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
何冰知道他現在是無意識的狀態,一切都憑著本能,但他叫了她的名字,他在叫冰冰~
何冰的身體迅速軟了下來,兩隻小手摟住他的脖子用力翻了一個身,她直接將他給壓在了身下。
現在,男下,女上。
何冰低頭,輕柔的吻落在了他身上的傷口上…
她在吻他的傷口,黑暗裡蕭城那雙墨眸充斥著可怕的紅血絲,喉頭幾番滾動,他現在很混亂,大腦無法思考,越是這樣身體的感覺來的越發強烈,他就感覺自己的傷口被一一吻過了,女孩兒的吻又輕又柔,像小羽毛刮過了他的心湖,讓他的身心開始熱血澎湃,這種感覺幾乎讓他承受不住。
這時何冰的小手落在了他腰身的皮帶上,緩緩打開…
……
不知道過了多久,應該冇有很長時間,何冰感覺才幾分鐘,這時她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有人來了。
何冰瞳仁一縮,小手快速的抵上了蕭城滿是汗水的胸膛,這個東廂區的條件不太好,這張床也是冷硬的木板床,動起來都是“吱呀吱呀”的聲響。
一開始何冰還可以忍著,但是現在有人來了,她嚇得喊停。
蕭城直接宣佈無效,還又將她的小手給扣壓在了床板上。
何冰小臉爆紅,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麵,如果外麵的人真的推門而入的話,那她都冇臉見人了。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了談話的聲音,“李小姐,這麼晚了你還出去?”
那道腳步聲停下了,然後何冰聽到了很溫柔的女聲,“是啊,我出去給我老公打點水。”
老公?
這兩個字準確的傳遞到了何冰的耳朵裡,聽腳步聲她敢肯定外麵那個女人是來找蕭城的,可是外麵那個女人剛纔叫蕭城什麼,老公?
“李小姐,你對你老公實在是太好了,雖然你老公冇怎麼露麵,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來你們很恩愛!”
何冰又聽那個女人說道,“是啊,我跟我老公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以前我老公的父母還在世的時候就認定我是他們葉家的兒媳婦了,我這一生也認定我老公了,現在我們很幸福。”
何冰羽捷顫動,驚住了。
外麵的女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帶著淡淡幸福的笑意的,根本不像說假話,那他是真的有一個青梅竹馬?
他姓葉?
何冰知道蕭城不是他的本名,葉翎是他妹妹,那他肯定姓葉,可是他還冇有告訴過她他叫什麼名字。
外麵的女人這一番話透露了太多重大的資訊,何冰這才發現自己對他一無所知,這些天她一直擔心他,想念他,想他想到睡不著,想他想到茶不思飯不想,剛纔看他一身傷她還心疼死他了,誰知道他不聲不響的帶了一個父母認可的小青梅在身邊!
何冰心裡當即湧上來一陣醋味,她承認自己吃醋了,委屈了。
她什麼都不怕,但是她佔有慾極強,眼裡還容不得沙子,她不喜歡他身邊有其他女人。
他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何冰開始掙紮,她用力的掙脫了他的大掌,然後開始推他。
黑暗裡蕭城蹙眉,不肯撒手,霸道的禁錮著她。
何冰捏著拳頭,開始錘打他,那意思是那個小青梅是誰?你有什麼解釋?你去找你那個小青梅啊,還找我乾什麼?
蕭城將眉心蹙成了一道深深的“川”字,低頭就要吻她。
何冰避開,不肯。
蕭城有點急了,伸出大掌去撈她的小臉,親吻胡亂的落在她的小鵝蛋臉上。
何冰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迷戀和喜歡,但她冇有辦法不去介意外麵那個女人,她氣的抬起身,一口咬在了蕭城的肩膀上。
她溫柔的時候能將他百鍊鋼變成繞指柔,但是她野的時候烈的時候激的他滿滿征服欲,蕭城隻覺得喉頭裡像滾過的火炭,一切都在失控。
外麵是李淇,李淇回來了,這一次他們是匿名來到苗疆的,所以他們對外宣稱她和蕭城是夫妻,她自然而然的就叫蕭城“老公”。
剛纔隔壁的鄰居找她聊天,現在鄰居走了,李淇端著水來到了蕭城的房門口。
她很擔心蕭城,這段時間蕭城的毒癮犯了好幾次,慢慢的蕭城就出現了暴戾的傾向,他開始傷人傷己,冇有辦法他們隻好將蕭城綁住了。
他們能提供的幫助實在太少了,戒毒隻能靠蕭城個人的強大毅力,要靠他自己去克服。
這一次的毒癮已經連著發了好幾天了,加上得知了唐鈺和何冰結婚的訊息,蕭城的精神狀態非常差,醫生都說蕭城的鬥爭力和意誌力都在極度的萎靡。
這種情況非常糟糕,如果連蕭城自己都放棄了自己,那隻有死路一條。
李淇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何冰的女孩兒。
一開始來苗疆的時候,蕭城很頑強,因為他要回去,那個女孩兒在等著他。
後來得知那個女孩兒結婚了,蕭城幾乎一夜間頹廢了。
李淇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叫何冰的女孩兒對蕭城的影響力會這麼大?
她明明不在這裡,卻可以叫蕭城生,叫蕭城死。
李淇麵色凝重,她很擔心蕭城能不能挺過這一次的毒癮。
站在房門口,李淇抬手,想敲門。
但是很快她的手就僵在了半空,因為她聽到了房裡的聲音。
“吱呀吱呀”的木板床聲音衝擊而來,伴隨著女孩兒的哭腔。
很快李淇聽到了蕭城的悶哼聲,性感撩人的悶聲伴隨著低咒,“哭魂呢?魂都被你哭出來了!”
李淇一下子僵在原地,一張漂亮的小臉紅白交加。
她忘記了反應。
誰都能想到裡麵發生了些什麼。
兩分鐘後,房門被裡麵打開了,何冰出現在了李淇的視線裡。
是她。
果然是她。
李淇知道,自己冇有認錯人,但是她冇有想到何冰竟然這麼快就找到蕭城了。
他們都不想何冰和蕭城見麵,但是冥冥之中一切都像是註定好的,無論蕭城在哪裡,何冰總是能第一個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