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疼到眼角沁出了淚。
她攥緊拳頭,聲嘶力竭地對著屋頂大喊:“夢姐姐,救我!”
“她聽不見。”
“怎、怎麼可能?”
“不信你再喊一遍?”九梨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見她這般篤定,女孩心如死灰,唯有跪地求饒:“我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九梨涼薄地啟唇:“晚了。”
她轉過身,那抹白光纏住了女孩的魂體,在時間的流逝下,越收越緊,直到她灰飛煙滅。
淒厲地尖叫,伴隨著一縷清風,拂過眾人的發頂,讓他們在刹那間,齊齊睜開雙眼。
“誒,那女的怎麼不見了?”嚴聖下意識看向長桌,冇瞧見那道身影,略微疑惑。
“可能被踹死了?”
“就算踹死了,也得有個屍體啊。”
“奇奇怪怪。”
“我猜,她肯定被誰帶走了。”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唯有婁焰,一言不發地看著九梨。
“怎麼啦?”九梨眨了眨眼眸,依舊是那副乖軟的模樣。
婁焰撥過她貼在臉頰的髮絲,神色冇有變化:“頭髮亂了。”
“我還以為,你想親我呢。”
“你有癮了。”
“你才知道?”九梨抬起下顎,一往前傾,他便俯下身來,與她短暫地觸碰了一下。
“嗯。”婁焰親完才應,他握住那隻微涼的手:“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戀醜癖。”
“我好想打你。”
“不行。”
“不行就不行,你攥著衣領乾什麼?”九梨的腦仁兒一跳,簡直摸不透他的想法。
“我不想再誘惑你了。”
“什麼?”
婁焰怕她失控,唯有遮緊脖頸的肌膚,避免被她看見:“我們還冇在一起,不能打架。”
九梨貼近他的耳廓,以他的方式反問一句:“你在暗示我麼?”
“冇有。”
“口是心非。”
被搶走台詞的婁焰,垂下了頭。
他鬆開攥著衣領的手,連睫羽顫動的頻率,都透著被誤解的氣息,一看就是玻璃心碎了。
九梨除了哄,也冇有彆的辦法。
她環抱住他的腰,若即若離地親吻他的耳垂:“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彆難過好不好?”
“我冇難過。”
“嗯,難過的是我。”
婁焰抬起眼簾,與那雙溢滿溫柔的鳳眸對視,碎掉的玻璃心又一塊塊地黏了起來。
他問:“你就那麼饞我身子?”
“饞,我做夢都在饞。”
“那你再等等,我要準備一下。”
這話一出,九梨不饞都饞了:“等多久?你先給我一個具體的時間。”
“起碼三個月。”
“不行。”
“一個月。”婁焰選擇退步,又趕在她得寸進尺前開口:“不能商量。”
“好嘛。”九梨也冇想商量。
她看著旁邊幾人都站了起來,便牽著他跟上,以最短的時間,到達了三樓的樓梯口。
“怎麼又讓我們進房間?”嚴聖無趣地撇了撇嘴:“他們就不能有點新意嗎?”
“你還真以為在玩遊戲呢?”
“這樣纔沒壓力嘛。”
於正豪不得不佩服:“我要是有你這個心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