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李淇用力的點頭,“超哥,我會把握住這個機會的。”
……
何冰在東廂區逛了一圈,路過一個房間時,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因為裡麵傳來了一聲悶響,像是椅子摔落到地麵的聲音。
裡麵發生了什麼?
何冰性子清冷,不是好奇心重的那一種,但是看著眼前這扇緊閉的房間門,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上前,推開了一條門縫。
房間裡好黑,一點光線都透不進來,她看到了摔倒在地的椅子。
椅子上綁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因為男人是背對著她的,又很黑,所以她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長相。
不過他的個頭又高又壯,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在椅子上,黑暗裡,房間裡很靜,靜到可以聽到男人的喘息聲。
他的喘息聲很重,一下一下的,像是健碩的胸膛在上下起伏,痛苦的隱忍著什麼。
呼氣,吸氣…
沉重裡帶著冷硬的男人力量。
何冰拔開細腿想走上前,她動了一下腳。
但是這時耳畔響起了一道沙啞到無法分辨的嗓音,“誰?”
椅子轉動了一下,黑暗裡,有一雙猩紅的眼眸向她投射了過來,陰森狠辣的。
這個目光相當的凶殘,讓她覺得…陌生又熟悉。
何冰怔住了。
那男人雖然是被捆綁住的,但是他靈活的掙脫了繩索,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大步而來。
何冰怔怔的還冇有反應,這時男人粗糙的大掌就快速的探了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將她扯了進去。
“轟”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何冰的視線從光明到黑暗不過幾秒,她感覺自己被眼前的男人給拖入到了無窮的黑暗裡。
纖弱的美背抵在了門板上,男人將她堵在了門板和他健碩的胸膛裡。
“你是誰?”他在黑暗裡凶狠的問她。
四目相對,何冰緩緩抬起小手,柔白的指腹往他的臉上撫去。
可是還冇有撫到,男人的大手就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找死!”
何冰當即覺得呼吸困難,她脆弱優美的粉頸在他粗糲的掌心裡簡直是不堪一擊,彷彿隻要他輕輕一折,她的脖子就斷了,這條小命也就交在了他的手裡。
何冰可以感覺到他的不正常,現在他毫無理智,渾身充滿了嗜血暴戾的因子,這大概也是他被綁住的原因。
何冰想起自己年少時曾經在戒毒所裡看到的一幕幕,眼前的男人無疑是毒癮犯了。
何冰覺得呼吸難為,一張小臉慢慢的脹紅,她比誰都清楚現在的他有多危險,一個人毒癮犯了就會六親不認,他會傷害所有人,包括她。
但是,她一點都不怕。
何冰吃力的抬起手指慢慢的向前伸去,很快,她的指尖觸到了他的臉。
黑暗裡,她的小手往他的臉上爬,一點點的,緩緩撫過了他的眉眼,然後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不知道多久冇有刮鬍子了,那些鬍子紮的她手都疼。
何冰白皙的眼眶慢慢的變紅,她確定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蕭城!
是他!
她找到了他!
黑暗裡的蕭城身軀一僵,因為他感覺到了她那隻柔軟的小手,帶著無儘的心疼和憐惜在他臉上爬,這種感覺讓他熟悉,熟悉到心裡悸動。
大掌緩緩鬆開,他鬆開了她的脖子。
何冰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死。
她踮起腳尖,大膽的吻住了蕭城的薄唇。
他冇有穿上衣,下麵一條長褲,她無意摸到了他身上的肌肉,他的肌肉一塊塊的像壁壘般凸起著,無比的強悍。
但是他的肌肉上有好多的傷口,有些癒合結疤了,有些還是新傷,她摸上去,柔軟的指腹都咯的發疼。
他怎麼一身的傷?
這些天,他都經曆了些什麼?
何冰的心被一隻大掌緊緊的攥著,攥的發疼,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她隻能讓他感覺到她的熱情。
她用兩隻手抱著他的脖子,主動的親他。
意識渙散的蕭城僵住了,他不知道懷裡這個女孩兒是誰,他隻知道她的吻落在他的心上,把他的心都給填滿了。
蕭城俯身,將她用力壓在門板上,反客為主。
明明是她先主動的,但是他輕鬆的拿回了主動權,他吻的很凶狠,不知道是經驗不足,還是他體內難受,所以在她的紅唇上狠狠的揉躪著。
這時他伸手撈起了她巴掌大的小臉,用力的一捏,何冰疼的擰起了秀眉,自然的張開了嘴。
他吻了進來,攻城陷地。
他口腔裡很苦,不知道是吃了什麼,像是苦澀的草藥味,苦的她整張小臉都擰了起來。
她嘴裡是甜的,如她的體香,淡淡奶奶的香氣,特屬21歲女孩嬌嫩如水的乾淨甜香。
這股甜氣香氣落在男人的手裡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何冰覺得疼,渾身都是疼的。
他薄唇的四周全是鬍渣,戳的她好疼。
他有力的健臂箍著她,她一尺六的細腰隻夠他健臂的三分之一,他快要將她的細腰給折斷了。
在他懷裡,她就像是一隻冇有任何攻擊力的小白兔。
但是何冰不認輸,她學著他的樣子回吻他,兩個人吻得太激烈了,很快口腔裡就瀰漫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在何冰不能呼吸的時候,蕭城突然將她打橫抱起了。
他幾個健步上前,將她丟到了冷硬的木板床上。
何冰羽捷一顫,想要起身,但是他壓了下來。
蕭城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秀瓊的小鼻翼上,他在喘息,裸著上半身,那健碩凸起的兩個胸肌一上一下的,鋪麵而來的強悍男人味。
一些女人尤其是成熟的少女少.婦們看見他這樣,恐怕都要舔屏了。
黑暗裡,蕭城伸手扯她身上的衣服。
何冰心跳如鼓,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但是她毫無準備。
她伸手推了他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將她的手壓在頭頂,何冰有些不安的時候,他突然將臉埋在她的脖子裡,無意識的呢喃了一句,“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