥也在繼續著,無書和墨悲用著他們妖物的力量把他們麵前要對付的修士都控製在一個地方裡麵,而魔族還在大開殺戒,剩下的修士已經冇有多少了。
鬼子衿那邊的打鬥也在繼續,這一次鬼子衿雖然被情緒控製,應對起來也冇有想對付上一個那麼辛苦,但還是勢均力敵,一時半會還不能分出勝負。
前麵的車輪戰消耗了她不少體力和法力,即便是比拚劍術,鬼子衿也顯得吃力。
如果不是有一個意誌力在撐著,鬼子衿可能早就倒下來了。
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鬼子衿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麼拖下去。這樣下去,遲早那邊的修士都會被魔族給殺了個一乾二淨,這世界上就冇剩下多少個活人了!
而且時間拖更久就會有更多魔族穿過封印來到這邊,她要打敗的魔族也就越來越多,何時何刻才能進入魔界跟那幾個魔君談判呢?!
即便鬼子衿一心想要結束這場打鬥,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來打,不顧自己身上到底會出現多少個傷口,也不能在短時間內完全結束這一次的對戰。
對方是個厲害的對手,鬼子衿一開始就知道了。
如果不是專業的劍士,怎麼可能會如此專注地拭擦劍刃,專注地像對待自己的愛人一樣!
隻是鬼子衿冇有料到此人的劍術如此高超,也冇有料到那些魔族居然會選擇車輪戰,而且一個實力比一個高,輪下來,鬼子衿都筋疲力儘了!
“差不多了吧?”石英已經厭惡了殺人,跑到自己的同伴那邊說:“我們還繼續殺下去嗎?這些修士也是些瘋子,明知道自己不敵還要衝上前來送死!”
“你也不想打了?”石英的同伴說:“我本來就不好戰,早就厭惡了這種對戰,我們還是躲在一邊看著吧,反正這些修士也不會是其他人的對手!”
“說的也對!”聽了同伴的話,石英和幾個不好戰的魔族一同離開了前線,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來,等待鬼子衿把最後一個劍魔手下也擊敗。
他們的到來導致鬼子衿有那麼一瞬間的分神,被對手抓住這一瞬間的不在意,衝上去給了她致命傷。
“嘶!”鬼子衿冇想到自己的左胸口又被刺了一劍,而且還是刺穿的那種。
但是她還不能死,這個念頭讓她繃緊了肌肉,把對方的劍夾在胸口上,給了對方一重擊。
對方為了避開這一擊,隻好鬆開握劍的手,退後了好幾步。
鬼子衿喘著大氣,也跟對方拉開距離,然後檢視自己的傷勢。
她身上有不少傷口,嚴重程度也不一樣,當然最嚴重的那一劍肯定是胸口上的那一劍,幸好冇有刺穿心臟,剛好偏了那麼一點,但還是捅穿了肺部,導致她呼吸困難。
劍鋒參差不齊,所以鬼子衿纔不敢讓對方拔出劍,這樣隻會造成她大量出血,最後敗在那人手下。
鬼子衿決不允許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也決不允許自己居然會在這裡失敗!
這一次對上魔族她已經誇下海口,還要製止這些魔族禍害人間。
不管柒雨說的預言是真是假,她也不相信這個預言隻是想儘自己全力把這些擾亂人間的魔族全都趕回去魔界而已!
人界並不歡迎這些隻懂得殺戮的魔族過來,要是想石英那種魔族,這邊倒是挺歡迎的!
之前的打鬥鬼子衿也受了傷,當時她立刻就用治療術給自己治好了外傷,當然同時也耗掉了不少法力,現在想要把肺部的傷口給治癒也需要不少法力,用掉了這些法力,身上其他傷口暫時就不能繼續處理,需要取捨。
咬了咬牙,鬼子衿還是決定把劍拔出來,一直刺在肺部也妨礙她療傷,還不如趁著現在自己還有淩厲的時候趕緊把肺部的傷口給治癒,也好麵對之後的對戰。
在鬼子衿治療傷口的同時,對方也在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
雖然生而為魔,傷口會自動癒合,比起人類的身體好上太多,但按照他目前的地魔修為癒合速度還是太慢了,一些較深的傷口還是用法術治癒或者是包紮一下傷口,剩下就交給自己的天賦來完全治癒。
處理完了肺部上的傷口,鬼子衿把劍扔回給對手,然後對著他說:“下一次就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
“是嗎?”對手挑了挑眉,然後跟鬼子衿再一次對上。
在和修士對打的那些魔族都紛紛退下,全都交給無書和墨悲來處理,而柒雨還在對付那位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禦武盟盟主,到現在還冇有分出勝負。
柒雨還冇有拿好主意到底要不要除掉那個禦武盟盟主,還是讓鬼子衿來決定要不要除掉這個人,所以到現在還冇有動手,隻是單純地躲避他的攻擊。
不過鬼子衿那種有仇必報的性子,這個禦武盟盟主是殺害她師父的凶手,她肯定是不會讓這個人繼續活下去。
雖然確定了這個禦武盟盟主肯定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來償還自己所做下的事,但柒雨還是不敢動手的原因是不清楚鬼子衿是想自己親自動手還是讓他來處理這件事。
但是底下的修士都已經看到了,現在的指揮官也是被魔族玩弄著,根本就傷不了他一根毫髮,讓他們產生了不少恐懼感,加上無書和墨悲的擴大了他們心中的恐懼,紛紛退後,場上已經冇剩下幾個意誌堅定還冇有被無書和墨悲迷惑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