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少年，在超凡一途，至少領先全球一大截。
而起領先的具體時間，取決於第二位覺醒者出現時間。
一步先，步步先。
不論第二位覺醒者何時出現，會不會出現，東華已經遙遙領先各國一大截了，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最終無法追趕。
這個道理，他們太明白了。
有了這麼一大優勢，再加上東華全力支援，他們想不到未來還有誰能超越眼前這少年。
至於傳記，文獻中的天賦，這些超凡晉級的關鍵因素，這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
永夜第一序列，全球第一位覺醒者，不可能是庸才！
...............
院子裡。
顧川抓住了重點。
“永夜軍是什麼？
張遇安與陸武對視一眼。
我們冇說嗎？
好像冇說？
“咳咳！”陸武坐直了身體，神情嚴肅地開口：
“永夜軍，全稱為東華永夜詭異快速反應擊殺部門，簡稱：“CTMD”。”
“主要負責東華境內詭異事件處理，以及境外覺醒防禦等職責........”
陸武講了快十分鐘，纔將這個永夜軍介紹完。
通俗的來說，這就是一支專門為永夜鬼物而創建的特殊部門。
“顧川同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嗎？”
“冇有！”顧川平靜說道。
永夜軍，這應該就是他以後的身份了。
陸武說完之後，張遇安白了他一眼，笑道：“不要緊張，整個永夜軍現在也隻有你一個人，算上你旁邊那小子，也就一個半，現在還不需要你們直麵鬼類。”
萬世傑表示很淦！但不敢說！
而顧川在聽到整個永夜軍隻有他一個人時，陷入了沉默。
陸武張了張嘴，低聲開口：“你放心，如果你不想去永夜軍，我們還有其他專職部門，在什麼地方都能為東華奉獻，不一定要到戰場上。”
他和張遇安的想法一致。
眼前的少年今年剛剛上大一，剛滿18歲的年紀正是憧憬校園美好，青澀愛情的時候，要說有多高的覺悟，那是不可能的。
直麵鬼類，甚至是與鬼類作戰，這是很多成年人都未必敢做的事。
他有些著急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顧川突然開口：“我選擇加入永夜軍！”
要不怕毀人設，他都想大喊，請組織考驗我了！
他未來的方向很確定，不是在砍鬼，就是在去砍鬼的路上。
因為想升級隻能砍鬼，想帥下去，也隻能砍鬼。
一個人砍，還是一幫人砍，又或者領著一幫人砍？
這根本不需要考慮！
前者孤獨！
獨狼不是那麼好當的，現在隻有他一個超凡者，還好說，後麵呢？
中者因素太多！
人家為什麼服你？為什麼聽你的？
即使都聽你的，一幫人吃喝拉撒，繁瑣雜事都夠你操心的。
後者更難！
首先主導權是確定了，但管理是個大文問。
後勤，補給，人員補充這些都是問題，最主要的是他不會啊。
他前世加今生，最高學曆，本科冇畢業，正讀大三就穿越了，最高職位是班上的體育委員。
要管理能力冇管理能力，要王八之氣冇王八之氣，領著一幫人喝西北風嗎？
而加入永夜後，這些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他也冇什麼稱王作祖的打算，一是冇能力，二是那樣太累了。
張遇安驚訝開口：“你確定嗎？”
他們道教也不讚同顧川進入永夜軍。
不可否認這是最適合他的地方，也是最適合他成長的地方。
而據他所知，永夜軍之主的位置，隻要不出現意外，眼前這少年幾乎是內定了的。
永夜第一序列！
這個名頭所代表的意義太大了！
隻要顧川不犯什麼大過錯，其未來必是東華的擎天之柱！
這是一個標杆！
但加入其中的危險也是巨大的，在上麵的推測中，至少一年內，全球都不會有大規模的覺醒者出現，這個時間甚至會更長。
而在這段時間內，永夜軍就是東華應對鬼類的唯一手段！
這其中的危險，可想而知！
雖說東華方麵會千倍萬倍地保障他的安全，但他們要應對的敵人，是不可揣測的鬼類。
全球範圍內，東華算是對鬼類瞭解最深的國家。
正是因為瞭解，他們才深知鬼類的恐怖！
一旦顧川有什麼意外，不單是東華的損失，也是他們道教的損失。
在張遇安的眼中，顧川已經是他道教的人了，他連天師之位都準備讓出來了，怎麼可能放任他去這麼威脅的處境。
又不是隻有進入永夜軍，才能為東華做貢獻。
其他位置也能做得很好，甚至比在永夜軍更好。
上麵很多人，其實也不想讓這根獨苗進入永夜軍，風險太大！
隻是身處他們那個位置，很多話不能說。
顧川特殊，其他人就不特殊了？
大家都是一個爹媽，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都吃五穀雜糧，同在一麵赤旗下長大。
誰比誰特殊？
張遇安繼續勸說道：“雖說永夜軍不算正常戰鬥序列，規矩也不似正常軍旅那般，但規矩就是規則，少不代表冇有，特殊不代表可以肆意妄為.....”
“他就是想當將軍了.....”一旁的萬世傑抿著嘴，弱弱開口。
“想當將軍好啊，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陸武的嘴角微微上揚，眼光熾熱看著顧川：“既然這樣，我會馬上向上層申請解封永夜序列，不出意外，你將是東華永夜第一序列，甚至是全球第一序列。”
如果張遇安代表的是一種聲音，他陸武代表的就是另一種聲音了。
好鋼還需火來煉！
永夜降臨後，他們付出很大的代價，才換來了這短暫安穩的局麵。
而這種局麵還隨時會崩潰！
在這種局麵下，堅守在第一線的將士們無時無刻不飽受煎熬，麵對鬼類的恐懼，國家的期望，親人的安危，以及對未來的迷茫.....
他們也是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所以他很希望顧川加入永夜軍，因為他的出現會帶來一束光，一個人類能戰勝鬼類的光！
至於顧川想當將軍的想法，陸武很是讚賞！
男兒功名馬上取！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永夜序列？”
顧川很好奇，他雖然有掛，但不是全知全能。
陸武解釋道：“全球為了能有效的應對鬼類的威脅，將所有已發現並命名的鬼類，以其威脅度進行歸檔，那個檔案便是永夜序列。”
“永夜序列全球通用，一共分為兩類，一類專門統計歸檔鬼類，而另一類便是你這樣的人。”
“也就是說，你是全球目前唯一發現的特例，也是人類永夜序列的第一位！”
“你想以真名進行登記，還是代號？”
顧川還冇來得及說話，張遇安就急忙打斷道：“序列登記先不急，我們還是先驗證一下其他符咒能否使用的問題。”
好險！
好你個陸武，來的時候答應勞資，序列登記由我們道教來，你踏馬竟然搶食，還踏馬想搶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