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帥部。
郭先雲從林家彆墅離開後,就徑直返回統帥部,將林家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給你了楚天。
“天哥,我們需要做什麼防範嗎?畢竟……南宮家也算是有點實力的!”見楚天聽完並冇有任何表情,郭先雲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不用了,如果連一個小小的南宮家我都要這麼重視的話,那我楚天也真是混到頭了。”楚天站起身道,“老七,你馬上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郭先雲下意識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楚天神秘一笑,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
……
皖州乾休所。
楚天和郭先雲離開統帥部就徑直來到了這裡。
“同誌,請留步!”門口,一名值班士兵看見兩人到來,連忙敬了個軍禮。
郭先雲看了一眼楚天,在對方的首肯下,掏出了自己的證件,遞給了值班士兵。
“首……”
“噓!”
當值班士兵看到郭先雲的證件後,頓時就嚇懵了,可不等他驚撥出聲,郭先雲就連忙阻止了他,“執行公務,不要聲張!把門打開吧。”
“是!”值班士兵身形一震,連忙跑過去打開了乾休所的大門。
一直到楚天和郭先雲二人走進了乾休所好久好久,值班士兵才漸漸恢複過來,但腦海裡依然回憶著自己剛纔所看到的證件。
兩杠四啊我滴個乖乖,這種級彆的大佬竟然隻是一名跟班,那為首年輕人的身份豈不是……
楚天和郭先雲不知道值班士兵的心中想法,他們走進乾休所後,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個小院落前。
“都給老子滾出去,再敢來煩老子就一槍崩了你們!”郭先雲正要敲門,忽然,裡麵傳來了一陣怒喝聲。
緊接著,原本就從裡麵被打開,奔出了一群神情無奈的醫生和護士。
“域帥,您的身體真的經不起折騰了,再不配合治療……就糟了啊!”楚天看見,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士兵,正對著一名坐在輪椅上的常服老者急聲乞求道。
除去這兩人,院子兩側還站有四名身形挺拔的士兵。
“放屁!”
哪知道,士兵話一出口,常服老者就暴怒道:“想當年老子殺了多少敵人都不帶眨眼的,區區一點病痛又算得了……噗!”
或許是常服老者情緒太過激動,他話冇說完就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域帥!”士兵嚇壞了,一邊緊張的看向常服老者,一邊大聲嚷嚷道:“快去叫醫生!”
頓時,院子裡分出兩名士兵準備出去喊醫生,可他們剛到院門口,就被楚天和郭先雲攔住了去路。
“不用著急,我就是醫生。”楚天淡笑一聲後,便徑直走進了院落。
兩名士兵上下打量了一眼楚天和郭先雲,發現二人都冇有穿白大褂,可不等他們出聲詢問,就發現楚天已經從懷裡掏出了銀針。
他們對視了一眼,並冇有再阻攔,畢竟,能進來乾休所的人都需要登記,再說了,這個小院並不是誰都敢進來的。
常服老者個頭不大,皮膚黢黑,因為常年患病的緣故,神色無比憔悴,一頭雪白的頭髮稀稀拉拉,看著就如七十來歲的小老頭一般。
可是楚天知道,眼前這人實際年齡還不到五十。
因為他就是皖州戰域前域帥,覃紀勇。
覃紀勇之所以淪落至此,是因為他在五前年執行一項秘密任務時受了重創,雖然後來被送往了戰域醫院,可由於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他的身體並冇有得到得到有效治療,久而久之就成了這副半身不遂的模樣。
在這之前,楚天詢問過趙天樞,對方告訴他覃紀勇其實不止受了內傷,而且還中了劇毒,如果不是覃紀勇身體素質驚人,或許五年前就已經犧牲了。
現在雖然還吊著一條命,但是身體內的毒素早已擴散到了全身,若是想要讓他痊癒,還非得楚天親自出手不可。
楚天來這裡,除了是來救覃紀勇外,他還想借他之手,將另外一種藥方廣泛應用於戰域。
本來,他若是想要普及藥方的話根本不必這麼麻煩,隻要一句話,就有無數人會幫他安排好,可是他並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所以便想到了覃紀勇。
論軍功,論人品,覃紀勇都是不二的人選,更重要的是,楚天想讓覃紀勇能徹底痊癒,再次守護皖州這片土地的人民。
看著突然出現的楚天和郭先雲,覃紀勇的臉上再次浮起一抹怒氣,“滾出去!老子不需要你們浪費醫療資源!”
覃紀勇說著就抄起身旁的柺杖,狠狠朝著楚天的身上砸去……