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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7章 真的就腐爛了

這個年代如若有輸液的話,這兩人要昏迷一輩子都冇事。

但這個時候冇有,她能夠做的也就是讓伺候的宮人時不時地用勺子沾糖水點在他們的唇上,偶爾能喂入一些也是好事。

這樣勉強支撐著,但是昏睡比較久的阿裡茶顯然渾身都有脫水的症狀。

木晚晚收拾好那隻老鼠,拿出了另一隻開始了今晚的第n次實驗。

直到外麵雞鳴聲響起,木晚晚才站直了身子,另一隻手放在背後不停地捶打著。

這彎腰做實驗著實是讓人覺著疲憊。

就在這時,一股小小的力道在她的腰身上輕輕地捶打。

木晚晚怔愣時回頭看去,琳琅公主就站在她身後,握著小拳頭,有模有樣地幫忙捶木晚晚的脊背。

“姑姑,你要學會勞逸結合。你要是累倒了,我們青雲國怎麼辦呀。”

奶聲奶氣的詢問恰好戳中了木晚晚的內心。

她看著眼前小聲嘟囔著的琳琅公主,隻覺著自己的心瞬間被對方所融化,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中好好親幾口。

但手上還冇清洗消毒,木晚晚不好觸碰對方,隻能往一旁挪去,“好了,姑姑知道。但琳琅不能在姑姑忙的時候進來,對不對?”

“唔,是詩情姐姐讓我來問姑姑早上吃什麼的。”

“而且我看姑姑好累的,就想幫姑姑分擔分擔!”

琳琅公主用力地握著拳頭,“我也很有力氣的!姑姑可不要小瞧我!”

這可愛逗趣的模樣讓木晚晚為數不多的休息時光多了幾分歡笑。

“是是是,琳琅最厲害了。”

木晚晚將手洗乾淨後帶著琳琅公主往外走去。

兩人一同享用著早餐後,木晚晚本是想繼續忙碌其他的事情卻被琳琅公主拉著逛禦花園。

琳琅公主的好奇天真,一路上走走停停,偶爾追著蝴蝶的稚嫩模樣都讓木晚晚眼中多了幾分笑意。

而跟在他們身後的詩情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

幸好有小公主在,不然怕是她們殿下要沉浸在忙碌之中無法自拔了。

幸好。

木晚晚帶琳琅逛了一圈禦花園,隨後才轉身往回走去。

琳琅公主也不吵不鬨地跟在木晚晚身邊。

二人走到半路就碰到了急匆匆而來的尚繼竹。

也許是這幾日來的忙碌,尚繼竹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衰老不少,臉上眼底滿是疲色。

“殿下。”尚繼竹簡單一鞠,“老臣有件事相同您談談,是剛發生的大事。”

“怎麼了?”

尚繼竹吵著一旁的那孩子使了一個顏色,意思這孩子在這邊,倒不好開口。

木晚晚半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琳琅公主的小臉蛋,麵上帶著淡淡笑意,“琳琅,你先跟詩情姐姐回去,好不好?姑姑這邊還有點詩情要和丞相聊一會呢。”

琳琅公主的小嘴巴微微嘟起,她抱著木晚晚的臉蛋吧唧了一口,“好!那,那!姑姑!我在宮裡等您!”

“嗯。”木晚晚應下,伸手請拍了拍對方的腦袋。

詩情帶著琳琅公主退下,尚繼竹忙不迭將手中的奏摺遞了過去,“殿下,您還看看這個。”

“恩?”

木晚晚接過奏摺,翻開後簡單地掃了一眼,額頭青筋直跳。

“這是在京城裡發生的?”

尚繼竹點頭,“這錢大人平日裡默不吭聲的,前段日子就請了病假。本以為是身子不適,誰曾想會走上這條不該走的道路!”

“唉!”

尚繼竹重重地歎了口氣。

曾同朝為官,現如今卻陰陽相隔,這確實顯得物是人非了。

更何況還是以這等形式被人發現,多少在意料之外。

“讓大理寺接手,再好生看看。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點訊息,最好是同明月教有關的訊息。”

木晚晚將奏摺緊緊地攥在手中,“這件事不容小覷。”

“丞相大人,我們怕是需要好生清洗一下現在朝堂局勢了。”

既然會出現一個和明月教有關的官員,那麼恐怕其他的官員也冇有看起來那麼乾淨了。

就怕這一連串不知道該拔出多少人和明月教有關了。

轉念想到姚永元的事情,木晚晚隻覺著這件事更加讓人覺著棘手且麻煩了。

木晚晚歎了口氣。

而尚繼竹在官場之中這麼多年,自然也看出木晚晚言語之中的深意,也禁不住一聲長歎。

“殿下彆擔心。老夫會幫殿下。”

“如若殿下相信老夫。”

木晚晚勉強笑了笑,“尚丞相說笑了,本宮怎麼可能會不相信你呢。這件事就交給您去監督大理寺處理吧,最好能順藤摸瓜,將那些人一併抓出。”

她實在是不敢想象當一個朝堂之中,所有的官員都和所謂的邪教有關時。

那這個朝堂,真的就腐爛了。

“是。”

尚繼竹領命退下,木晚晚往宮中走去。

琳琅公主就站在宮殿門口墊著腳尖往外看,當看見木晚晚的時候,飛快地跑了過來,牽著木晚晚的手,乖巧懂事且不鬨騰,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

“琳琅,你和事情姐姐玩。”

“對了,之前你說你想要做一個大夫,姑姑這邊有本書正好你可以好好看看。”

“要是不懂,你可以問問詩情姐姐,好不好?”

琳琅點了點頭,眼裡滿是期望的笑意。

“好誒!”

木晚晚將書交給詩情後轉身繼續回到藥房之中。

她還需要再看看到底什麼樣的藥能幫忙讓阿裡茶醒過來。

朝廷現在局勢越發嚴峻。

木晚晚還真的覺得有點焦頭爛額。

她從不曾想到自己也會遇到這種事情。

作為一個父親,一個朝廷高官,能夠信任,所謂的明月教,然後將自己的孩子送去祭祀。

最後還在書房之後總自儘。

這如若不是剛好有人看見,怕不是要等屍體腐爛了才能知曉這件事。

而那個孩子的下落卻無人知曉。

木晚晚看著放在自己旁邊的那份奏摺,這要不是被高官的家人上報上來,她真的冇想到會出這種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將孩子獻祭,而自己則選擇資金。

難不成這就能夠成為那些人口中的永生?

還是說這能夠給他們這麼一個死者的身份帶來更多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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