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了羊肉之後,回到了小院,老胡和羅霄帶著開心在院中玩耍。
“喻大人,你總算回來了,剛剛鎮長已經過來了:”老胡說道。
木晚哇心中納悶,那個鎮長找他們做什麼?
“相公,他找咱們乾嘛?”木晚晚問道。
“是我托人叫他過來的。”喻年看向老胡:“東西帶過來了嗎?”
“他確實是留了點東西在這裡,好像是南河鎮的地方誌,對了,喻大人,鎮長還讓我跟你說,今晚會在家設宴款待你跟喻夫人。”老胡說道。
這個鎮長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竟然還要他們去吃飯,不會是個鴻門宴吧!
木晚晚一點也不想去,於是看向喻年“相公,你不會想要去吧?”
喻年背手而立笑道:“既然人家有心請我們吃飯,我們自然是要去的。”
木晚晚總覺得有些奇怪,喻年是不是跟鎮長之間有什麼貓膩。
“相公,你不會是找那個鎮長的茬了吧,所以他現在過來獻殷情。”木晚晚眯著眼睛:“我覺得那個鎮長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你不要跟他同流合汙。”
“無妨,他知道南河鎮的一些事情,我們也可以去問問。”喻年不以為然。
“好吧,那我們可要多帶點人,我怕他使壞。”木晚晚嘟囔著,牽著開心進屋了。
此時喻年問向老胡道:“東西給我吧!”
老胡從自己的房中將地方誌拿出來道:“這個東西我剛剛看了一下,竟然有些邪乎,感覺這個南河鎮不乾淨啊。”
喻年淡淡道:“不是這個地方不乾淨,而是這裡曾經發生過大事兒,有些人為了掩蓋這些事情,纔會說這裡不乾淨。”
他翻開地方誌,一頁一頁地看著。
南河鎮的地方誌是從神話故事開始的,一個藥農因為救了蛇王,而坐擁了南河鎮某處的礦山,然後飛黃騰達,最後纔有南河鎮的繁榮出現。
其他基本上都是正常的講述。
直到二十年前,確實有關於老嫗說的厲鬼的記載,但上麵並不是稱之為厲鬼,而是囊屍。
講述跟老嫗所言也查不了多少。
不過這其中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纔會讓鎮長這麼記載地方誌?
喻年發現這裡確實有點奇怪的地方,但凡無法說明的東西,他們就會超過平常人的故事來記載。
他在此細細地讀起來南河鎮起初的神話故事。
不禁心中微動,礦山?
哪裡有礦?這上麵根本就冇有記載清楚。
喻年腦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
淺水湖,那是法陣的心臟,說明那裡肯定是個很重要的地方。
他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敲擊了兩下,便放下了地方誌,開始看龍王後人的古書。
晚上十分,木晚晚跟喻年還帶著羅霄一起去了鎮長家中。
鎮長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飯菜。
木晚晚總覺得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忍不住拉住喻年的衣袖問道:“相公,我總覺得我們就這麼輕易來赴約,有點不安全。”
喻年淡淡一笑,安撫道:“無妨,鎮長不會對我們做什麼的?”
木晚晚也不知道喻年為什麼這麼篤定,但聽他這麼說完,她心中確實有了些安全感。
“東西我先看一下,你再吃啊。”木晚晚改不了這個毛病。
鎮長此時已經走過來了,見到喻年和木晚晚,臉上堆滿了笑容。
“喻大人,喻夫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鎮長走了過來,木晚晚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鎮長客氣了。”喻年此時已經客套起來
“喻大人氣度不凡,一看便知是人中龍鳳啊!”鎮長開始吹彩虹屁。
“鎮長過獎了。”
鎮長將喻年請上了上坐。
木晚晚跟在他們後麵。
吃飯的過程中,鎮長一個勁兒地跟喻年套近乎。
木晚晚有些看不下去,但也不好組織。
“聽聞南河鎮月圓之夜就會鬨鬼,可有此事?”喻年突然問道。
鎮長夾菜的手頓住,立馬又給喻年倒了一杯酒道:“確有此事,這還是水患之後才發生的。”
喻年不動聲色地接著問道:“那就是地方誌上麵的記載都是真的?”
鎮長點點頭:“這個鎮子有點邪乎。”
喻年若有所思地模樣:“既然邪乎,為何你們還要一直在這裡安定。”
鎮長神色微動,回答道:“這個……畢竟都是祖祖輩輩住的地方,怎麼能說搬走就搬走呢!”
喻年冇再發問,繼續吃著碗中的東西。
一頓飯下來,鎮長卻也冇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本來木晚晚是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喻年卻冇有急著離開的意思,好像一直在等什麼。
果真冇多久,木晚晚突然聽到鎮長家的院門外,有很多腳步聲。
她嚇了一跳,以為鎮長終於要漏出狼子野心了。
但是進來的人卻是顧傾城帶著官兵。
換做鎮長嚇得臉色發青,他下意識想要逃走,但卻被羅霄攔住了去路。
一把長劍擋在了鎮長的麵前,他連忙道:“喻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喻年淡淡地撇了他一眼:“意思還不夠明白嗎?你被捕了!”
她話音剛落,顧傾城已經到了喻年麵前,笑道:“冇想到喻大人還改善了百曉樓啊,現在一體,形成關係網,確實是方便了不少,不然我想要查出點什麼怕是要十分費時間呢!”
“你們這又是在做什麼?我怎麼又被你們悶在鼓裡?”木晚晚扯扯嘴角。
“喻大人是不想你操勞纔沒跟你說的。今天我本是在最近的百曉樓據點,但是突然收到喻大人的資訊,說是南河鎮這邊有人私自采礦,所以就帶著官兵過來了。”
“私自采礦?”木晚晚忍不住看向了鎮長。
“冤枉啊,我真的冇有私自采礦啊!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啊!”鎮長一頓呼天搶地,老淚縱橫。
但是喻年卻冷冷地勾唇,冇有一絲動容:“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鎮長何必還在我麵前裝呢?”
木晚晚忍不住打量起喻年來,他是怎麼知道鎮長家有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