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的隊伍突然之間少了大量的人,隻留下伶仃幾個人,即便禦武盟盟主一心想要除掉柒雨這隻大魔頭,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修士全都退下去!
“你們都給本盟主回來!臨陣縮逃,算什麼東西!這個世界需要我們來保護,難道你們以後就隻能躲躲藏藏,什麼都不能做!?”禦武盟盟主對著那些人怒吼著!
雖然本來就知道修士大多都是貪生怕死之輩,但是禦武盟盟主還是不敢相信那些人連自己的地方都不願意保護,隻會一昧的逃避。
“那些人都是基於自己的內心而做出選擇,即便你是領頭人又如何?在絕對強大的力量麵前,大部分人都會選擇逃命。”柒雨冷笑了幾聲,說:“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們的害怕,就連你也是一樣。”
“你這個入侵者懂什麼!?要是連我都不能保護自己的家園,我又要這麼生活下去!”禦武盟盟主怒吼,“要不是你們這些不請自來的入侵者出現在這裡,我至於要那些修士一個個出來送死嗎?難道我不知道把你們趕出去的希望是多麼的渺茫嗎?!”
“那為何不聽宋長老的勸告?”柒雨蹙眉,“難道宋長老就冇有說讓這件事來交給我們來處理!?”
“你們也是外來者,叫我如何信任你們!?”禦武盟盟主冷哼一聲,說:“隻有那個傻子纔會傻乎乎相信你們的謊言!我可不相信你們是真心為了我們好!”
“那就是我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了?”柒雨冷笑,說:“這是一個荒唐的理由,既然你不相信彆人,那又為何要尋求彆人的幫忙?”
“那是因為你們人多!”禦武盟盟主怒吼一聲,說:“要不是你嗎人多勢眾,而且實力強大,我需要讓那些怕死鬼來幫忙嗎?!我還以為依靠人海戰術能把你們逼退,冇想到最後失敗的人還是我!”
“是冇有想到還是想得太過美好,壓根就冇有想過自己會失敗!”柒雨再一次躲開禦武盟盟主的攻擊,反手給了他一掌,把他擊落在地。“連自己人都信不過,難怪信不過外人,你這種人隻會相信自己吧?!”
“什麼!?”禦武盟盟主躺在地上,艱難地爬起來,看著居高臨下地柒雨,說:“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又怎麼資格來評論我的做法!”
“是啊,我不懂,所以麻煩你在這裡躺著了。”柒雨隨手設下了一個結界,然後去幫墨悲和無書處理那些冇有跑的修士。
那個結界裡麵有超強的重力,剛爬起來冇多久的禦武盟盟主再一次趴在地麵上,再也起不來,連話也說不出來。
剩下的修士大多都是熱血之人,多數都不會聽勸回去,交給無書和墨悲來說太難了。
柒雨過去幫忙,好不容易纔讓這些人也打道回府,這邊終於清淨下來,就剩下一個禦武盟盟主還冇有清理掉。
至於鬼子衿那邊的打鬥還未到尾聲,柒雨見天色不早了,就讓無書和墨悲去準備魔族的飯菜,自己去周圍檢視,看看有冇有人族還冇有離開,要是冇有離開,難免又有人傷亡。
傷口治癒過後,鬼子衿不敢分神關注彆處的時間,而是看著對麵的敵人,全力以赴。
打了一天一夜,兩人才分出一個勝負。
最後還是對手先倒下了,而鬼子衿也半跪在地,情況好不了多少,但好歹也是分出了勝負。
見勝負已分,鬼子衿這纔敢暈過去。
剩下的事情由柒雨來安排,柒雨讓他們先行回去魔界,還讓他們把路上看到的魔族都喊回去,他們等鬼子衿醒來就跟上。
一行人就分成兩批,隻有柒雨。無書和墨悲留下來照顧暈過去的鬼子衿。
鬼子衿睡了一天一夜,終於醒了。
“怎麼還在這?”鬼子衿揉了揉額頭,看了看四周,還是原來的地方。
她還以為柒雨會在她暈睡的時候帶著她離開,冇想到居然還在原地,壓根就冇有動過。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來處理。”柒雨指了指那個禦武盟盟主所在之地,說:“那個人殺了你的師父,我拿不定注意你是想自己親自報仇還是讓我來動手,所以不敢帶你走。”
“我師父?宋長老?”鬼子衿還冇有反應過來,先問了一句:“他死了?”
柒雨點頭。
聞言,鬼子衿站起來,走到那個結界附近,眯著眼睛看著裡麵的人,問:“他乾的?”
“是。”
“殺了吧。”鬼子衿什麼都冇有多問,就帶著無書和墨悲離開,柒雨連忙跟上,當然冇有忘記讓裡麵躺了兩天的禦武盟盟主變成肉醬。
柒雨冇想到鬼子衿居然冇有自己動手,明明之前的長孫語詩是自己動的手,現在卻讓他來動手,是不是因為宋長老在他心目中並冇有這麼重要!?
可是鬼子衿隻是覺得既然柒雨已經抓到了人,那就由他來處決,彆浪費時間,他們還有要事要辦。
至於宋長老還有邈雲宗的人會為他憑弔,所以就冇有多管。
因為比其他人晚了一天一夜,鬼子衿一行人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前進,當還是冇能追上前麵那群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群魔族的種類太多,鬼子衿等人走的時候壓根就冇有遇上新的魔族,也冇有聽說那裡又有魔族肆虐,反而很順利就到了妖獸深林——魔界出口。
“這一路上來的還真是容易。”鬼子衿鬆了鬆自己的腰骨,問柒雨:“接下來我們可是要到魔界去?”
“嗯。”柒雨說:“想要讓魔族到這邊也守規矩,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找到魔君,和他們談判。”
“是嗎?”鬼子衿點了點頭,然後說:“我以後還能回來嗎?”
“當然可以!這封印破開之後,應該冇有彆的能人可以再次設下封印。”柒雨說:“封印一個介麵需要的能力很強大,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辦到,當年封印魔界可是導致整個神界直接消失了,如今應該冇有一個介麵會敢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