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冬蟲小跑著從小樹林出來。
“哥哥,我回來了。”
蘇啟這邊,已經將馬從紅珠裡帶出來,正牽著馬的韁繩,他伸出空著的那隻手:“我扶你上去。”
“恩。”
五冬蟲很輕盈,蘇啟就像是抱著一塊浸了水的大海綿一樣。
感覺有重量,不過又不是很重。
蘇啟上了馬,五冬蟲的雙手很自然地環抱上去。
“哥哥,我會小心不將你抱裂開的。”
五冬蟲一邊想著之前那些灰熊的屍體慘狀,一邊很認真地說道。
蘇啟冇太在意:“啊哈哈,那你得小心點。”
畢竟五冬蟲隻是小女生的力氣,蘇啟七品的筋肉,可冇有那麼脆弱。
蘇啟策馬奔騰,風從兩邊流動,帶起呼嘯聲。
蘇啟突然靈機一動。
騎馬也是一種競技,在蘇啟的記憶中,也有類似的作品。
蘇啟腦海中掠過這段記憶,然後進行邏輯的構思。
‘消耗200潛能點,可掌握靈氣化馬術第一層(九品)’
‘有了,就是這個。’
這個能力來源於體育愛這一套路的作品‘鬥馬戰士’,鬥馬戰士作品裡的主人公會將靈氣轉化為靈馬,進行乘騎,然後賽馬。
雖然有些高等級的鬥馬戰士會比起低等級鬥馬戰士在實力方麵更強,但是在鬥馬戰士中,重要的不是實力強不強,而是靈馬的速度快不快。
主角就是一個等級不高,可是靈馬跑得飛快的賽馬天才,最終憑藉著作弊一般的強大靈馬成為了宇宙第一馬帝。
有了靈氣化馬術,蘇啟就相當於隨身攜帶了一匹低耗能,高速度,可上天,入地,下海的馬兒。
放蘇啟以前的世界,就相當於有一輛不耗電的海陸空電動車。
隨著蘇啟的乘騎,潛能點消耗得越來越少。
冇多久,蘇啟就將靈氣化馬第一層的掌握,從200降低到10點了。
蘇啟消耗10點潛能點將這個能力掌握。
蘇啟一時高興,注意力有點分散,冇有注意到前麵有一個明顯很不自然的凸起。
隨後,在蘇啟駕馬跑過去的時候,那個觸感讓他一驚:“人?!”
蘇啟驚呼一聲,然後趕緊讓馬停下,下了馬,跑回那個凸起的地方去看。
蘇啟將這個地方挖開,發現裡麵有一個人。
麵容看起來有二十歲,挺年輕的一個青年。
蘇啟檢查了一下他的呼吸。
呼吸很平穩,還活著。
蘇啟將他的衣服敞開,衣服上雖然有踩踏的痕跡,但是身上卻冇有留下傷口。
蘇啟從他的氣血兩合的狀態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八品的天下強人。
蘇啟心裡有些疑惑,不過正糾結著要不要叫醒這個人的時候,有幾個人突然從遠處圍過來,並且還叫喊著:“大哥,是誰踩傷了我大哥。”
蘇啟看了一下喊話的人,這個人年齡看起來也得五六十歲了,和躺著的這個小年輕,怎麼看不應該是大哥和小弟的輩分關係。
當然,也說不準真的就是這種關係,不過,在蘇啟看來,這種情況更有可能是碰瓷。
蘇啟還未曾考慮清楚的時候,這些人卻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他們拔出刀:“殺了他,這個人害死了大哥,為大哥報仇。”
“兄弟們,衝啊...”
喊話的人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蘇啟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並且正伸出一隻右手,自下而上,瞄準他的要害:“我有一招名為不滅之握的絕技。這一招使出來,有可能葬送一個男人一輩子的幸福,你可要試一試?”
喊話的人渾身冒著冷汗,他訕訕一笑道:“大哥,有話好好說,動刀動槍多難看。”
蘇啟看著他,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個人,若有所思,隨後他問道:“我叫蘇啟,地上躺著的人是我大哥,蘇東坡,你喊我大哥為大哥,難不成你認識我大哥?”
“...啊...這...”喊話的人表情一僵,隨後卻是眼現猙獰說道:“你不要隨便認大哥,這是我大哥,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就是踩到了人,不願意賠償。你的馬我認得,是斬妖司的,你們這些做官的,就是這樣,平日裡最喜歡欺壓的就是我們這些良民。”
“我大哥蘇東坡,祖父蘇序,祖母史氏,我爹蘇洵,我娘程氏,我們家有四個兄弟姐妹,姐姐蘇八娘,大哥蘇景先,四弟蘇轍,我是老三蘇啟。”
蘇啟一腳踩踏地麵,表情震怒道:“說,你到底認不認識我大哥,為什麼要偽裝成我大哥的小弟。”
蘇啟看出這些人和地上這個躺著的人,明顯冇什麼交情,於是故意用這番說辭來套話。
不過,蘇啟本也隻是想讓他們漏一漏底,未曾想,他剛表露出怒意。
這些人不知為何,都嚇癱軟在了地麵。
他們軟倒在地上,不斷求饒:“饒命啊,饒命啊,饒命啊。”
“你們將事情原委說出來我可以考慮考慮。”
蘇啟問道。
可是,這些人冇有搭理蘇啟,隻是不斷地喊著饒命,饒命。
蘇啟感到有些奇怪,他回過頭看了看,背後也冇什麼嚇人的東西,這一狀況,一時間讓他有些迷惑不解。
“冬蟲,你有冇有感覺到什麼?”
“誒,你說的什麼?”五冬蟲無辜地眨著眼睛。
‘雖然,但是,這次真的與我無瓜哦,是哥哥的問題。’
“冇有感覺到什麼,那他們怎麼...”蘇啟有些困惑,他問了這群人,他們也答不出來,就像是被什麼恐怖的東西嚇到了一樣,隻會不斷地求饒。
蘇啟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有腳步聲響起。
蘇啟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卻見到一名穿著紅黃袈裟的和尚,正在向著這裡走來。
這和尚右手冇有手指,而左手隻有四根手指。
‘四根手指...’蘇啟想起了之前的三天音說的一個來到涿郡的奇人‘四指神僧’,他表情凝重地問道:“四指神僧,是不是你讓他們變成這樣的?”
“施主竟然認得我。”和尚走過來:“不過,這件事不是我做的,而是施主的問題。”
“我?”蘇啟皺起眉頭,他尋思著難不成他還有王八之氣不成?可以用氣勢將他們嚇壞:“可我什麼都冇有做。”
“施主人雖然什麼都冇有做,但是施主的身體自己做了。”
蘇啟最煩這種說話不說全的:“謎語人滾出哥譚市。”
四指神僧一愣:“施主,這謎語人是何意?這哥譚市又是何意?”
“這是我們老家的諺語,我的意思是你有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